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瑤祁言》[旬瑤祁言] - 第7章

這兩個字盡顯冷漠和疏離。
旬瑤自顧自發了定位,我在這裡等你,你不來的話,我等你一晚上。
旬瑤有自信,他會來的。
她穿着一襲青色旗袍,勾勒出惹眼的腰臀比例,學跳舞的身材都不會差,特別是她,按照家裡傭人的說辭是,她和她媽媽一個輪廓印出來的,非傳統意義的那類女人。
旬瑤站在路邊,過了好一會兒,祁言還沒來。
倒是有不懷好意的醉漢經過,視線上上下下打量她。
危險逐漸逼近,旬瑤站了起來,盯着渾身邋遢的醉漢,學校附近的治安算好的,很少發生社會新聞。
醉漢打了個酒隔,嘿嘿一笑,「小美女,一個人?」
旁邊有經過的路人,多半怕麻煩,很快走開。
旬瑤脊背湧起了一層冷汗,握緊了手機,準備走開,她調轉步子,往門衛那邊走去,男人跟了過來。
有輛黑色賓利停在路邊,車窗落下,祁言赫然坐在主駕上,漫不經心看到了旬瑤。
以及跟在旬瑤後面鬼鬼祟祟的男人。
祁言啟動車子,徑直開了過去,打開遠光燈,摁了喇叭。
突兀地一聲,旬瑤回頭看到了一輛黑色的賓利開着大燈,尾隨過來的男人掉頭走了,走的飛快。
旬瑤上了賓利的副駕,關上車門,聲音柔弱:「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隨即拿出手機,神態自若翻出微信給人轉賬。
不枉費她特地情人演這麼一齣戲給他看。
祁言的視線掃過她緊緻白皙的小腿,收回視線,啟動車子,走了。
旬瑤自顧自說:「還好你來了,剛剛嚇死我了。」
祁言壓了眉頭,「我要是不來,你等一晚上?」
「可你還是來了呀。」她聲音甜蜜蜜的,眼睛透亮,跟夜幕上的星星一樣。
祁言一向是個性子平和的人,沒跟什麼人黑臉過,除非是觸碰到他的底線,一般情況來說,也沒什麼人能觸碰他的底線,今晚他卻感覺自己被旬瑤觸碰到了。
加上旬瑤喝醉那晚,她故意騙他說把內褲落他車裡。
握着方向盤的手修長白皙,骨節分明,旬瑤若有所思盯着看,那麼好看的手應該很好用。
旬瑤問:「你真的要和我姐姐訂婚嗎?」
「會。」
「那你們會生小孩嗎?」
「……」祁言沒回答。
旬瑤說:「怎麼覺得你很尊重沈簌。」
「我尊重她,她是我未婚妻。」
旬瑤鍥而不捨:「你和她之前沒有戀愛的氛圍。你看她的眼神,什麼都沒有。」
「那非得是她么?我不行?」
祁言眉頭壓着,漆黑的眼眸深邃,沒那麼好脾氣的語氣說:「旬瑤,這種話別讓我再聽見。她是你姐姐,希望你尊重她。」
「我是救她,也救你,你們倆沒有感情,難道你要娶一個木偶?她很保守的,那方面滿足不了你。」
旬瑤不怕他生氣,問若未聞,「以前我帶她看小電影,光是接個吻,她羞的跟小白兔一樣。」
「適可而止。」
旬瑤偏不,膽大妄為。
白嫩的手往他那探過去,她的視線落在男人小腹。
然而她的手還沒碰到他,他目光嚴肅,垂眸瞥了一眼她不安分的手,不緊不慢卻透着幾分威嚴:「把手拿開。」
他正在開車,沒有心情和她鬧着玩。
旬瑤整個人往他那邊傾斜,因為姿勢關係,旗袍修身,將她側面的腰臀曲線修飾的飽滿豐腴,她雙腿交疊,腰腹中間微微凹進去一小塊。
她的手沒有收回來,淡定摸向了前面置物盒,拿出一盒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外邊的塑封膜還沒拆開,全新的。
她玩味笑打量手裡的小盒子:「這是姐夫的?」
祁言注意到她手裡的盒子,眉頭緊皺,並沒有解釋。
「總不能是我姐姐買的吧?」
祁言眉頭緊皺,眸色深濃,語氣仍然是嚴厲的:「放回去,車裡的東西你別亂碰。」
旬瑤不以為意,「包裝都沒拆,被我說中了,你們倆什麼都沒做。」
她視線往他小腹那瞥,即便坐着,也能窺探出一畝三分地。
她乖巧順從的形象再次被推翻,他沒了耐心,眉眼愈發嚴肅,「旬瑤,自重。」
自重?
旬瑤拆開盒子外面一層的透明塑封,就在車裡,甚至是在他面前,拆了包裝,眉眼清純又欲,「姐夫,這樣,你喜歡嗎?」
祁言繃緊全身,頸後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扶着方向盤的手背青筋暴起,重重吸了口氣,她的行為舉止,不是一般的玩笑,而是越界。
「你知不知道羞。」
旬瑤抿唇笑,似乎惹怒他,她很開心,「姐夫,我跟你鬧着玩的,別生我氣。」
她變臉很快,反而是祁言猝不及防。
然而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他沒再說話,沉默開車,很快看到燕大舞蹈學院的路口,他只把她送到路口,車子停穩,他聲音冷硬:「到了。」
旬瑤解開安全帶,視線往下挪幾分,緩緩開口說:「你、起來了。」
是陳述句。
她在陳述事實。
祁言面色恢復往常的清冷,沒有理會她說的話,高高在上,睥睨眾生的姿態:「再說這種話,別怪我不把你當沈簌的妹妹看待。」
旬瑤有那麼一瞬間感覺到他的冷漠決絕。
她端正態度,低了低頭:「抱歉,我玩笑開大了。」
玩笑?
祁言冷笑一聲,沒有人敢跟他開這種玩笑。
她又換了態度,怯弱弱,猶如做錯的事孩子一般:「我就是有點兒羨慕嫉妒姐姐,我、我想跟姐夫您拉近關係。」
祁言似乎沒聽見她蒼白的解釋,下了命令:「下車。」
「剛剛就不該讓你上車。」
他接著說。
旬瑤臉色白了白,嘴唇動了動,收斂了所有氣焰,乖乖下車。
前腳下了車,關上車門,他的車子便啟動決然離開,消失在馬路上,沒了聲息。
第二天下午。
旬瑤剛下課跟班裡同學出去吃飯。
她一路玩手機,等祁言的消息。
甚至把他的朋友圈視奸了一遍,這男人愛好未免太養生,一點年輕人喜歡的東西都沒有。
「旬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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