《我的姐夫是太子》[我的姐夫是太子] - 第四百九十二章 得悉真相(2)

要裏頭沒有什麽忌諱之處,本王也准許你傳給你的親人。等候陛下發落吧!」
陳登定定地看了張安世許久,而後,他居然站起身,朝張安世作揖:「已知足了,多謝。」
說完多謝二字,陳登把腰身躬得更低。
張安世則是目光幽幽地看着陳登,而後深深嘆了口氣。
步出去的時候,陳禮等人早已在此候着。
張安世道:「速速去取安定郡王的簡報,本王要立即去覲見。」
片刻之後,張安世覲見。
見張安世風塵僕僕的樣子,朱棣朝張安世揮揮手道:「賜座。」
張安世落座,隨即欠身道:「陛下,陳登已經開口了。」
朱棣眉一挑:「說。」
「同謀者,乃安定郡王朱尚炌。」
朱棣臉顫了顫,他一時之間,竟不知宗室之中,還有這麽一
號人物。
這真怪不得朱棣,畢竟朱棣的侄子太多了,那些嫡侄都未必能記的過來,何況還是一個庶侄呢!
於是張安世道:「此人乃秦王六子,現在在真臘,此人頗有野心,當初在藩地時,就有許多不軌之舉,只是……朝廷沒有追究。此後,越發狂妄,現今的秦王,乃他的兄長,卻是體弱多病,這更使他……」
張安世說到這裏,朱棣卻突然反問:「他拿什麽謀反?」
對呀,謀反得有動機吧。
比如一個人,他想做皇帝,這叫動機。
可一個小小的郡王,他總得有點東西吧。
「這……這……」張安世忍不住哭笑不得地道:「所以臣在想,此人是不是……有什麽大病。」
朱棣大為失望,他本以為是什麽了不得的反賊呢,可居然……
當即他便道:「令緹騎立即捉拿,圈禁至鳳陽,其郡王府中……凡有知情不報者,斬首示眾。至於參與此事者,誅族。」
張安世聽罷,道:「可是陛下……」
朱棣道:「還有什麽事?」
張安世道:「這朱尚炌如此野心勃勃,不過是圈禁起來,那些受他脅迫和的從犯,卻統統斬首,是否……過於苛刻嚴厲?」
朱棣看了張安世一眼:「張卿想為誰求情?」
張安世道:「臣覺得那陳登,好像也有大病。」
朱棣臉色緩和,卻是道:「真是古怪,天下恨不得殺你的數都數不清,可你竟還總想着為人開脫。」
張安世尷尬地笑了笑道:「並非是開脫,只是……新洲那邊……」
朱棣也乾脆,直接道:「這群人,實是愚不可及。這陳登,就依你之意,斬首罷。至於其他的,你自己看着辦吧。」
張安世連忙謝恩。
朱棣道:「該回京了,不能在此繼續耽擱下去了,河南和關中的鐵路,也是重中之重……」
說著,朱棣站起來,眯着眼道:「朕現在越發察覺,新政要推行,已是迫在眉睫,這河南和關中,該當為天下的示範,唯有如此,才可夯實新政的根基,此事,你要加緊。」
張安世忙道:「陛下放心,臣一定盡心竭力。」
朱棣卻又嘆息一聲,道:「朱尚炌……這人是不是瘋了……」
他滴咕著,張安世也一臉無語的樣子。
這世界,總有一些人做出一些別人難以理解的事,可你不理解,也許這個人卻為自己的行為所感動。
數日之後,聖駕回朝,張安世也回到了他的棲霞。
此時卻有快奏來,鄭和回京了。
於是張安世又得旨意,與太子朱高熾一同往松江口迎鄭和回朝。
鄭和這一次航行,歷時兩年,規模卻縮減了不少,畢竟現在大明對艦船的需要極多,此番出航,可謂輕車從簡,不過航行的距離卻是最遠。
正因如此,所以朱棣對鄭和的歸來,格外的看重。
鄭和見朱高熾親來迎接,受寵若驚,他風塵僕僕,神色已帶著極度的疲憊,卻還是朝朱高熾行了大禮。
朱高熾慌忙將他攙扶起來,道:「鄭公公不必多禮。」
當下,讓鄭和歇息一番,隨即回京。
這沿途上,張安世總想圍著鄭和轉悠一下。
不過卻被朱高熾瞧出來了,對張安世道:「鄭公公年歲不小了,此番出航,更是疲憊不堪,回到京城,還有與父皇奏對,你就別總是在他的面前晃悠,教他不得休憩了。」
張安世道:「我只是有些事想要問明罷了。」
「那可以詢問他的隨行人員。」
張安世道:「隨行之人,都還滯留在松江口呢……」
朱高熾:「……」
朱高熾嘆息道:「等見了駕,也就知道了。」
張安世只好點頭。
朱高熾看張安世一時失落的樣子,笑了笑道:「近來父皇和母后身體不好,你該多去覲見。」
張安世點頭:「是,知道了。」
「還有你阿姐,有空閑,也要多去見一見,自瞻基長大……她這做母親的身邊少了人陪伴,總是不樂。」
張安世道:「瞻基那個小子……罷,算了,我不說了,免得又說我這做阿舅的沒有肚量。和州距離京城,也不甚遠,一日就可往返,他太急於求成了,阿姐的事,對我而言比天還大,姐夫放心,我一定時常去陪伴阿姐。」
朱高熾微笑,溫和地道:「不枉你阿姐心疼你。」
剛剛進入京城,朱高熾便命人奏報入宮。
很快,朱棣便在崇文殿升座。
對於鄭和的此次航行,滿朝都懷著巨大的期待。
如今的大明,已經開始對外界的事越發的好奇起來。
尤其是朱棣,西洋給大明帶來的巨大利益,已是讓朱棣意識到,這航海的重要。
而這一次,卻不知能否帶來有用的訊息。
朱棣升座,百官也紛紛陪駕,朱高熾三人入殿,行禮。
朱棣和顏悅色地朝鄭和道:「不必多禮,鄭伴伴勞苦功高,賜座。」
鄭和又行了大禮,方才欠身坐下。
朱棣道:「此番航行,歷時兩年,可有收穫?」
鄭和當即獻上了海圖,道:「陛下,奴婢此番出洋,收穫不小,此最新的海圖,乃奴婢沿途繪製,還請陛下過目。」
亦失哈親自去接了海圖,小心翼翼地送至朱棣的面前。
朱棣將海圖放置在御桉上展開,便低垂著頭,細看良久。
張安世只恨不得自己伸長脖子數丈,去看看那海圖中繪製的是什麽。
可惜……他脖子沒成精。
朱棣細細看過之後,不免感嘆道:「天下竟如此之大……」
鄭和道:「陛下,這也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臣所過之處,有人渾身黝黑,如同黑炭,可繼續航行,卻又見其人膚色白皙,高鼻深目,形似惡鬼,與胡人雖也酷似,可其髮膚卻多為金黃與大紅,實在教人大開眼界。」
朱棣忍不住驚訝道:「面目如此可憎,船隊隨行之人,是否有人受驚?」
鄭和道:「這倒不曾有,雖是面目詭異,可實際上,卻終究還是人罷了,只是其風俗、習性與我大明全然不同,倒也稀罕。」
朱棣不禁露出幾分嚮往之色,道:「朕倒想見識一二。」
鄭和微笑道:「奴婢倒是帶了幾個來,這些人,乘了船,竟要襲擊奴婢的船隊,奴婢將其抓獲關押,只是……不幸沿途死了三個,只有兩個人活了下來。」
朱棣眼眸一亮,大喜道:「好的很,到時進獻至御前,朕要親眼見一見。」
鄭和連忙稱是。
朱棣心情大好,於是興緻勃勃地又道:「這鬼國又有何稀罕之處,盡都道來。」
…………
有點卡文,正在梳理劇情,晚上會有,不過可能有點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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