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辰策沒和你一起回來？」
「回來了。」
我如實回答，「我們同個航班，她下飛機後出去吃飯了。」
「之後有空請她來家裡坐坐，難得回來一趟。」
我低頭回答：「好。」
02楚則一進了我房間，神色很不好。
他女朋友回家了，爸媽已經睡下，他反手鎖上了我房門。
我心中警鈴大作—以前他想對我做些什麼的時候，就是這樣開始的。
看到我戒備的神色，楚則一停了下來。
「怎麼，我們兄弟間說說話都不行了？」
他把「兄弟」兩個字咬得很重。
我沒回答他，只是拖開書桌前的椅子坐下，又給自己倒了杯水。
以前楚則一進我房間都是急不可耐的，他會從身後環過來抱我，親昵地咬我耳朵。
他溫熱的呼吸總是打在我頸側，我被抱在他懷裡，閉着眼發抖發熱，害羞又高興。
如果他強行要做的話，我知道自己拒絕不了，哪怕到現在我的身體也無法反抗。
十幾年前我們剛成為兄弟的時候，我滿心崇拜他，直到死心塌地喜歡上他。
他深知這些，於是從初中開始對我出手，再加上高中三年不間斷的……早就讓我的身體記住了他。
所以後來哪怕我們決裂，分開兩年多，我都沒法再接受別人。
即使我已經不喜歡他。
楚則一好像也感覺到我不那麼在乎他了，聲音惡狠狠地說：「你不要聽她說什麼介紹女朋友之類的話，她是我雇回來給老爺子交差的，能指望她給你介紹什麼好人？」
我垂着眼，沒回答他。
「你和俞辰策也不合適，她那麼強勢……」「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抬起臉，聲音冷靜到沒有一絲顫抖。
楚則一睜大眼睛，「你說什麼？」
「和你沒關係。」
似乎是不能接受我現在的樣子，楚則一的眼眶很快紅了。
「楚則一，你自己身邊的人換來換去，現在又裝模作樣規訓別人，不覺得可笑嗎？」
他盯着我，嘴唇微微顫抖，卻說不出話來。
我轉過身往床邊走：「你要是不高興的話，從前對我的威脅也還作數，比如讓爸媽離婚之類的。
你想向他們挑明，我隨時奉陪。
想報復我的話，隨時都可以。」
楚則一沉默了許久。
「你這麼爽快，就說明已經根本威脅不到你了吧。」
我露出無聲的微笑，算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