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養宋音音的做法，早在凌華傳遍，所有人都在私下說宋莞要失寵了。宋莞對這些說法不太在意，她跟着郭慎和客戶寒暄，目光又落在宋音音身上，輕聲吩咐：「去倒茶過來。」宋音音端着茶杯過來，看着宋莞跟着郭慎遊刃有餘的和客戶周旋，向來乖巧甜美的臉上難免有些僵硬。直到送走客戶，她才賭氣似的低聲說道：「宋莞姐，郭總，我先回去了。」宋莞臉色淡淡。她又不甘心的看了郭慎一眼，扭頭離開。會議室只剩下宋莞和郭慎，宋莞擰眉想了下，問他：「考慮好了，真的要帶她去晚宴？」「不然？」郭慎捏了下眉心，隨即說道：「以後讓李爍跟我見客戶。」李爍是總裁秘書處的另一個秘書，一直負責的都是公司內部的問題。宋莞想到宋音音剛剛那委屈又自卑的眼神，心下瞭然。但也忍不住感嘆了句，「你對她未免太好了點。」郭慎沒否認，「小姑娘，自然得護着。」「對了。」他想起什麼，突然叫住宋莞，「你幫她選一條禮服，錢從我這出，就說是公司報銷。」宋莞從不知道郭慎對人體貼起來原來是這樣，她僵硬的點頭，「我問問她有沒有喜歡的。」快下班那會，宋莞拿着幾套款式回來，準備問宋音音有沒有喜歡的。結果還沒進辦公室就聽見宋音音委委屈屈的聲音，「郭總，您還是帶宋莞姐去晚宴吧，我什麼都做不好，怕給您丟臉。」宋莞站在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然後她聽到了郭慎說，「她是員工，你是女朋友，你說帶誰去更丟人？」宋莞垂目。原來她只是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