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心卻沉到最底端，彷彿死了，一動不能動。白凝認命的閉了閉眼，淚珠划過嘴角，像是在求證什麼，輕輕的聲音像是在囈語，「葉天霖，你愛不愛我？」「不愛。」葉天霖聲音異常冷漠，像是在陳述一件不關己的事實。匕首被無情的丟在地板上。白凝痛苦出聲，「為什麼？」「因為你姐姐欠我的，因為你要替她還債！」葉天霖聲音清淺而絕情。白凝彷彿被釘住，垂死掙扎着顫抖，「你不能這樣對我，不能！」葉天霖陰冷的氣息噴在白凝面上，無盡的冷虐。「當年你姐姐背叛我，要不是我不計前嫌，在你父母出車禍後救了你，你早就成了孤魂野鬼了！」白凝哭着笑，「你逼得我姐姐跳樓自盡，我父母因此出了車禍，也算是你間接的害死！你救我不過是為報復，我不會對你感恩戴德，欠你的情分你現在對我做的事算我還你，你害我家破人亡，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葉天霖撫過白凝的臉頰，手指輕柔，聲音輕緩，不盡的溫柔，「我就要把你一輩子捆在我的身邊，我就是要讓你姐姐在天上看一看，你是怎樣主動在我身下承歡的！」白凝咬緊牙，死死地咬住下唇。血腥的氣味！耳邊傳來邪惡的聲音，「你姐姐欠我的，我要從你身上討要，直到我厭倦！」白凝終於忍不住，低聲抽泣了起來。折磨人的時刻格外的漫長。終於一切都結束時，白凝閉上眼，眼淚流了下來，「葉天霖，我恨你！」葉天霖笑得雲淡風輕，「愛恨隨你！」白凝身心俱疲，心痛得像被人撕裂了，狠狠踩在腳下！窗外暴雨，白凝心如死灰，欲哭無淚。疼痛提醒着她剛剛經歷了怎樣的羞辱！葉天霖將軟癱的白凝攬住，聲音離她很近，「你的選擇，不要後悔。」白凝閉着眼，一下下，艱難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