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矜宜溫景詞小說》[許矜宜溫景詞小說] - 許矜宜溫景詞小說第34章

許矜宜回到家的時候房子里沒有亮燈,她似乎已經習慣這種冷清,熟練地換好鞋,開了客廳一盞小夜燈。
暖黃色的燈光下,客廳沙發上顯現出男人修長的身影。
是溫景詞!
阮蘇微愣了一下,腦海里已經想不起這個男人有多久沒有這麼早回來過了。
不過她也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帶着自己給夏時初未畫完的畫像上樓。
許矜宜覺得自己跟溫景詞,實在是無話可說。
「站住!」
溫景詞的聲音從身後冷冷傳來。
許矜宜腳步微頓,猶豫了一瞬還是轉過身看向溫景詞。
她昨晚砸傷他的額頭貼着一塊白色紗布,在燈光下許矜宜看不清他的神色。
「有事嗎?」
她移開眼,語氣平淡。
這樣的態度顯然讓溫景詞有些不滿,他沉着臉走到許矜宜跟前,將她手裡的畫一把抽了出來。
許矜宜眉頭一皺,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你做什麼?」
溫景詞看着畫像上的男人笑得這樣溫柔,一股怒火不受控制地從心頭竄起。
他記得,從前,許矜宜就很喜歡畫畫,她曾為他畫了很多幅畫,可自從她的手受傷以後,她就再也沒有拿過畫筆了。
而現在,她拿起畫筆,畫的卻是別的男人!
他的拳頭捏得作響,黑眸里滿是憤怒,半晌才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這是什麼?」
「畫像!」
許矜宜拿回他手裡的畫,沒有再看他,轉身就要離開。
可是下一秒,她的手腕就被人狠狠握住,自己的手本來就受過傷,這樣的力度讓許矜宜疼得額頭冒出一層冷汗。
「溫景詞,你放手!」
她緊皺着眉頭,想掙開他的手。
「放手?
好讓你去找這個男人?
許矜宜,你真放蕩!」
許矜宜渾身一震,整個人一下子如墜冰窖,所有的話一下子全數堵在喉頭,發不出聲響。
溫景詞抓住她的肩頭,扳過她的身子逼迫她正視着自己:「你跟這個男人也睡了?」
許矜宜只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刀子在剮一般,一刀又一刀,痛的幾乎讓她難以喘息。
「溫景詞,你跟蘇雅做的事還不夠噁心嗎?
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質問我?」
許矜宜看着溫景詞,眼底說不出是痛還是怨。
一句話,像烈火一般焚盡了溫景詞最後的理智。
他將許矜宜一把按倒在沙發上,瘋了一般撕扯她的衣服:「我噁心?
那今天我就讓你噁心個夠,你以為你是什麼聖潔烈女嗎!」
溫景詞的動作粗暴,許矜宜只能感覺到疼。
眼淚順着眼角滑到脖子,許矜宜終於沒了掙扎的力氣,她只覺得冷,令人絕望窒息的冷。
空曠的客廳里,窗外的月光清冷灑落。
許矜宜以一種極度不安的姿勢蜷縮在沙發上,身上曖昧的紅痕,昭示着剛才發生的事情。
溫景詞已經走了,留給她的是無盡漆黑的漫漫寒夜。
許矜宜雙木無神地看着窗外,腦海中已經混亂成一團。
「叮叮叮……」刺耳的電話鈴聲忽然響起,她才木然回過神。
許矜宜不想動,她什麼也不想做,可來電顯示的人讓她又不得不拿起電話。
她掩住所有的痛苦,聲音溫柔得跟以往沒什麼兩樣:「喂,媽,怎麼了?」
電話那頭傳來焦急的聲音:「蘇蘇啊,你弟弟這幾天都沒回家,聽說他現在每天在外面喝得爛醉如泥,阿城最聽你的話了,你幫媽找找他,勸勸他,行嗎?」
「行,媽,你放心。」
許矜宜掛斷電話,心頭卻沉甸甸的。
她心裏清楚,阮城喜歡蘇雅,而現在溫景詞跟蘇雅之間出了這種事情,他怕是難以接受。
酒吧。
喧囂刺耳的音樂響徹大廳,舞池裡的青年男女晃動扭擺着身子熱舞,燈光交錯,酒杯碰撞着發出清脆的聲響。
許矜宜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來過這裡了,這裡的一切都讓她無比的恐懼。
可是,她得找到阮城,不讓爸媽擔心。
許矜宜在大廳一個一個找着,終於在酒吧最偏的位置找到了阮城,桌上的酒瓶空了一半,他顯然已經喝了不少了。
見阮城一杯接一杯的灌酒,許矜宜一陣心疼,她忙跑上前,搶過他手裡的酒杯:「阿城,別喝了。」
可阮城沒有理會她,又拿了一瓶酒繼續喝。
許矜宜忙拉住他的手:「阿城,爸媽很擔心你,跟姐姐回家好不好?」
阮城看向她,霎時間紅了眼,一把甩開她的手吼道:「你勸我回去,倒不如回去看好溫景詞?
要不是你抓不住他的心,雅雅怎麼會背叛我,怎麼會跟我分手?」
聞言,許矜宜一下震住了,眼神突然黯淡下去,手也不自覺跟着抖了一下。
阿城可以說是她自小帶大的,可現在,連他也開始責怪她!
阮城看着許矜宜的樣子,臉上露出一絲懊悔,他有些煩躁地站起身,拉起許矜宜:「我送你回去。」
許矜宜眼神一緊,忙攔住他:「不行,你剛喝了酒怎麼能開車,我們打車回家好不好?」
可阮城不聽,非拉着她,將她塞到了車裡。
車子一路疾馳,車窗外的風景變化着,夜風透過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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