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暖言言辰》[許暖言言辰] - 第9章(2)


「這次看在你們幾個表現好的份上,你們幾個可以走了。」
綠毛跟紅毛兩個人點頭哈腰着,「是是是,多謝警察叔叔,以後出去,我們一定好好多人,多多見義勇為。」
「想做社會好公民,就先把你們這花花綠綠的毛給染回去,一個個的全都不像話…「
「但是你不準走,必須叫雙方家長過來,要不然…只能在局裡待着。」這一句是對許暖言說的。
許暖言畢竟受了傷,要是真計較起來,葉宏可能會真的坐牢。
許暖言上完鋼琴課的時候,突然想吃栗子了,就排隊買了些,可是沒想到她走在路上好端端的,突然一個人沖了出來,用力掐着她的脖子,想要她的命…
後來,就被他們幾個救了,可是沒想到葉宏還帶了刀,他見狀打不過,就拿刀威脅着。
許暖言趁他分心,將他給推開,不小心被傷到了手背。
另外個人,也不小心肚子被划了一刀,現在還在醫院。
她看了眼被關在監禁室里的人,許暖言也沒想到傷害她的人,會是好久沒來學校的葉宏。
許暖言想不明白,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如果僅僅是為了奧數組的名額…
根本不至於這麼做。
葉凡出去的時候,心裏總是有股氣,她越想越覺得窩火,走了一半,又回到許暖言跟前,沒好氣的開口:「誒,不是我說,我發現你這個人是不是災星轉世?怎麼哪哪都有你出事?上次阿野跳海救你,差點回不來,現在又因為你,狗子受了傷…」
「許暖言,你他媽真是有毒!」
狗子:「凡哥,我沒事!」
葉凡吃嘖了聲,「你別打岔。」
許暖言心不可抑制的一顫,「你剛剛…說什麼?」
第110章你的計劃,行不通了
葉凡將事情告訴了她,原來當初從海里救她上來的人不是言辰,竟然是江野?
江野有多厭惡她,許暖言不是不知道,她在學校被人欺負,也是他首先針對的她。
要不然,她也不會走到換班的地步。
如果要是真的是這樣,之前江野對她說那些奇怪的話,也就能對得上了,怪不得…
葉凡離開了,只剩下許暖言跟葉宏。
直到一位女警從監禁室走出來,也將她叫了進去。
葉宏戴着手銬,就坐在她的對面,女警厲聲開口:「說說吧,你為什麼動手!」
「都是她…都是她害的!」葉宏的情緒突然激動,猙獰的情緒像是要將她撕碎、
女警:「別吵!給我坐下。」
許暖言故作鎮定的看着他,眼底暴露出的殺意,「我們之間從未有過多少的交流,如果僅僅是因為進奧數班的事,你可以跟我說,我並不一定非要進。你原本有大好的前途,你看看,你現在做的一切,你這是親手毀了你自己!」
「你給我閉嘴!你知道什麼!都是你…要不是你突然來的六班,我也不會被踢出去。原本只要拿到這次的獎學金,我媽媽就有救了!現在獎學金沒了,保送帝都大學的資格也沒了,我媽接到電話…突然情緒過激,氣絕身亡…我連他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許暖言瞬間獃滯。
「許暖言!你這個害人精,都是你害的!你為什麼要轉過來!你為什麼要搶走我的一切!」
「現在我的人生全都毀了!」
「是你,都是你!」
「剛剛那個人說的沒錯,你就是個災星!」
許暖言像是被人抽走了全身的力氣。
汪嬸過來接她的時候,許暖言就像是被人抽走了靈魂,只剩下一副軀殼,她不知道是怎麼離開警察局。
到了家,庄海生訓斥的聲音而耳邊,她半點沒有聽進去,直到她跌跌撞撞的回到自己的房間,未開燈漆黑的房間里。
許暖言渾渾噩噩的連衣服都沒有脫,直接躺進了被窩裡,陽台的窗戶還沒有關,冷風呼呼的吹了進來。
一夜間,許暖言腦海里都是葉宏歇斯底里對她說的那些話!
真的是她的錯嗎?
明明她什麼都沒做,她只是在做,自己認為對的事。
她從來沒有想過要搶走誰的東西。
她只是想靠自己的努力,得到她想要的。
內心裏,像是有堵牆,瞬間崩塌了。
許暖言受了傷,這件事庄海生自然不能裝作視而不見,自然也瞞不過他。
今天是雙休日。
警察局的人,就找上了門。
現在許暖言再想瞞着,也瞞不住了。
按照庄海生的辦事手段,葉宏哪怕成績在好,若是沒有背景,這輩子他恐怕只會在牢里度過,並且…在監獄裏,更會受到非人的折磨。
姜曼難得過來看了她,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昨晚窗門沒關嗎?」
「我今早來的時候,就看見房間門都是開的,喊了老半天,小姐都沒有回應,想着說不定是病了,艾瑪,沒想到真病了。」汪梅從她衣服里取出體溫計:「體溫這麼低,姜小姐要不要請醫生過來看看?」
姜曼:「等會兒,先給她裝幾個熱水袋,手腳都給她捂着,在加一床被子,空調開二十八度就夠了,別太熱。」
「好嘞,我這就去。」
汪梅走出去嘀咕着,「這發生了啥事了?從昨晚回來就不對勁,現在一整個人又病了。艾瑪,可別是又遇到啥事兒了。」
汪梅一抬頭,看見又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人,嚇了一大跳,「艾瑪,展少爺,您來看小姐嗎?她現在正病者,我去給她接點熱水袋。」
「昨晚,在警局?」語氣冷冽。
汪梅點點頭,這個人瞧着太凶,也不敢隱瞞着什麼,一股腦的就像昨晚的事,告訴了他。
「昨晚十一點…小姐打電話,讓我過去接她,也沒說什麼事,我去的時候,小姐手受了傷,回到家就被先生責罵了一番,就上樓休息了。我今早不放心的過來看看,人就成那樣了。我估計應該是被嚇着了。」
「為什麼不直接給我打電話?」
汪梅一臉為難的說:「這…是…小姐吩咐的。」
「小姐說,跟你…不是很熟,就想着…不麻煩你了。」
不麻煩?
她闖的那些禍,麻煩他的還少嗎?
這是認定了,想跟他撇清關係?
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是她能想撇清就能撇清。
言辰去房間看了眼她,打量着她手上的地方,目光又落在上處小手臂的那道長長的疤痕,傷口已經癒合脫痂,留下了蜈蚣般醜陋的傷疤,上,傷口位置還有些泛紅。
「怎麼心疼了?」姜曼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今個她穿了件牡丹復古紅色旗袍,扭着水蛇腰,走了過去,坐在床邊,手裡拿了一盒藥膏,是用透明白玉製成的小盒子。
姜曼將蓋子打開,食指抹了點,塗在她手臂上的那道傷疤上,「她可金貴着,身上留不得半點疤,未來**能不能在帝都鞏固地位,庄海生在她身上,可是打了好久的算盤!」
言辰:「你想說什麼?」
姜曼勾了勾紅唇:「你不是比我更清楚?」
「她跟江家繼承人的事,庄海生早就知道了,上次她為了白玉書在學校跟人打架,讓公司損失了上千萬的單子,轉頭**的總裁就送來了十個億,目的還不清楚嗎?庄海生也有意,撮合兩人的事,以後許暖言說不定就是江家的人了。言辰…你的計劃,行不通了!」
有江家的干預,會更加寸步難行。
床上的人發出了難受的底嚀,兩人的聲音立馬靜了下去。
傷口正在長出新的皮膚組織,有點癢,許暖言難受的收回了手。
艾瑪…
他們在討論啥計劃?
她咋又聽到了,不該聽的東西。
這兩人想幹啥?
這可咋辦?
汪梅眼睛滴溜,轉了一圈,害怕的扭頭將樓梯重新走了一遍,假裝自己剛上的樓。
拿着熱水袋進門。
「姜小姐,熱水袋灌好了。」
「給我吧。」
姜曼從她手裡拿過,親自放進了被窩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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