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夫是太子》[我的姐夫是太子] - 第四百九十四章:揭穿真相

鄭和簡直就是措手不及。【,無錯章節閱讀】
海上的水手,本就粗俗,不過行船之人,粗俗一些也是理所當然,讓人做到在驚濤駭浪中還斯文有禮,那簡直就是比登天還難。
鄭和顯然也不可能親自去看管這兩個俘虜。
說實話,鄭和的船隊囚禁的俘虜多了去了,因而,這些人顯然就是底層的水手們看管的。
可現在……鄭和意識到……日夜與水手們交流,學習漢話的兩個俘虜……現在來到御前,在皇帝和眾多朝中大臣的眼皮子底下,可能要成為一個巨大的隱患。
或者說……這就是兩個定時炸彈。
他慌忙地請罪,朱棣卻也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只微笑,壓壓手道:「無礙。」
朱棣旋即看向那叫二蛋之人,道:「卿來自何處?」
二蛋率先道:「俺家乃葡萄牙。」
另一個叫驢球的道:「俺家西西里。」
朱棣顯然不曾聽聞過這樣的地名,卻也沒有急於了解這個,而是道:「所操何業?」
二蛋道:「漁民。」
朱棣顯然有些意外,皺眉道:「漁民?」
朱棣的臉色已經微微有些難看,而後道:「既是漁民,為何襲擊我大明艦船?」
這個問題就尷尬了,二蛋只好耷拉着腦袋道:「聽說船上有財寶……」
朱棣一聽,頓時火氣上來了,立即痛罵道:「入你娘,船上有財寶,你們便搶?」
張安世在旁琢磨,看來陛下也是一個愛學外語的人啊!
二蛋顯是受了驚嚇,臉色一下子白了幾個度。
朱棣氣呼呼地接着道:「汝二人真乃蠻夷,幸虧我大明艦船有退敵之力,如若不然,便要命喪至汝等之手。」
驢球忙道:「現已知錯,再不敢了。」
朱棣冷笑道:「朕念初犯,也就不予計較,下詔獄囚禁一年半載,等到下一次下西洋,再帶爾等回鄉。」
朱棣沒有繼續說什麼,正是因為此二人,既是凶蠻的漁民,也實在沒有什麼可詢問的,無知之輩,沒有什麼價值。
鄭和這才鬆了口氣。
百官似乎也沒將此二人放在眼裡,自也覺得無趣,此等面目似惡鬼之人,看着就教人難以下飯,倒人胃口。
就在此時,一直在旁默默聽着他們與朱棣對話的張安世,卻是突然道:「陛下,臣以為……此二人有鬼。」
此言一出,讓朱棣一愣。
百官紛紛看向張安世,許多人露出訝異之色。
這驢球和二蛋二人,顯然不明白有鬼是什麼意思,卻也意識到……好像有點來者不善,當即又臉色微變。
朱棣則看向張安世道:「哦?」
張安世站了出來,神色認真了幾分,道:「懇請陛下,嚴查此二人身份,讓臣來撬開他們的嘴。」
朱棣微微皺眉,他對這驢球和二蛋顯然已失了興趣。
可張安世卻是半途殺了出來,並且一口咬定,看張安世這認真的態度,也不像是貿然為之。看來這二人確實是不簡單,卻不知……到底有什麼蹊蹺。
這二蛋和驢球聽罷,已是色變,當即惶恐地申訴道:「俺們冤枉,俺們雖是俘虜,卻為何要……」
張安世轉過身來,笑吟吟地看向這二人道:「驢球,你是葡萄牙人?」
驢球道:「不,我是西西里人。」
張安世又道:「那麼他便是葡萄牙人了?」
二蛋道:「是。」
張安世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隨即道:「可我已看過船隊進獻的海圖,這西西里,乃義大利半島上,而這葡萄牙,則在尹比利亞半島,這兩個地方,卻也有千里之遙。可錦衣衛押解你們來時,爾二人卻用語言在進行交流,用的並非是漢話,可見你們……除了本地的土話之外,還掌握著其他可以溝通的語言。」
張安世說的娓娓動聽,君臣們一聽,卻也漸漸開始覺得蹊蹺起來。
這驢球和二蛋二人正待要失口否認。
張安世卻不給他們任何機會,道:「讓我猜一猜,你們可能用的……乃是法蘭西語或者是拉丁語進行交流……是嗎?」
此言一出,二人的臉色頓時更難看了。
張安世卻完全不給他們任何辯駁的機會,繼續道:「可若爾二人,只是尋常的漁民,如何可能……會這樣的語言?這顯然與你們的身份不符!」
「就如我大明一樣,只有讀書人才會打小學習官話,尋常百姓,則大多用各自的方言,倘若漁民,是絕不可能如此的。所以……你們一定不是尋常的漁民。」
這驢球和二蛋二人,面面相覷,而後……他們開始絞盡腦汁地辯解。
其實張安世的推測,是有很多的漏洞的,譬如,此二人完全可以說,他們在船上被俘虜期間,既能學習到漢話,那麼也一定可以彼此學習對方家鄉的語言來進行交流。
也可以說……其實二人報錯了自己的家鄉,實際上……二人乃是同鄉,只不過因為是俘虜的身份,有其他的擔心,所以才謊報了家鄉的情況。
可就在這個時候,張安世卻朝他們咧嘴一笑,突然從嘴裏繃住一句話:「哈羅,好的有毒,啊幼OK?」
這冷不丁冒出的一句鬼話,在這一瞬間,徹底讓本是絞盡腦汁的二人,驟然破防。
二蛋人整個人以肉眼可見地快速萎了下去,他微微張大了一雙帶著驚恐的眼睛,期期艾艾地道:「俺……俺有罪!」
驢球亦已色變,整個人誠惶誠恐,戰戰兢兢的。
他們徹底的破防了。
其實這不過是張安世的把戲而已。
事實上,張安世並不甚精通外語,連英語的水平,連塑料味都達不到。
他先是質疑對方,完全不給對方辯解的機會,卻突然極簡單的說出一句耳熟能詳的英語詞彙。
這就是料定,雖然這時期的英語和後世的英語肯定有一些不同之處,但是這樣的詞彙,應該是勉強能夠聽懂的。
而此二人,未必學習過英語,畢竟……此時歐洲的通用語言要嘛是法語要嘛是拉丁文,可畢竟身處在歐洲,即便對英語不熟,可一些最基礎的簡單詞彙,想必也有耳聞。
這就好像,後世的中國人,即便是足不出戶,大抵也能聽聞過英文中的『偶買噶』。
亦或者是日語中的雅蠛蝶之類的詞彙。
畢竟文化總是會在無形中進行交流的,只不過往往會通過某種喜聞樂見的方式。
此時,二人從張安世口裡聽到了張安世口裡吐出來的滿是塑料味的詞彙,第一個反應就是……對方竟當真對歐洲有如此深的了解。
第二個反應就是,既然對方既能掌握這樣的詞彙,而且還對有如此多的質疑,是否是因為在關押期間,二人交流時的語言,是否也被對方所掌握。
又或者,對方對歐洲有一定的了解,那麼……想要熟知自己的身份,並不太難。
他們甚至開始擔心,是否還有其他的歐洲的同行,早已抵達過這裡,並且以為為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效力。
當即,二蛋慘白著臉道:「俺……俺確實不是漁民,我們都不是漁民……」
朱棣:「……」
百官看着張安世這一番神奇的操作,竟是瞠目結舌得說不出話來。
有時候你不得不佩服張安世,這個傢伙……總是能做出一點讓人意料不到的事情。
雖然誰也不知,張安世到底因為何種緣故,揭穿此二人的把戲,不過這一頓操作,確實是讓人眼花繚亂。
以至亦失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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