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我抬手將我倆身上衣物變得乾爽。
湖面上猛地又竄出一人，大片水花瞬間又將我跟商齊淋的稀透。
我一哽，還沒發作，阮相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他渾身濕漉漉，面前的地面上，有水滴嘀嗒。」
臣，求皇后娘娘救救鶯兒。」
阮相頭伏的很低。」
可她殺我的時候，你不也在嗎。」
我知道他也在湖底，蕭鶯是否也知道呢？
他看着蕭鶯捏碎螢石的時候，心中又在想些什麼呢？
我只是個看客，這其中恩恩怨怨只有他們自己最明白。
身邊商齊驟然緊繃，寬袖裡握着我的手緊了又緊。」
是臣虧欠她太多。」
阮相依然伏在地上，明明正值精壯之年，此時卻佝僂如垂垂老者。
商齊面色陰沉，牽着我出了相府。
16」失蹤的裴侍郎、還有吏部之前那個冤死的黃侍郎，我在湖上也看見了，二皇子的死阮相也脫不了干係，還有…」我認真清點着飄在湖面上的那些魂魄。
商齊牽着我的手走的飛快，也不說話。」
人太多了，我回去列個單子出來，你挨個兒查一遍。」
我繼續道。
商齊突然放開我的手：」夠了。」
我不解。」
對不起。」
商齊低聲說道。」
我不介意。」
我擺了擺手，誰讓我是個大氣的神仙。
阮相勢力盤根錯雜，行事滴水不漏，想連根拔起本就不容易。
商齊想借我去探阮相，我一開始便知曉他的算計。
而我想查蕭氏底細，順手而已。」
可我介意，星橋，我應該對你坦誠。」
商齊看着我，眼中眸光如星。
我牽回他的手，笑道：」走吧，我們回家。」
17商齊最近很忙。
朝堂上時局天翻地覆，有人起高樓，有人埋黃土。
一切皆如他當初布局。
傍晚，我在寢宮裡等他下班。
又從膳房裡找了些小菜，端了幾壇好酒。
待商齊回來時，我已經自酌了好幾杯。
商齊見我等他，先是一喜，又不滿道：」怎麼喝成這個樣子。」
他伸手越過桌子奪我的酒。
我不甚在意道：」不過是人間小酒。」
，這人也太小瞧我了。
商齊一腳踩在八仙凳上，俯身反手捂住我的嘴：」說吧，什麼事兒。」
」唔唔唔…」倒是把手拿開啊，我抗議。
他不肯鬆手，我急了一口咬上去，他吃痛，我一個重心不穩直挺挺地向前栽倒。
商齊被我壓在身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