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梔眠薄槿晏》[夏梔眠薄槿晏] - 第3章

二嬸見此,趕緊道,「爸,要不是她女兒你也不會受傷,住院調養都得花錢呢,這是他們該給的。」

太爺爺掃了二嬸一眼,「我又不是摔傷,沒理由拿他們的補償,收了,這不是訛詐嗎?」說罷看向夏旭升,「還給他們。」

太爺爺發了話,眾人在場,夏旭升也不能多說什麼,便將卡退了回去。

鍾美蘭擰了下眉,「您有別的需要也可以提。」

太爺爺擺擺手,「道歉我聽到了,你們都回去吧。」

夏旭升怕得罪鍾美蘭,低聲對老太爺道,「爺爺,親家母他們才剛到。」

老爺子才不管那麼多,皺着眉道,「病房裡又沒地方呆,都擠在這裡圍着我,我都喘不上氣,沒摔死先要憋死了。」

夏旭升被噎了一下。

鍾美蘭臉色不好,登門道歉看也不看就下逐客令,這老傢伙實在是太不給她面子。

她沉着臉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多打擾了,景陽,我們走。」

薄景陽急忙掙開保鏢的桎梏,跟着鍾美蘭離開。

夏旭升急忙追上去,「親家母,我送送你。」

二嬸見沒人看她,也偷偷跟了上去。

病房裡的人陸陸續續都出去了,最後只剩下薄槿晏和夏梔眠。

太爺爺招手喊夏梔眠,「星星,我餓了,你去樓下給我買幾個包子去。」

夏梔眠看了眼薄槿晏,明白太爺爺這是有話要跟薄槿晏說。

她抿唇道,「什麼餡兒?」

太爺爺一如既往的彎起眼睛,「茴香豬肉,給我帶兩瓣蒜。」

夏梔眠離開後,太爺爺臉色發白的靠在病床上,低聲道,「薄小子,你幫我翻下身。」

薄槿晏趕緊上前,抱住老太爺,將人給側過身,被子掀開的瞬間,老爺子脊背上一大片血痕映入眼中,他手顫了顫。

夏梔眠買完包子回來,在醫院大廳碰到了薄景陽。

她低頭在玩手機,唇角掛着笑,絲毫沒有做錯事之後的愧疚和懊悔。

夏梔眠想着躺在病床上,了無生機的太爺爺,攥緊手走了過去。

她的視線太過強烈,薄景陽終於注意到了她。

她收起手機,瞥了夏梔眠一眼,看見她手裡的包子,扯了下嘴角,「摔成那樣還能吃東西,住院也是裝的吧?」

夏梔眠沒接話,越過她就朝電梯走去。

薄景陽輕嗤一聲,「還以為多清高呢,追出來又把卡要回去,老東西比你們段位可高多了,還知道以退為進,我哥還讓我來道歉,你們夏家要的是道歉嗎?你們要的是錢啊,真搞笑。」
夏梔眠一頓,猛地轉身,「你說什麼?」

薄景陽嘲諷的勾起唇角,「我說你們夏家在吸血方面,還真是『一脈相承』,你那二嬸可比你們誠實多了。」

說罷一邊接電話,一邊朝外走,「晚上哪兒見啊?又是暮色?行吧,

那晚會兒見……」

夏梔眠看着她的背影,眼神一點點沉了下來。

薄槿晏找了護工,專門在醫院照薄太爺爺。

夏梔眠在病房呆了不久,就說劇組有事,提前離開了。

薄槿晏坐在病房給老爺子剝橘子。

老爺子沒什麼食慾,低聲道,「你也回去吧,星星今天不太開心,你早點回去陪陪她。」

薄槿晏想着夏梔眠當時看他的表情,心裏也很不舒服。

他低聲道,「您再吃兩瓣,我就走。」

太爺爺立馬抓起兩瓣橘子塞進嘴裏,擺手轟他,「快走快走,我要睡覺了。」

薄槿晏給護工留了聯繫方式,便離開醫院。

林書已經在樓下等着了,一上車便問,「薄總,去哪兒?」

「《法域》拍攝現場。」

林書立馬調頭前往。

路上,薄槿晏從口袋裡摸出一張銀行卡,那是太爺爺給他的。

他說,這是給星星補的嫁妝。

他說,嫁妝厚一點,星星在婆家才不會被輕看。

他才來了幾天,竟會有這樣的想法。

薄槿晏想到監控里薄景陽那些話,攥緊手裡的卡,抬眸道,「停掉薄景陽的銀行卡和信用卡,告訴公司財務,以後除了季度分紅,她們誰來提錢一律拒絕!」

林書驚訝不已。

她們顯然指的不止是薄景陽,還有鍾美蘭。

鍾美蘭母女的生活費,起初只是公司的極度分紅,因為點數比較低,平均每個月到手的錢一百萬不到,這遠不夠維持這母女倆奢侈的消費。

薄槿晏工作之後,鍾美蘭就開始在公司賬面提錢,每個月固定五百萬。

薄槿晏這個人討厭麻煩,鍾美蘭因為錢的事情跟他鬧過一次後,他索性就默夏了這種做法,鍾美蘭從公司取錢,他每月從自己賬戶上划出五百匯入公司賬戶。

這麼多年一向如此,這五百萬幾乎是鍾美蘭母女奢侈生活的主要來源,如今因為老太爺的事情,薄槿晏要停掉這母女倆的生活費,這勢必要引起一番驚濤駭浪。

看來這次的事,薄總是真的動了怒。

車子開到目的地的時候,片場只有零星的幾個人在收拾現場,根本不見夏梔眠。

林書上前詢問,對方以為他是夏梔眠的粉絲,便告訴他今天並沒有夏梔眠的拍攝。

林書一愣,趕緊回去跟薄槿晏彙報了這個情況。

「你說她沒來拍戲?」

「現場工作人員是這麼說的,他們器材都收了。」

薄槿晏皺起眉,拿出手機給夏梔眠打了個電話。

夏梔眠此刻正在街頭的一輛車上盯着對面的酒吧。

看見手機上的來電,面無表情的將手機調成了靜音模式。

薄槿晏看着沒有接通的電話,眉頭不覺蹙緊。

暮色酒吧。

「還以為多牛呢,就這?」幾人聽完薄景陽的話,不覺鬨笑出聲。

「那老傢伙還挺耐摔,這都沒事?」

「你沒聽景陽說嗎,是癲癇,他自己發的病,跟景陽有什麼關係?」

「被欺負到頭上,收了錢屁都不敢放一個,

夏家可真特么窩囊。」

「你哥條件那麼好,怎麼就娶了夏梔眠?」

薄景陽喝兩口酒,哼了哼,「誰讓她長了張狐狸臉呢?男人不都一個樣?你有本事長那麼好,我立馬慫恿我哥娶你。」
「切!我長得比夏梔眠差嗎?」

另一人道,「我雖然不喜歡夏梔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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