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魂魄祭八荒要你永世不得安寧》[我以魂魄祭八荒要你永世不得安寧] - 第5章

重樾冷酷揮開衣袖,一道靈力直擊花落的命門!
這時,一直看戲的墨文淵上前一檔,噙着冷笑對抗重樾。
「天帝莫不是忘了,她已經被你輸給了我?本尊還沒開始玩,人就死了,那豈不是太虧了?」
重樾亦站起身,視線卻死死凝着對方身後的花落。
兩個男人之間的靈力四撞,不遠處的桌子轉瞬被化作了齏粉。
可花落卻像是看不見山崩地裂,滿腦子都是『殺人償命』幾個字……
渾噩間,她忽然解開裙帶,露出了一隻手能折段的細腰。
「你瘋了?」
重樾率先收回靈力,卻見花落顫抖着擺露出小腹上那條刺眼的疤:「殺人償命……我哥哥抵了辛杳的命,那用這條命抵我祖父的命……好不好?」
重樾卻被疤痕末端的那媚印刺的呼吸一沉。
正要發作,卻聽她用絕望的語調說著:「被抓進天牢不久我就發現我懷了你的孩子,只因他娘戴罪,他便也不能活,小小的一隻……眼睛還沒睜開就被人剖了出來。」
「如今,我用這孩子來抵,可以嗎?」第8章
男人們休戰,視線都落在花落小腹處那條疤上。
墨文淵第一次見到媚印,嘖了聲:「青丘媚印吶,原來高貴的公主竟然是個比魔妓還下賤的女人。」
重樾臉色沉得滴墨:「花落,你又想耍什麼花招?」
花落顫抖撫上那道疤痕,那孩子小小一隻的模樣還牢牢的印在她腦海里。
她能耍什麼花招,她只是想活下去,想祖父活下去。
「一千年前,你下凡染上魔毒合歡,那七天……是我救了你,這媚印也是在那個時候出現的。」
重樾聞聲,眼中閃過譏諷,當年他醒來時,陪在他身邊的人分明是辛杳,這女人為了活命,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但他餘光掃過墨文淵那幾乎黏在花落腰上的視線,一股燥意控制不住的升騰。
原本要揭穿的話,被他換成了:「既然如此,本君可以對你祖父網開一面,但前提,你得聽話。」
花落一顫,這時,墨文淵忽然一動,黑霧化作利刃刺上她的尾巴:「你最好想清楚,本尊也不是好惹的。」
花落當然知道他不好惹,他們都不好惹。
他們鬥氣,而她現在不過是個棋子。
棋子的每一步都是被逼出來的,又怎麼可能有自己的選擇?
她忍着尾巴間的刺痛,緩緩爬向重樾,用身體顫巍巍貼上他的靴:「奴聽話,還請天帝……垂憐。」
女人乖順匍匐,細白脖子下一片春色。
下一瞬,重樾猛地將人扯進懷裡,視線卻嘲諷睨向墨文淵:「這奴寧死都不願意跟你走,魔尊還不滾,難不成有聽人牆角的癖好?」
墨文淵落敗,不甘又冷戾。
「哼,花落,你最好祈禱以後不要落在我手裡,否則,不把你碎屍萬段難解本尊心頭之恨!」
很快,室內恢復寂靜。
花落伏在重樾的胸口,從前做夢都想要的擁抱,此刻卻令她怕到止不住發顫。1
重樾眼皮落下,看着她染血的尾巴尖藏在腿間,雪白的狐尾不去遮腿,卻貼着他的衣袍輕顫。
眸中的欲色一沉,他猛地抬起女人的下巴,嗓音暗啞:「又勾引本君?」
花落嚇得一哆嗦,正要求饒,視線忽得顛倒,被重樾拽着尾巴壓上小塌。
他不由分說的吻上她的薄唇,動作發了狠。
花落甚至能嘗到唇間的血腥,卻一動不敢動。
重樾竟然主動碰她?
為什麼……
可還不等她細想,一陣劇痛從身下傳來,比吻更深的佔有,疼得她想要推人卻連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裡。
她青澀的反應令身上的人一征,隨後便是更加兇狠的進攻。
九尾像水波一樣搖晃,男人像是不知疲倦,無盡的在她身上索取。
花落累的手指都抬不起來,恍惚中,意識漸漸消散。
……
再醒來時,花落還躺在小塌上,身側已經空了。
身體哪裡都疼,雙腿更像疼到麻木,迷糊中,她聽到有人在屋裡說著話。
她稍稍側頭,隔着鏤空屏風見到重樾一身白衣坐在外間,手裡握着傳音石。
那頭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稟天帝,狐帝白榮已身死魂消。」
「轟」的一聲,花落的腦袋幾乎炸開來。
顧不得身子上的百般不適,她木訥地起身。
重樾聞聲切斷了傳音石,回頭就見花落一副丟了魂的樣子。
他心頭一沉,莫名傳來刺痛。
花落一瘸一拐走過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為什麼不能放過我祖父?」
滿腔的酸澀溢出來,她身子不住地顫抖。
「我以為你肯要我,是同意放過祖父了,可是為什麼?我賠上哥哥的命,賠上孩子的命,賠上這上千年的折辱,還她辛杳一命,還不夠嗎?」
花落光着腳踩在地上,渾身的血液好似都涼透了。
那是當年最疼愛她的祖父啊,是出去參加喜宴也要偷偷給她帶喜糕回來的祖父啊。
哪怕他發狠說不要她了,可……她現在只剩祖父了。
現在,祖父也沒了……
為什麼她想活,身邊人就都得死?為什麼?!
花落步步艱難的走到重樾跟前,喉頭的腥甜堵得她雙目猩紅。
「重樾,你不能……不能仗着我喜歡你,你就這樣傷害我,我已經後悔了,我不敢喜歡你了,你為什麼還是不能放過我,放過我的家人!」
「明明……你要我贖罪我都有乖乖的認着啊……」
重樾心頭煩悶,花落那句『不敢喜歡』擾得他心緒大亂。
心口有什麼在肆意生長,他面色一沉再沉:「本君說過,你不死,這罪便還不清!」
花落跪坐在地上,身上的紗衣滑落,露出了身上大片的曖昧紅痕。
她緊緊抱着自己,不住的發顫。
她的祖父已經年邁,一直安分守己,為什麼就不能讓他活呢?
低頭看着身上的斑斑點點,她自嘲般抬頭看着重樾:「堂堂天帝,竟然出爾反爾,你說我下賤,那你為什麼對我這樣瘋狂?」
「重樾,我後悔愛上你了。」第9章
花落的話仿若尖針扎在重樾心頭。
他滿臉陰鬱,戾氣四溢:「好的很!好極了!那本君今天就叫你嘗嘗什麼才叫真正的後悔!」
話落,她被他瞬間帶到了萬重樾最下等的房間,狠狠將她砸在地上。
「來下等妖房的,都是妖界最卑賤的敗類,他們一定不會叫你後悔!」
譏諷完,重樾大步離去。
花落麻木躺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個塵世間,已經沒有什麼可期待的了。
她本就是破敗之身,爛污不堪,回不了青丘,如今行屍走肉活着,被扔在哪裡『贖罪』,已經沒有區別。
只要活着就行。這時,後門的小窗忽然被人撬開,一道虛弱的聲音傳了進來——
「公主!公主!」
熟悉的聲音,驚得花落不顧疼痛爬起來。
只見窗邊,躲着一隻乾癟佝僂,渾身是傷的狐狸。
花落一瘸一拐衝過去,握着狐狸爪子,發澀喊着:「木叔叔,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青丘……還好嗎?」
他是祖父的得力幹將木叄,曾是青丘最強壯俊美的狐狸啊。
「公主,青丘好着呢。」
說著,木叄將一個喜包小心翼翼遞給她:「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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