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歡岑森小說》[許言歡岑森小說] - 許言歡岑森小說第2章

這股子委屈勁兒裝的,確實也夠像。
少年撒嬌,總是帶着幾分惹人憐惜的味道。
岑森那邊也是聽得一清二楚,他聲音幾乎是立刻陰鷙下來:「腰細?」
蔣文哲聽到岑森的聲音,也是愣了愣,隨後卻低低笑出聲來:「原來輔導員老公在啊。
你多想了,我不過是想誇許老師兩句罷了,她是我輔導員,我怎麼會有其他想法?」
他對許言歡說:「輔導員,你真好看,還溫柔,我一下子都愛學習了,明天來學校,我想感謝感謝你的關照,請你吃個飯?」
「你做夢呢?」
岑森在許言歡開口前就冷笑道。
說完話,又在屏幕那頭死死的看着許言歡,冷冷的,彷彿她敢答應,就要把她給吃了。
許言歡淡淡說:「吃飯就不用了,你逃不逃課,也是你的自由,我管不着。
我勸了你不聽,反正一切按照校規處理。」
蔣文哲的話顯然有幾分裝的成分,她也不想跟他糾纏,很快就掛了電話。
岑森的聲音就顯得有些咄咄逼人,他半眯着眼睛說:「挺招弟弟?
許言歡,你給我解釋清楚,什麼叫挺招弟弟?
你在家裡都做了什麼了!
我在外頭累死累活,你在家裡給我找小白臉?」
許言歡揉了揉太陽穴,索性沒了言語。
「怎麼,找不到話反駁了是吧?」
岑森陰沉的盯着她,「你在家裡招惹了誰?
顧澤元?」
「你胡說什麼?」
提到顧澤元,許言歡終於有了點反應,又因為他的無理取鬧,到底是有些不太耐煩的蹙起眉。
「好啊許言歡,你居然還覺得是我在無理取鬧?」
他看明白了她神情的意思,被氣的面目都有點猙獰,幾乎是立刻起了身,許言歡不知道他幹什麼去了,幾分鐘後,她從視頻里看見,他從樓上拎下來一個巨大的行李箱。
「你幹什麼?」
她不明所以。
「回國。」
他的聲音崩得死死的,很冷漠,火氣還足。
許言歡沉默了半晌,說:「我的初戀是你,你不也比我小么。」
他聽到這句話以後,終於回到視頻前坐下,只不過臉色依舊不太好看。
她也不說話,等着他自己慢慢平復心情。
一時半會兒,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許言歡今天折騰到半夜,不太想繼續浪費時間,開口道:「既然沒什麼可說的,我就先掛了。」
「等會兒。」
許言歡看見那條狗又往他面前湊了,在舔他的手,他這會兒沒耐心,敷衍的把狗子給揮開了,說,「別掛,我也要補個覺,我們連麥。」
許言歡隨他去。
「你說,最近你招了些什麼男人?」
回到床上,岑森那邊還是揪着這件事。
「沒人要的。」
許言歡說,「年輕那會兒也沒有,就招了你一個。」
「上學那會兒的學弟我都知道好幾個,還有顧越,行情好的很。」
岑森冷哼,今天電話那頭的那位,這筆賬他也還是會跟他算的,「許言歡,你結婚了,安分守己點。」
許言歡隨口「嗯」了一聲。
岑森不滿意道:「你可不可以走心點?
你快說,你只會有我一個。」
「我不會出-軌。」
許言歡說。
岑森顯然不太滿意,卻沒說話,睡著了,許言歡很快聽見他均勻的呼吸聲。
透過平板,在她耳邊一下下回蕩,明明挺吵,但她居然也安心的睡著了。
第二天七點鐘,她就被岑森給吵醒了。
他在那頭說:「老婆,醒了沒?
起床了。」
許言歡剛剛起床,聲音格外乾澀,「嗯」了一聲:「醒這麼早?」
國外這會兒,時間應該還是凌晨。
岑森道:「沒辦法,要賺錢養你,得起來開會。」
許言歡起了床,他依舊沒掛語音,她換衣服時,都能聽見他說話的聲音。
只是某一刻,聲音戛然而止。
許言歡不會知道,在他聲音戛然而止的這一刻,遠在國外的岑森身邊,溫湉的腿,在桌子底下碰到了他的,大腿往上,挺敏感的位置。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溫湉是被她的主管,帶來開會的。
當然,主管也是聽說了岑森跟溫湉之前那些事,才會對她格外關照。
此刻岑森掃了她的腿一眼,看見她腳上穿着那雙紅色的高跟鞋。
岑森對溫湉的印象,更多是她學生那會兒,她總是穿着運動鞋,看上去青春有活力,現在卻逐漸向女強人靠攏。
少女是不適合穿高跟鞋的。
許言歡更白,腿更細更長,更適合穿這種紅底高跟鞋。
她長得也更欲,只是明明有一張勾人的臉,表情卻要不就是假笑,要不就是平淡。
對他吝嗇得很,都不肯多給他露幾個表情。
只有他故意弄得狠,他才能看見不一樣點的。
岑森想着想着,又想起早些年的許言歡。
上學那會兒,她同樣穿運動鞋,只是他卻很難想起她還是少女的模樣,仔細想,也只有她寡淡的臉,挺無趣的。
「抱歉,不是故意的。」
溫湉道歉說。
岑森回過神,抬眼看她,點了點頭,兩個人的視線就這麼對上了。
他微微晃神,很快偏開頭,繼續講解事宜。
溫湉則是他看了他片刻,才若無其事的收回了眼神。
一旁的主管將他倆的互動看在眼底,表情有些意味深長。
……103許言歡在岑森聲音戛然而止的那一刻,就切斷了語音。
她在趕去學校的路上,掛斷了蔣文哲的一個電話,以及收到了溫湉的感謝。
【許老師,謝謝你幫忙打印證明。】許言歡也就順道問了一句她什麼時候比賽。
溫湉說了個時間,又聊起自己的情況,說最近在實習。
許言歡問:在哪實習?
溫湉說:岑氏。
許言歡就沒有說話了。
但仔細一想,其實也在情理之中。
只不過,岑森口中的偶爾跟她見面,恐怕是天天見面。
許言歡想了想,還是多問了一句:你告訴岑森,是我慫恿你出的國?
我記得我只是說,不要把感情看得比個人發展還要重要,並沒有說過半個叫你出國的字。
溫湉道:那是我理解錯了,你說個人發展重要,我就以為是,你讓我出國。
許言歡也沒有點破她的心思,她只不過是自己不要岑森,分手了卻依然見不得他跟其他女人好。
溫湉說:岑森那邊,我去替您解釋,不會讓您白白受了這份冤枉。
現在我在開會,開完會我就跟他解釋。
只不過,他的下屬問過我,有沒有跟他舊情復燃的打算。
這個開會時間太過巧合。
許言歡有種猜測,岑森大概跟她是一起的,兩個人開的是同一場會議。
幾分鐘後,她看見溫湉發了條朋友圈:慶祝今天的會議圓滿結束。
許言歡的視線很快被照片吸引,其中一張是溫湉和行業內某個大佬的合影,照片上的溫湉,一身職業裝,而腳上穿着一雙紅色的高跟鞋。
原來她就是岑森說的,那個崴了腳,把高跟鞋留在他家裡的女同事。
也不知道岑森為什麼,不直接說出溫湉的名字,她也認識她,光明正大總好過遮遮掩掩。
另外一張,是她拍了文件,照片的角落裡拍進了一個男人的手,很修長,骨節分明,無名指上戴着戒指。
許言歡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岑森,婚戒太過明顯了。
他能入鏡,顯然他就坐在溫湉的邊上。
一個實習生,有那個資格坐在老闆的身邊么?
她幾乎是立刻串聯起了前因後果,怪不得有人要喊溫湉老闆娘。
許言歡是個女人,幾乎是立刻就體會出了,小女孩那種不算明顯的挑釁的味道。
溫湉說的不會再對岑森有任何想法,自然不會是真的。
她想的是,大概是坐實老闆娘的身份。
只是現在的人,都愛面子,溫湉一面有着不軌的想法,一面還扯着一塊道德的遮羞布,想做的直接,卻又不敢太過明顯。
……會議開的時間點實在是太早。
凌晨時間,會議一散,岑森決定請大家吃個飯。
十幾個人,也不知道最後怎麼回事,走着走着,溫湉走到了岑森身邊,其他人反而離他們好遠。
岑森腳步一頓,看了眼旁邊的溫湉,她目不斜視,似乎並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這個項目,你好好乾。
做好了畢業找工作,會方便許多。」
他隨口說了一句。
溫湉彎起嘴角,視線並沒有集中在他身上,小聲哼了一句:「說的像是你會特殊照顧我似的。」
岑森扯了個笑,卻沒有接話。
「要是我沒有記錯,明天是你的生日。」
溫湉突然又說了一句。
岑森隨口「嗯」了一聲,帶着大夥進了包廂,他隨意找了一個地方坐着,溫湉去了趟洗手間,再回來時,只有他旁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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