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容紀琛徐妙容紀琛總裁請勿擾》[徐妙容紀琛徐妙容紀琛總裁請勿擾] - 第2章

「好啊!」我一口答應了下來,爽快得讓手機對面都出現了漫長沉默。
「今天可是你和你家紀琛的結婚紀念日,你確定你要出來玩??」鄧晶兒終於又開口了,語氣滿是質疑和震驚。
我連着四年用結婚紀念日這個理由拒絕過鄧晶兒。
「對,紀念日又不是忌日,我馬上就來。」我很確定的回答了鄧晶兒,隨後就掛了電話。
打開我的衣櫥,我看到了一片白黑灰,連藍色都是比較少見的顏色,每一個奢侈品牌背後,都有各類精彩的設計,而我這個大冤種,花了大價錢買下了其中最沉悶的款式。
選了十分鐘,我才選出一條沒那麼沉悶的吊脖黑裙,絲綢的質感,大V領一路開疆擴土,快到了肚臍眼的位置,腰間自帶鬆緊,勾勒出我過於纖細的腰身,潔白的手臂沒有任何遮掩,背部裸露大半。
我記得這件裙子,還是我買來特地**紀琛的,結果,那一個月他連家都沒回。
此時唯一讓我覺得不滿意的是,胸口過於平坦,有點配不上這條裙子的風情萬種。
湊合著穿,以後多吃飯就好,我安慰自己。
換好衣服化完妝,我便去車庫開了一輛紅色的保時捷,直奔唐歌苑。
唐歌苑是A市的一家夜店,名字有種狂野的文藝感。
我停好車以後,進去了唐歌苑,在約好的一處吧台那裡,找到了鄧晶兒她們。
大學時期,我和鄧晶兒、歐陽甜、李悠並稱音樂系四大才女,所有人都以為我們四個畢業後會一展宏圖,結果我英年早婚,鄧晶兒成了夜店海王,歐陽甜現在在她家公司混到了一個副經理的位置,只有李悠尚在堅守本分,到處參加音樂比賽,發誓要當歌星。
「稀客稀客!」鄧晶兒拿出了領導會晤的架勢,從高腳椅上一躍而下,握住我的手激動的說。
其他兩人也是連連點頭,因為我婚後就幾乎銷聲匿跡了。
為了紀琛,我放棄了自己的社交圈。
幾杯酒下肚,歐陽甜感嘆起來,「意意,你這次要是再不出來,我都要懷疑五年前我參加的到底是你的婚禮,還是你的葬禮了。」
死的徹底。
「奇怪,今天沒在家弄個燭光晚餐?」鄧晶兒好奇的問,她扒開我的眼睛,「來,我看看,是不是紀琛那個人渣還是不理你,哭了沒?」
「別把我假睫毛扒拉掉了好不好?」我拍開了鄧晶兒的手。

第3章男大學生
這幾人是我最好的朋友,上一世我家被為愛瘋狂的紀琛整垮,是她們伸出手幫我,雖然還是敵不過紀琛,可是患難見真情,她們的真心讓我銘記於心。
於是我就把我要和紀琛離婚的事,告訴了她們。
重生的事除外。
聽完我的話,三人沉默了幾秒後,一齊鼓掌,「好!為了祝賀我們家意意脫離戀愛腦,今晚不醉不歸!」
「Cheers!」我也開心的高喊,白骨精的手臂舉得高高的。
我好像看到了自己和紀琛離婚後,自由自在的奔向新的人生,上一世的慘劇被我遠遠的甩在了身後。
有了幾分醉意後,四個女人的膽子也迅速膨脹起來。
李悠拍着我的肩膀,「意意,你看這裡有沒有合眼緣的帥哥,不要怕,喜歡就上!紀琛成天鬧緋聞,咱不能輸!」
「有、有點道理。」我醉眼朦朧的四處掃蕩,最後視線停留在了一個背影上,高高瘦瘦的,從穿着來看應該很年輕,大學生嗎?
紀琛能找個女大學生,我也能找個男大學生。
我端着酒杯跌跌撞撞的走過去,伸手拍了拍那個年輕男孩的肩膀,「帥、帥哥,喝酒嗎?我請、請客……」
年輕男孩轉過頭,很清俊,有點奶油小生的感覺。
他先是驚訝的看着我,然後就略帶抱歉的搖搖頭,「不好意思,姐姐,我有女朋友了。」
「啊這樣啊?啊對不起啊,我換個沒女朋友的……」我對着年輕男孩深深鞠躬,酒精麻痹了我的語言系統,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換個方向就繼續物色人選去了。
結果我沒走兩步,就被別人凌亂的腳步絆倒,連手裡的酒杯也摔了個四分五裂。
我頭昏腦漲,栽倒在地上後竟有一種想要原地睡覺的奇特想法。
「姐姐,我扶你起來吧!」是男大學生伸出了援手。
我坐在地上,仰頭滿臉通紅的看着他,
怎麼眼睛還出現幻覺了?男大學生的臉變成了紀琛的,正冷冰冰的盯着我。
我努力的想爬起來,結果一巴掌按在了碎玻璃上,鮮紅的血涌了出來,我愣了兩秒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徐妙容,你以為你家能攔得住我嗎?」夢裡,我又看到了紀琛那張殘忍冷酷的臉。
我像個瘋婆子一樣,癱坐在摔得亂七八糟的客廳里,眼淚拚命的流。
得知紀琛要和我離婚的事情,我的父母聯合紀家長輩們紛紛給他施壓。
紀琛根本不聽勸,一意孤行,還付出巨大代價把徐家整垮。
紀家長輩們從一開始的反對他,斥責他,到後面不得已幫助他,再到後面我聽說他們也接受了蔚藍。
她在紀琛一意孤行的袒護下,漸漸得到了紀家父母的贊同。
最重要的是,那時候蔚藍已經懷孕了。
「紀琛,我愛了你十年,你就對我一點點感情都沒有嗎?」我捂着臉,眼淚又從指縫流走。
「沒有,徐妙容,我給過你機會好聚好散,是你不珍惜。」紀琛冷冷的告訴我,然後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專屬鈴聲,蔚藍清脆動聽的聲音響起。
紀先生請接電話,紀先生快接電話啦!
我聽着那樣甜蜜的鈴聲,看着紀琛快速離開,感覺天旋地轉,胸口也一陣陣劇痛。
在窒息的痛苦中,我猛地驚醒。
「呼~呼~」我劇烈的喘着氣,才發現我竟然在自己的卧室里,窗外陽光明媚,鳥語花香。
男大學生怎麼還把我送到我家來了?
我看了一眼包紮好的手,然後捂着劇痛的太陽穴,想要搜索一下男大學生的身影,卻聽到了紀琛的聲音在門外傳來。
「你們玩,今天沒興趣。」他倚在二樓的護欄上,指間夾着香煙,聲音慵懶,側影如松。
我扶着門框,看到他走了過來,問,「你把他藏哪裡了?」
「誰?」紀琛濃眉緊皺。
「男大學生。」我答道。
難得遇到一個除了紀琛以外,我感覺不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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