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陸彥強推現言》[夏黎陸彥強推現言] - 第1章(2)

被目光灼傷,微微錯開了些眼神:「我只是為了戰隊着想。」
他們大概率會被證實清白,但是輿論的壓力卻難以估摸。
要想真正洗清,還是要從根本上拔除掉這個謠傳。
陸彥捏着報紙,心裏微盪:「你應該知道我是來這裡是做什麼的吧。」
這個話題不好聊,夏黎默了默,最終誠摯的開口:「你值得去更好的地方。」
陸彥沒想到會得到這個答覆,表情怔愣了一瞬。
他固執的低聲說:「對我而言,有你在地方就是最好的。」
夏黎淺抿着唇,無奈的說:「不至於。」
她沒有明白,為什麼陸彥始終揪着過去不肯放手。
就像嚴敬說得,既然分開了,就過好各自的人生就好。
她溫言勸道:「強扭的瓜不會甜的。」
陸彥眼神直勾勾的:「我不強扭,我會等瓜熟蒂落。」
夏黎看着這雙眼睛,曾幾何時,她沉迷於其中的光芒。
「在帝都的時候,教練來找過我了。」
她咬字很輕:「很抱歉我當時沒能盡到妻子能力幫你分擔。我只顧着自己的情緒,卻忽略了你的辛苦。」
聽着她的道歉,陸彥心頭驟然一苦。
夏黎的話語未停:「以前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們會走到這一步。那晚之後我想通了,原來婚姻不是一個人盲目的付出和忍讓就能走下去的,是需要兩個人互相扶持。」
陸彥感覺有塊棉花堵在了氣管里,叫他難以呼吸。
夏黎說得很平靜,她的目光溫和得像是一汪春水,看着暖,觸碰到底時卻是冰冷。
「以前的我,現在的你,都是陷在了這個誤區,我們甚至都沒好好了解過對方就決定下了人生,別讓錯誤再繼續下去了。」
有穿堂風吹來,帶着深秋的涼意驚動了陸彥手裡的報紙,獵獵作響。
吹得陸彥的心臟,冷結成冰。
有時候人的情緒很奇妙,越是激烈的爭吵越是能夠激起人的不甘。
反倒是溫言細語的話,像把寸刀,將往事寸寸剖開,血淋淋的讓人啞口難駁。
陸彥連呼吸都是顫抖着的,腦袋裡一片空白。
他總是這樣,對於感情的事過於遲鈍,若不說出口便不自知。
夏黎道:「人生還長,我們好聚好散吧。」
好聚好散。
陸彥覺得自己像是不停捶打棉花的莽牛,不得章法,最後落得遍體鱗傷。
他終於承受不住苦澀,垂下了眼睛。
低啞的聲音從喉嚨里擠出:「好。」
他是不懂得如何去揣摩的感情,但是,他懂得如果這是夏黎想要的,那麼他就成全。
陸彥起身,嘴角是牽強的笑意:「我先走了。」
不等她開口,率先下了樓梯出了基地。
前所未有的無力席捲着他的全身,陸彥感覺有些悵惘。
他煩躁的扒拉了一下頭髮,最後滿腔的怨憤發泄在了找人身上。
兩天後。
帝都。
顧音音坐在電腦前專註的練習着,她是鐵了心要給證明給陸彥看。
突然,門口有人來喚她。
是從聯盟來的人,望着身着制服的男人,顧音音頓感不妙。
只聽那人語氣凜然的說:「顧小姐,有人舉報您惡意誹謗,現對您進行停賽查看處理。」

======第五十七章======
按照夏黎給的線索,陸彥順藤摸瓜的便拿到了酒店的監控。
在視頻里聽到顧音音的名字時,他並不覺得多麼的驚訝。
早在報紙上看見結婚證的時候,他便猜想到了在投訴人的背後一定有身邊的人。
而那個陳明也不是個嘴硬的,帶去公安局走了一趟便是什麼都招了。
顧音音縮在房間里,頭髮散亂,狀若瘋癲。
手機被仍在了一邊,時不時地會有消息提示音接踵響起。
那是陸彥以牙還牙地結果。
他將陳明的監控以及陳述的錄音,一字不差的傳到了網上。
當時陸彥被罵得多慘,如今她便慘上十倍。
門口傳來敲門聲,俱樂部經理徑直推開了門:「顧音音,你到底簽不簽字?」
他說完,目光也落在扔在床腳的離職通知書上。
隨著錄音的曝光,顧音音的商務一個接着一個被退,基地的形象也被大打折扣。
任暉是個徹頭徹尾的商人,沒有利用價值的人便不存在保留。
經理也是個趨利附勢的,往日里對顧音音多麼關照,如今就有多麼嫌棄。
他撿起床腳的的通知書,語氣輕蔑:「這字呢簽不簽隨你,不過今天你就要從基地搬出去了。」
顧音音眼也沒抬:「知道了,滾出去。」
經理也不屑跟她計較,翻了個白眼就離開了。
顧音音看着房間里陳設的一切,每一件,都是她辛辛苦苦掙來的。
可是臨走,卻是一件都不屬於她。
指甲在光潔的胳膊上扣出幾道可怖的血痕,字語從牙縫中蹦出:「是我的,都是我的……」
打假賽的事件被掠過之後,瞿時業心情大好。
在基地後院支起了燒烤攤,說是要犒勞大眾。
能夠不用訓練,一幫小的自然高興,七嘴八舌的開始張羅。
夏黎屬於國寶級人物,就被安置在圍牆邊上的梧桐樹邊串食材。
電競高手微操意識還在,就連串個馬鈴薯,每片的位置和角度都差不離。
一個小時後,炭火燒好,食材上架,層層碳煙往上飄。
瞿時業興緻高,還開了瓶紅酒。
陸彥為了比賽,從來沒有喝過酒,現下再也不用上場了,倒是端了一杯。
他倚着牆緩緩抿着,看着人群歡聲笑語。
直到月上中空,熱鬧的人群才緩緩散了。
夏黎走在最後,她留意了後院,裏面沒有陸彥的身影。
沿着滑道上了二樓,整個基地靜悄悄的,最終夏黎在自己房門口遇上了一隻醉鬼。
陸彥第一次喝酒,酒勁上頭也不知道,迷迷糊糊的找了個角落蹲着。
見到夏黎回來,他像只被丟棄的動物般哼唧:「你怎麼才回啊?」
邊說著,邊搖晃着站了起來。
陸彥低啞地說:「閉上眼睛。」
夏黎沒有照辦,定定的看着他,似乎在打量他究竟還要發什麼酒瘋。
陸彥沒有辦法,他曲起食指在夏黎鼻子颳了下。
「太不乖了。」他咕噥,「不過我還是喜歡你。」
這一刮,夏黎渾身都僵住了,腦子沒能轉明白。
陸彥看着她懵懂的樣子,倒有點18歲的味道了
他低聲笑了笑,接着十分虔誠的說:「夏黎,我說謊了,我說各自飛是騙你的,我愛你。」
下一秒,陸彥帶着滿腔的葡萄酒氣俯身吻了下來。
濃郁飽滿的酒香似乎都有度數,夏黎被吻得頭暈,所有的神經都化成了一灘濃稠,沒了應對。
在夏黎來不及反應時,整個人如乘風被託了起來,落進了柔軟的被褥里。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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