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拽住上司的李助理，也愣住了。
嘴角帶着明顯破皮的顧晴淡然收回手，她力道打得很重，重到她的手掌跟着發震。
「清醒了嗎？
夏沐楓。」
顧晴冷冷注視着他，眼底升起騰騰怒火。
客廳陷入詭異的沉默當中。
唯一處於局外人的李助理維持着拉拽夏沐楓的動作，一時不知道該鬆手還是該繼續拉着。
就在李助理陷入兩難境地時。
一道清晰磁性的嗓音響起：「李助理，鬆開我。」
準確來說，是清醒過來的夏沐楓。
李助理很是心虛地鬆開了手，很有眼力見地拿上公文包退下：「馮總霍小姐，我先走了，你們聊。」
說完，李助理很快溜走。
屋內只剩下顧晴和夏沐楓兩個人。
夏沐楓被那一巴掌徹底打得清醒過來，自然也認出面前的人不是顧晴。
他再度恢復成以往那副疏離漠然的神色來，輕聲開口致歉：「霍小姐，抱歉，是我唐突了。」
「馮總可不是第一次認錯人了，」顧晴眸色冰冷跟他對視，語帶嘲諷，「或許馮總有沒有想過，你根本就不像自己表現出來的那樣愛她？
如果你真愛她，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認錯她？」
聽見這話，夏沐楓的身形猛地一頓，心口浮現痛意，眼底閃過一絲茫然來。
大量的攝入酒精讓他現在即便是清醒狀態，也仍舊帶着些許混沌。
有那麼一刻，他甚至認真思考顧晴的這句話。
難道……真如她所說……他根本就不那麼愛顧晴……不然為什麼會一次又一次認錯她？
然而下一刻，另一個聲音很快否認了這個想法！
不！
他愛她！
他只是沒來得及去好好愛她……夏沐楓踉蹌半步，沉靜下來，他沒有跟她再做無謂的爭辯，只是淡聲問：「霍小姐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按照馮董的意思，原本是想讓她用顧晴的身份哄哄他的。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