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遺產:末日新世界》[血色遺產:末日新世界] - 第2章 你現在是我們中的一員

第2章 你現在是我們中的一員

「我的膝蓋疼…」伊卡里斯之後最年輕、最嬌小的囚犯之一,那天下午開始無數次強迫性地抽泣。

在地球上,她天真無邪的娃娃臉,她因哭得太多而變紅的大圓眼睛,她纖細的腰肢可能會贏得她好幾眼。事實上,她更加赤身**。但在這裡,她卻只得到了純粹的冷漠。

從來沒有一天對他們如此吸引。被迫在烈日下跪在泥濘中,沒有食物或水,這足以給最強硬的角色帶來壓力。更不用說那些以前捐獻了相當於一品脫的血來裝滿一個該死的碗的人,無論是否願意。

彷彿是為了嘲諷他們,裝滿鮮血的大碗被留在了他們面前幾米處的同一個地方。它已經開始在陽光下凝固,一股腐臭的金屬氣味充滿了他們的鼻孔。

「我不明白他們的意圖。」這是他們所有人臉上都能讀出的。

看到那個剛剛成年的年輕女子哭泣,兩個魁梧的男人,托馬斯和安東,惱火地看了她一眼。這不是她第一次開始睜大眼睛。

「請你閉嘴好嗎?!」托馬斯狠狠地狠狠地瞪了哭泣的嬰兒一眼,讓她惱怒地皺起了眉頭。

由於他從領導這些原住民的年輕美女那裡得到了特別的關注,他已經恢復了脊梁骨。即使失血過多,他還是能夠表現出一些平靜。

托馬斯看到了這些營養不良的村民的憔悴和枯萎的體格,他確信一個有頭腦的領導者會理解他的價值並正確對待他。

在來到這裡之前,這位28歲的年輕人是一名卡車司機,對健美充滿熱情,他的類固醇治療給了他令人印象深刻的肌肉組織。身高近2米的他確信,這些原始而營養不良的野蠻人從未見過像他這樣強壯和氣勢磅礴的人。按理說,他們只能在他面前被敬畏和欽佩所震撼。

漸漸地,他眼中帶着一絲詭異的笑容,帶着一絲**爬上了他沒有刮鬍子的臉,有幾分鐘,他幻想着勾引這位年輕的領袖,或者至少和她上床。他的幻滅和重新燃起的希望使他忽略了一個事實,即到目前為止,這些原住民對待他們的方式並不是一個好兆頭。

托馬斯並不是唯一一個懷有這種樂觀情緒的人。安東和其他四名身體健康的男子口渴而不安,但他們希望一旦他們的「欺凌」結束,他們的處境就會有所改善。

剩下的三個人都是老人,但他們身材高大,精力充沛。村長沒有挑出他們獻血,但她也沒有不尊重他們。他們足夠成熟和清醒,不會期望太多,但他們也願意相信他們的生命不會如此毫無意義地犧牲。

那兩名女囚犯,包括那位花時間抱怨和抽泣的女囚犯,顯然沒有那麼樂觀。雖然他們對自己的生存機會充滿信心,但他們對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感到恐懼。其中一些原住民的狡猾讓他們不寒而慄……

「嘶…」

聽不見的嘆息聲不是別人,正是伊卡里斯。這個小男孩,到目前為止是最糟糕的,自從他來到這個世界以來,他沒有退縮過一次,保持着同樣沒有表情的外表。他警覺的眼睛四處掃視,彷彿要把這個村莊的每一個細節都刻在記憶里。

他怎麼可能猜不到這些囚犯在想什麼?他不是一個健談的人,但閱讀這些精神脆弱的男人和女人的肢體語言是他的第二天性。從小,他就異常善於觀察,這只是導致他垮台的特徵之一。這一次,他完全打算隱瞞自己的能力。

「這兩個女人比托馬斯和其他強壯的傢伙更聰明。伊卡里斯平靜地觀察着。「他們知道等待他們的命運是什麼。至於我們男人,我們只需要看看這個地方的村民,就會明白等待我們的是怎樣的悲慘生活。

托馬斯、安東和其他一些囚犯過早地得出結論,這些野蠻人因為營養不良而憔悴,但如果他們也被要求定期獻血呢?如果是每兩三個月一次,那仍然是合理的,但如果是每周或每三天呢?

伊卡里斯寧願不去想它,但他不得不假設最壞的情況。

當其他囚犯對他們不確定的未來抱有希望或絕望時,他的心思卻集中在別的事情上。

那個火花。

「當我閉上眼睛時,我看到了它,當我睜開眼睛時,我也看到了它。即使我試圖忽略它,我的注意力也總是像磁鐵一樣回到它身上。

起初只是好奇,但當他閉上眼睛時,伊卡里斯試圖用深呼氣放鬆,就像他以前緊張或需要反思時所做的那樣,整個下午過去了,在他從恍惚中走出來之前,整個下午都盯着那個光點。

在這段時間裏,他唯一反覆出現的想法和願望是減輕他未經治療的傷口給他帶來的令人頭疼的痛苦。他感到一種莫名的緊迫感,彷彿,如果他不儘快痊癒,那就太晚了。

娃娃臉囚犯淚痕斑斑的爆發將他從內省中拉了出來,但當他注意到橙色的太陽即將落在天際線後面時,少年大吃一驚。

這也是他的身體選擇背叛他的那一刻。伊卡里斯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虛弱籠罩着他,以及一種貪婪的飢餓感,彷彿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他的視線模糊了,然後昏了一會兒,然後他喘着粗氣醒來,驚訝於他還活着。

起初他驚慌失措,意識到如果今晚出了問題,他將無法走路,更不用說跑步了。但當他注意到自己的傷口幾乎無痛時,他感到一股喜悅,幾乎讓人熱淚盈眶。

想起他被俘前昏倒時發生的事情,他的臉上閃過一絲恍然大悟。冷靜下來後,他深吸一口氣,默默地對自己重複了一遍,

「那個火花,我看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偶爾偷看一眼是可以的,但如果我不小心,後果很快就會變得不可預測。

為了不再次暈倒,他強迫自己像醒來以來一直做的那樣努力觀察周圍的環境,幾分鐘後,可怕的虛弱感稍微消退了一點,取而代之的是悸動的頭痛。

「嗯?村民們要回帳篷去嗎?

伊卡里斯並不是唯一一個注意到情緒變化的人。儀式結束後,老薩滿和驚艷的首領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小屋裡,剩下的時間裏,其他土著人都忙着自己的事情,除了被指派監視他們的少數戰士之外,完全無視他們的存在。俘虜他的野蠻人之一圖阿里就是這些守衛之一。

現在他們能互相理解,幾個囚犯試圖交談,但野蠻人仍然冷漠,張口結舌,冷漠地看着他們,就像一個農民在雞舍里看着他的母雞一樣。

然而,一旦太陽讓位於月亮,或者更確切地說是兩個月亮,這些傲慢的守衛就頭也不回地拋棄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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