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北江晚晚》[蕭靖北江晚晚] - 第1章

第004回挑釁
這裡是男士洗手間的隔間,門板下面有大片縫隙,影影綽綽看得見外面有人走動。
江晚晚膽大包天,修長的手指在撓在男人的胸肌前畫著圈,紅色的指甲將她的手指襯得像透明的白玉。
「哥哥把我拉進來,是想做壞事么?」她撩撥着他。
「我不想再看見你。」蕭靖北那雙性感幽深的眼睛裏,散發著凜人的寒意,「離詹彥青遠點。」
半個月前倒貼他的女人,今天搖身一變,成了詹彥青的女人,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別有用心。
蕭靖北一向看不上這種手段卑劣的女人。
江晚晚頓時委屈了起來,我見猶憐,「是他纏着我不放,我只喜歡哥哥。」
「你叫我什麼?」蕭靖北擒住她的下巴。
「哥哥。」江晚晚不害臊,脆生生又叫了一遍。
蕭靖北「呵」了一聲,「別叫了,噁心。」
「那天晚上在床上,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呢。」江晚晚巧笑嫣然,替他回憶着,「那天我喊你哥哥,你很興奮啊,差點把我送走。」
蕭靖北的手勁加大,眸底盤踞着風暴:「你要不要臉?」
江晚晚沒來得及回答,就聽見外面一陣騷動,然後有人叫了詹彥青的名字。
「彥青,你哪裡找來的極品,睡到了沒?」
「沒。」詹彥青的語氣難得嚴肅,「少拿她開黃腔,她跟別人不一樣。」
「我操,你認真的?」對方顯然非常驚訝,畢竟詹彥青是個海王,身邊女朋友半個月換一個,沒見他對誰這麼認真過。
「怎麼,我不能認真?」詹彥青問。
「能,能,你該不會還想娶她吧,哈哈,說不定你趕在語白姐和姐夫之前把事辦了。」
這話說到詹彥青心坎兒上了,他爽朗笑了起來,「你丫嘴還挺甜。」
洗手間的門板沒有隔音可言,這番對話,全部傳入了隔間兩人的耳朵里。
江晚晚不以意,蕭靖北的面色卻愈發陰翳了。
江晚晚笑着說,「我知道叫你什麼了……」
她踮起腳,柔軟的手臂纏上了他的脖子,紅唇貼到他耳畔,氣若遊絲,「姐夫。」
最後一個音節還沒落下,蕭靖北就擰住了她的手腕,然後是咔吧一聲。
江晚晚疼得眼前發黑,蕭靖北這個狗東西居然把她的胳膊擰脫臼了!
被擰斷了胳膊,江晚晚沒有精力再作死,蕭靖北一把推開了她,她坐在了馬桶蓋上,狼狽又凌亂。
蕭靖北整理着被她弄亂的領帶,居高臨下睥睨着她,「等會兒出去,和詹彥青分手。」
「我不呢?姐夫想再斷我一隻手么?」江晚晚委屈地控訴,「好疼。」
「知道疼就別招惹我。」蕭靖北說,「記住我的話,否則你斷的就不是一隻手了。」
江晚晚看着蕭靖北頭也不回地走出男洗手間,心裏把他祖宗先問候了一遍。
她知道蕭靖北狠,但沒想到,他居然真的能對她下手,她這胳膊不找醫生是解決不了了。
江晚晚趁外面沒人,走出了男洗手間,回到宴會廳的時候,詹彥青正在到處找她。
江晚晚紅着眼睛撞到了詹彥青懷裡,「我的手好疼。」
詹彥青看見了江晚晚脫臼的手腕,心疼得要死,「怎麼搞的?我帶你去看醫生。」
江晚晚餘光瞟見了蕭靖北的身影,又放肆往詹彥青懷裡鑽了一把,委屈巴巴地說,「我不小心摔倒了。」
「我現在就帶你走。」詹彥青直接把江晚晚抱起來了,兩人瞬間成了宴會廳里的焦點。
蕭靖北看到那兩人親密的動作,長腿一邁,擋在了詹彥青面前,目光中帶了幾分審視。
「姐夫,她手受傷了,這裡先交給你了,我得帶她去醫院。」詹彥青字裡行間都是對江晚晚的關心,「她怕疼。」
「讓我司機送她去。」蕭靖北顯然不打算讓詹彥青走。
詹彥青哪裡肯,「不行,我不放心。」
江晚晚偷瞄了蕭靖北一眼,對上了他警告的眼神。
她吸了吸氣,善解人意地同詹彥青說,「對不起,我給你添麻煩了,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可以。」
「那怎麼行!」詹彥青說,「你都這樣了,我怎麼能放心?」
「姐夫,我先帶她走了,改天請你喝酒賠罪!」詹彥青抱緊了江晚晚,繞過了蕭靖北,快步離開。
蕭靖北面無表情看着那對男女,從他身邊繞過時,那柔弱的女人忽然向他露出了一抹笑。
無辜,勾人,又帶着挑釁。

第005回我偏要搶
江晚晚的手腕脫臼了,醫生說要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打了繃帶。
江晚晚看着那厚厚的繃帶,嬌滴滴嘟囔着,「醜死了。」
她臉上淚痕還在,眼眶紅紅的,發脾氣都惹人心疼,詹彥青被拿捏得死死的,「誰敢說丑,就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繃帶。」
詹彥青要安排江晚晚住院,江晚晚拒絕了,沒辦法,詹彥青只能送她回家。
回去的路上,詹彥青的手機響了,江晚晚看過去,是蕭靖北的電話,「是你姐夫,要接么?」
「你幫我接吧,我開車不方便。」詹彥青說。
江晚晚面露難色,「他好像很討厭我,我才不要和他說話。」
說完,她接起電話,放到了詹彥青耳朵上。
詹彥青:「姐夫。」
蕭靖北:「半小時內回來,有事找你。」
詹彥青:「明天吧,姜姜她……」
沒說完,就被蕭靖北打斷:「半個小時,後果自負。」
詹彥青來不及說什麼,聽筒里已經是忙音了。
江晚晚將二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估計蕭靖北是怕她借傷纏着詹彥青。
江晚晚嘟起嘴巴,「他這麼凶,你姐姐怎麼會喜歡他哦?」
詹彥青替蕭靖北解釋了幾句,「他那人就那樣,熟了就好了。」
江晚晚:「他對你姐姐也這樣么?」
詹彥青:「當然不是,男人么,對自己喜歡的女人肯定不一樣,就像我對你。」
江晚晚忽而笑了起來,水光瀲灧的杏眼中純情與風情交織,飽滿的嘴唇輕輕揚起來,「原來如此。」
蕭靖北對詹語白越好,她就越是要把這好搶過來。
詹彥青心裏是怵蕭靖北的,把江晚晚送到公寓就走了。
方沁陽端着泡麵出來,一眼就瞧見了江晚晚手腕上的繃帶。
「怎麼去個宴會還受傷了?」方沁陽問。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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