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妍薄司寒》[許晚妍薄司寒] - 第3章(2)

歉。」
莫明軒莞爾,「你有什麼可抱歉的,又不是你動的手。」
第二百四十章不能醒來
許晚妍抿起唇,「不管怎麼樣,昨天都牽連到了你。」
「沒事,」莫明軒淡淡道,「發生那種事,景琰肯定也在氣頭上,在所難免的,我跟他一起長大,我還不清楚他的脾氣嗎?」
他頓了頓又道,「他沒對你怎麼樣吧?」
「沒有,」許晚妍說,「薄司寒從來不會跟我動手。」
莫明軒笑了下,「景琰對你還是很好的。」
許晚妍沒接話。
好不好,等他回來他們都是要離婚的。
她不太想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道,「莫律師,剛剛那些人說,喬旭升已經和我媽離婚了,我感覺他們好像不是在說謊。」
許晚妍對這一點十分擔憂,如果喬旭升早就背着自己跟賀雨柔離婚了,那她現在跟喬旭升說什麼財產分割,對他來說根本就無關痛癢。
「你先別急,我托朋友先去查一下,看看什麼情況再說。」
刀疤男幾人上了車,同行的黃毛才道,「大哥,這一趟也太虧了,老三還讓人踹了一腳,你怎麼都得讓那女人加錢。」
「知道了,別說話,」刀疤男說著拿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沒一會兒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事情辦好了?」
「放心吧,她現在對喬旭升離婚的事情已經深信不疑,絕對會找喬旭升鬧起來。喬太太,尾款您看……」
「我一會兒就打給你。」
「今天去這一趟還見了血,我有個兄弟現在人還在躺着呢。」
白慧珠皺起眉,「我再給你加兩萬,你把事情做好,該給的我一分都不會少。」
刀疤男勾起嘴角,「喬太太爽快,以後只要有需要的地方你儘管開口,隨叫隨到。」
白慧珠問道,「那個女人怎麼樣?」
「不怎麼樣,半死不活,基本上就剩一堆骨頭了,感覺也活不了幾天了,要不是喬家有錢一直吊著命,早就沒了,不過,聽那護工說,她好像最近有點反應,也不知道會不會醒來。」
白慧珠臉色一變
,「你說什麼?」
刀疤男嚇了一跳,「沒說什麼呀,就是聽那個護工講的,我們進去的時候,病房在放什麼戲曲,有個兄弟把那個收音機給拔了,要動手砸,那個護工就跑來大喊大叫,說什麼這些磁帶對賀雨柔恢復有用,她已經有了反應……差不多就在這些吧,我也沒仔細聽。」
白慧珠臉色大駭。
賀雨柔怎麼能醒?她絕不可能醒!也絕不可以醒!
她不該繞這個圈子把喬旭升離婚的事情透露給許晚妍,逼她動手戳破喬旭升的幻想,賀雨柔才是他們父女間癥結的關鍵。
掛了電話,白慧珠便敲響了喬旭升書房的門。
喬思瑤的事情還沒有平息,喬旭升現在在焦頭爛額跟周轉資金。
他手機都不敢開,喬思瑤的事情熱度還沒過去,只要開着機,各種媒體的電話就會無孔不入的打進來。
就連他們居住的地方附近,家裡保姆說清早倒垃圾的時候也看到幾個鬼鬼祟祟的人。
她端着一碗燕窩,站在書房門口,照着門板輕輕敲了兩下,聽見裏面出傳來喬旭升的聲音,便推門進去。
「升哥,吃點東西吧,」她將燕窩放到說桌上,低聲道,「昨晚你就沒怎麼睡,今天又忙了一天,吃點東西再弄吧,別把身體熬壞了。」
喬旭升一臉煩躁,「還有這麼多定金沒補上,我現在哪兒有心情吃東西?」
「升哥,錢的事不着急,風波是暫時的,現在要緊的不是這件事,」白慧珠頓了頓,輕聲道,「剛剛我從醫院那邊來了消息,賀雨柔好像有意識了。」
喬旭升臉色大變,「你說什麼?」
白慧珠為了讓喬旭升早下決心,將賀雨柔的情況添油加醋說了一番。
喬旭升表情驚疑不定,「你確定嗎?醫生明明說幾率極低?」
「極低不代表醒不過來,」白慧珠沉下聲音,「升哥,一旦她醒來,有些事情就藏不住了,如果許晚妍知道當年的事,這就不是
損失幾個錢的事了。」
喬旭升心頭大駭,一下子六神無主起來,「那怎麼辦?」
白慧珠看着他的窩囊樣,心裏一直一次反問自己當初怎麼就看上了這麼個玩意兒?
她壓下心頭的厭惡,低聲道,「升哥,許晚妍現在已經徹底跟你撕破臉了,她不會再顧念什麼父女之情,當年賀雨柔的查到的那些漏洞,我們後來都補上了,她手裡未必有關鍵性證據,她拿捏不到你,但是反過來,我們可以反壓她,賀雨柔的醫藥費一直是我們在負擔,既然她現在已經不念父女之情,那我們也不必再留什麼情面,」她頓了頓,緩緩道,「是時候該斷掉賀雨柔的醫療費了。」
賀雨柔的醫療費,自從她跟喬旭升領證後,這件事喬旭升就交給她管理了。
她巴不得那個女人永遠醒不過來,所以每個月的醫藥費都是儘可能往後推,是在推不掉再去交。
她現在真是無比慶幸自己這個決定。
按時間推算,賀雨柔的戶頭已經沒錢了,許晚妍要是用顧家的錢去支付賀雨柔的醫藥費,那不用他們出手,自然會有人管。
喬旭升還有點優柔寡斷,他抿着唇,好半天才道,「醫生說她已經沒有多久可以活了,我們真的要做到這個地步嗎?」
白慧珠聲音冷了下來,「她若醒來,我們都會死!升哥,你想想她對你做的事!想想許晚妍!你能忍得下這口氣嗎?」
喬旭升臉色變了幾變,終於咬牙下定決心,「好,那你去辦吧。」
白慧珠從書房出來,立馬撥了一個電話。天籟小說網
a市。
可可看着周圍白花花的四面牆,皺起眉,「不是說去玩嗎?怎麼又是醫院?」
醫護人員正在幫她換病號服,薄司寒站在一邊,淡淡道,「等這次手術做完,你就能出去玩了。」
可可撇撇嘴,「上次做手術的時候,你也這麼說,結果我醒來還是在醫院裏。」
薄司寒說,「這是最後一次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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