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擊的，現在禿頭男反而又給蘇凡扣了個油嘴滑舌，頂撞上司的帽子。
上樑不正下樑歪，如果璀璨人生的所有上司都跟禿頭男一樣尖酸刻薄，那這個璀璨人生蘇凡不來也罷。
蘇凡輕哼一聲，頗為玩味的看着禿頭男:「所以你活該一輩子不舉！」
一開始蘇凡就覺得禿頭男很眼熟，總感覺在哪見過，直到禿頭男的最後一句話，讓蘇凡突然醒悟了。
禿頭男叫馬堅韌，是蘇凡上一家公司的上司，當時蘇凡是小組長，這貨是經理。
馬堅韌人如其名，一張嘴整天叭叭個不停，幾乎公司所有人都被馬堅韌叭叭過。
不僅如此，這貨還賊愛潛規則，當時公司不少女員工都難逃馬堅韌的魔爪，記得當時有個女孩，直接在公司爆出馬堅韌不舉的消息。
整個公司傳的沸沸揚揚的，不少人在私底下議論取笑馬堅韌，作為常年被馬堅韌打壓的蘇凡，自然也加入了這個「陣營」。
有一次蘇凡取笑馬堅韌的時候，被馬堅韌聽到了，當時就臭罵了蘇凡一頓，蘇凡剛畢業，年輕氣盛的很，直接把馬堅韌給揍了一頓。
揍完就辭職了，這算是蘇凡這十幾次職業生涯中，為數不多的一次自主辭職的經歷。
讓蘇凡萬萬沒想到的是，居然在璀璨人生遇到馬堅韌了，而且馬堅韌還在璀璨人生混成了人事經理。
怪不得從一開始，馬堅韌都對自己冷嘲熱諷的，肯定他一早就認出了自己。
「你……」馬堅韌當場就怒了。
「你給我滾，這輩子都別想進璀璨人生！」不舉是馬堅韌一輩子的痛，蘇凡現在提就是在自己傷口上撒鹽。
蘇凡嘴角微微一笑，看到馬堅韌暴跳如雷的樣子，頓時心裏解氣多了，自己可以不來璀璨人生，但馬堅韌必須不好受。
說著蘇凡掉頭就走了，只有剩下四個面試官，你看看我，我看着你，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出了大廳的蘇凡苦笑了笑，還以為自己的工作有着落了，沒想到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自己只能白天算命，晚上去酒吧當調酒師了，當然繆斯酒吧自己是不能回去了，昨晚剛在人家地盤上鬧事，回去就是自尋死路。
好在繆斯酒吧兼職的工資是日結的，頂多就昨天一晚上沒工資。
就在蘇凡準備回去擺攤算命的時候，耳邊傳來一陣高跟鞋的噠噠聲。
「臭算命的，還真是你啊。」秦雪一臉驚呼。
秦雪準備外出談合同的，誰知道剛走到公司樓下，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背影。
一開始秦雪還不確定是蘇凡的，直到看到蘇凡側臉，這才斷定自己沒看錯。
「是你？」蘇凡有種見鬼的樣子。
這不是昨天街頭找自己算命的那個漂亮女子嘛，她怎麼也在這？
蘇凡還以為這輩子都不會跟漂亮女子有什麼接觸了，沒想到這才僅僅過了一晚上，又見面了。
「你怎麼在這？」
「你怎麼在這？」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問道。
「你先說。」蘇凡尷尬一笑，沒想到兩人這麼默契。
秦雪微微一笑:「這是我公司啊。」
「你在璀璨人生上班？」蘇凡問道。
「什麼嘛，我可是璀璨人生的老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