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洛萱寒時舟》[許洛萱寒時舟] - 第2章

因為許洛萱看見江野左手還有雙腳都打着石膏,似乎傷得比她還要嚴重。
一定是被寒時舟給弄慘了。
寒時舟下手太狠了。
雖然當時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她那囂張跋扈的性格,早在前生被寒時舟抹得一乾二淨。
現在的她就是太好了,見誰受傷都不忍心。
見到江野,許洛萱莫名地心軟。
「趕緊給我滾!」
方修然跟許哲走出來,許哲不耐煩地說:「你趕緊走吧!原本傷口恢復得好好的,你一來又裂開了,你是真的有毒啊,許洛萱!」
方修然看到電梯邊的人,神色立馬變得不對勁,趕緊提醒了下許哲。
許哲注意到人還沒走,立馬收斂了幾分,「這花你還是送給自己吧,以後少來。」
許洛萱滿臉可惜,「還真是一點都不識貨,菊花怎麼了?好歹也是花,長的多好看,還是拿回去晒晒,還能泡茶喝。」
「江野明天我再來看你。」
「你喜歡什麼花,我明天給你帶。」
病房裡又是一隻玻璃杯摔了出來,伴隨着暴躁的聲音:「許洛萱你沒完了是吧?」
許洛萱被人拽了下,杯子差點砸到她,看到身側的寒時舟,驚詫:「哥,你怎麼在醫院?」
寒時舟將她渾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沒事吧?有沒有哪裡受傷?」
「我沒事。」她剛進去就被趕出來了,就江野那樣,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哥你是生病了嗎?」
「沒什麼,就是胃有點不舒服,來醫院看看。」寒時舟凝了凝眉頭說:「你是特意來看江野?」
許洛萱欲言又止:「哥…江野被打成那樣,是你做的嗎?」
寒時舟臉色沉了沉:「星染也認為,哥哥是那種人?」
不是寒時舟?
那會是誰?
如果是寒時舟做的,他從來都不會掩飾,如果不是他自然也不會承認。
「沒有,不是的…」許洛萱見寒時舟臉色陰戾,連忙討好的說,「我還以為是哥哥給我出氣,才下的手,沒想到不是哥哥。」
「那星染是在怪哥哥,沒有給你出氣?」
許洛萱嚇得趕緊擺手,「不是的,星染不是這個意思…」
「好了,哥哥逗你玩,這麼緊張做什麼。我送你回學校?還是直接回家?」
許洛萱拒絕的說:「我跟老師請了假,等會兒還有鋼琴課,我走過去就行,也不是很遠。」
寒時舟看了眼手錶時間,「也好,那你自己小心,下了鋼琴課後,記得給司機打電話,別到處亂跑。」
「嗯嗯。」許洛萱點頭。
跟着他走,更危險。
許洛萱頭疼地捏了捏眉心,為什麼到哪裡都能遇到寒時舟。
真的是陰魂不散。
還是明天再來看江野吧!
今天來得確實有些唐突…
靜安私人醫院門口的卡宴上。
江裕樹坐在副駕駛后座,看着手上青色紋身,「王叔,我這副模樣是不是讓人覺得很害怕?」
為了遮掩紋身,江裕樹一直都是穿着長袖,不想輕易讓人看見。
「不會的,現在星染小姐只是不認識你,等你跟星染小姐正式見面,了解一段時間,星染小姐就會明白少爺的。」
「少爺平時嚴肅慣了,平常人自然是不敢接近的,對待像星染小姐那樣好脾氣的人,可以多笑笑,畢竟是女孩子。」
江裕樹手裡拿着平板,桌面的鎖屏壁紙正是許洛萱的背影照片。
這是上次他在窗戶邊偷拍的。
「不過…大少爺也要聽醫生囑咐,這樣少爺才能恢復如初。」
「好。」
江裕樹能夠重新回到醫院接受治療,還真的得虧許洛萱。
治療腿疾的手術就在明天。
這些年夫人為了少爺,不知道廢了多少心思,都沒能讓少爺踏出房門一步。
也更不用說做手術了,然而只是一個不熟悉的許洛萱,就讓以前的少爺從以前的陰霾中走出來,可想而知,許洛萱對少爺來說有多重要。
許洛萱走出醫院,誰知道家裡的司機就打電話過來。
說她自主主張地離開學校,先生已經知道,很生氣!
又是寒時舟!
第33章他會是江裕樹嗎?
看着寒時舟離開,許洛萱站在公交車站牌前,身上還穿着帝雲高中的制服校服,胸口是金色盾牌騎士騎馬射箭的校徽,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加上許洛萱那張明艷的臉,很難不引起不法分子的注意。
就在這時三個流氓混混走了過來。
現在還是零零年,大街上還沒有普及攝像頭,甚至還比較落後,不比一二年的時候,科技還沒有那麼的先進。
但凡出點事,根本找不到證據,哪怕人跑了,躲起來是真的找不到。
見到他們靠近,許洛萱低下了頭,只希望這幫人別走過來。
有時候人倒霉起來,是不挑日子的。
「哎呦,小姑娘你這是要去哪啊?要不要哥哥們送送你?」
「沒看出來啊,你還是帝雲高中的學生,聽說讀這個學校,家裡非富即貴,小美女有沒有錢,給哥哥點花花?」
許洛萱被三個人包圍,根本退無可退,路人看見也只是逃避三舍,誰敢管這種閑事。
許洛萱害怕地退了幾步,顫抖着手,從書包里拿出一個黑色女士款的錢包,還沒有打開,就一把就被人搶了去。
小混混搶過錢包打開,看到裏面一張張票子,眼睛都發光了,「看不出來,你這個小娘們還挺有錢!」
「還有張學生證?」其中一人,拿出學生證一看,看到上面的名字,面色微微變了變,三個人互相看了眼對方。
隨後看着許洛萱的眼睛發出淫光,「小美女,這麼早放學,要不去陪哥哥玩玩?」
說著一隻手朝許洛萱伸了過去…

街邊馬路對面,姜曼手撐着額頭,靠在車窗邊,好整以暇的看着身側的人,「親愛的,真的不打算去救救?不救也好,這樣的話,我們的事就不會被人發現了。」
姜曼湊上前挽住了寒時舟的手臂,親密曖昧的靠在他身上,看着不遠處發生的一切。
不得不承認,許洛萱確實是個美人坯子,這臉這身材,都讓她有些嫉妒了。
「姜曼你可真是不怕死!」寒時舟眸光陰鷙,渾身的氣息更是凜冽得可怕,可是姜曼卻依舊笑魘如花絲毫無顧忌地貼近他。
姜曼塗著紅色美甲的手從他堅實的胸口划過,「好啊!我們一起死,做一對鬼鴛鴦,也挺好的。這樣在地獄還能雙宿雙棲。」
寒時舟胸前黑色襯衫被解開了兩顆,姜曼慢慢一點一點探了進去。
一把抓住胸前的手,不耐煩地用力的一把將她推開,「你以為你的事許海生會不知道?姜曼別太過,小心引火自焚。」
「過了又能怎麼樣?我有你…寒時舟,你會保護我的對嗎?」
寒時舟目光薄涼地看着她:「你覺得你死了,能給我造成什麼影響?被許海生髮現,你覺得該死的人是你還是我?」
「我是個商人,眼裡只有利益,別再試探你在我心裏的分量。」
說著他伸手掐住姜曼的臉頰,嘴角邪妄勾起,「萬一你連許洛萱都比不上。」
在寒時舟眼裡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可以被利用的棋子,另一種是可以帶給他利益的朋友。
女人對他來說,不過就是可以隨意可以丟棄的玩物。
就算是結婚生子,誰都可以。
姜曼眼底的溫度慢慢退去,嘴角在笑,但眼神是冰涼的,「我們認識十年,我居然連個許洛萱都比不上,寒時舟你到底有沒有心?」
「談心,你也配?」
寒時舟看着他們動手,正在猶豫要不要動手。
突然幾個西裝保鏢出現,很快將他們制服,慘叫聲響烈,大街對面寒時舟都能聽得十分清楚。
許洛萱害怕地抱着廣告牌,身上衣服凌亂不堪,紐扣都被拽掉了幾顆,原本用藍色蕾絲髮帶系著的長髮,也被扯掉了,凌亂地披在肩上,表情恐懼而又害怕,眼中蓄滿了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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