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顧言昇》[許願顧言昇] - 第4章(2)

薄汗。
房間內沒開燈,曖昧氣氛蔓延,將兩人都包裹,纏得她喘不過氣。

第277章冰冷,也有些危險
顧言昇橫在她面前的手乾淨修長,修整得十分整齊,看着賞心悅目。
但是這種美麗之下,卻彷彿有一頭蟄伏的野獸在指尖跳躍,冰冷,也有些危險。
許願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但他的另一隻手又伸了出來,落在她後背的牆上。
進退兩難。
許願緊張的貼着牆,可這樣拉遠兩人的距離根本沒用。
他的手一前一後,已經擋死了她的路。
她緊張的咽了咽口水,不敢去看他。
在兩人如此對峙的時候,女人天生就處於弱勢的姿態。
此刻在外人看來,就像是她被圈在懷裡一樣。
這種氛圍讓人不清醒,但許願必須清醒,因為他是顧言昇。
她跟顧言昇是絕對沒任何可能的。
正好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將那曖昧的氣氛驅散,她莫名鬆了口氣。
拿起來一看,是徐略,眼裡頓時划過一絲驚喜。
此前不太喜歡徐略自作主張的給她打電話,但是現在,這個電話來得正是時候。
顧言昇顯然也看到了她手機上的名字備註,嘴唇抿了抿,垂眸看到她欣喜的按了接聽鍵,甚至連身體都不似剛剛那樣僵硬,彷彿被這個電話拯救了。
他緩緩收回手,聽到她說:「升職了?好啊,我知道了,嗯嗯,我馬上回來。」
徐略確實是升職了,考慮了許久,才給她打了電話。
如果不是許願給他面子,特意在大廳耽擱時間,這個升職無論如何都輪不到他。
他想請她吃個飯,儘管知道也許她並不在意。
徐略其實也抱了其他的想法,比如能跟許願假戲真做。
現在許願答應的這麼快,他也就馬上訂好了餐廳。
許願把餐廳的名字重複了一遍,也就掛斷電話。
橫在面前的手臂消失了,她有些不敢去看顧言昇,總覺得剛剛若是沒有這個電話,也許他會做一些男人想做的事情。
隱藏在這層平靜之下的他,似乎有些躁動。
許願又想到酉縣的那個吻,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難道說顧言昇也跟普通男人一樣有**么?
又想到第一晚,在床上被他折騰到直接失去理智。
她的臉色更紅了,連忙開口。
「傅總,那我先走了。」
「把資料帶走。」
他的語氣淡淡的,似乎沒將剛剛的動作放在心上。
許願以為他這是不需要她的資料,也就毫不猶豫的轉身,回到茶几把資料帶上。
他在這個時候按亮了屋子內的燈。
燈光大亮,她不適應的用資料檔了一下,被刺得有些想流淚。
等緩過來,看到他已經不在了,浴室內響起了水聲。
許願徹底鬆了口氣,連忙出了門,小心翼翼的將門合上,並沒有關牢。
走到酒店大廳的時候,她收到了顧言昇的信息。
把御景苑負責完。
許願頓時有些頭疼,剛剛沒跟他講蕭初晴的事兒,如果之後還讓她來設計,並且得按照蕭初晴的想法來的話,那她在室內設計這塊打出來的名氣,可就徹底毀了。
許願皺眉,實在不能接受這件事,所以又倒回去,回到了顧言昇的房間門口。
「傅總,御景苑這裡,並不是我不想繼續,而是……」
因為門沒關牢,她這會兒直接推開,但是嘴裏的話卻戛然而止。
顧言昇剛從浴室出來,腰間只圍了一條浴巾,從下巴滾落的水珠一直蜿蜒到某處。
許願的瞳孔一縮,幾乎下意識的就要低頭往外跑,手腕卻被人拉住,面前的門直接關上!
她被關在裏面了!

第278章被我親哭的?
身後彷彿有虎狼撲殺而來。
下一秒,她就被人抱起,放在了玄關的柜子上。
「傅總!」
她嚇得聲音有些啞,因為被抱起來坐在柜子上,此刻高度與他的身高持平。
顧言昇本人是很高的,一米八八。
許願嚇得直往牆上靠,但下巴卻被他掐住。
第一晚她就知道,他在床上是十足強勢的,與外人眼裡的清冷矜貴完全不一樣。
不然也不會直接把她折騰去醫院。
許願的下巴被掐着,一時間也不敢亂動,眼裡都有了水花。
顧言昇看着她這禍水似的臉,另一隻手放在她的腰上。
傾身吻下去,容不得她拒絕的撬開了唇齒。
許願直接被嚇懵了,渾身僵硬。
反應過來後,開始掙扎着要落地。
但顧言昇吻得她喘不過氣,吻得她雙腿泛軟。
眼裡升起水霧,她一時間居然停下了,像是有無數雙手將她拉着,要墜入這泥沼。
吻一路往下。
顧言昇微微躬身,終於碰到了那晚見到的果實。
許願的腦海里電光火花的閃了一下,猛然清醒,將人一把推開。
這一下用了十足十的力道,連顧言昇都躲避不及,往後退了幾步。
許願連忙從柜子上落下,打開門就跑了出去。
但是因為太驚慌,以至於剛出門,就一下摔在了地上。
手裡的資料如漫天的紙片,紛紛揚揚的落下。
顧言昇本想伸手攬她一下的,但剛剛她摔下去的太快,沒來得及。
這會兒許願跌坐在一堆資料里,沒有去管腿上的痛,而是趕緊一張一張的將資料撿起來。
顧言昇蹲身,看到她一直不肯抬頭,也就故意壓住了最近的一張。
她一路急急忙忙的撿到這,沒拉動這張紙。
顧言昇也沒動,看到面前的紙張上突然落下了幾滴水珠。
哭了?
水珠在白紙上暈染開。
顧言昇伸手,將她的下巴挑起來,果然哭了。
她的衣服凌亂,被解開的扣子還沒來得及繫上。
剛剛他親得狠,從脖子往下全留下了痕迹,在這微微敞開的衣領里,若隱若現。
「被我親哭的?」
他的語氣淡淡的,視線落在她臉上。
許願的瞳孔微微一縮,有些不敢相信這樣的話會是顧言昇說出來的。
眾人都說他是高嶺之花,端坐神台,身邊也從未出現過女伴。
許願沒這個自信覺得自己能將人摘下來。
何況,她也並不喜歡他。
與其說是被親哭的,不如說是被嚇哭的,被自己那一瞬間差點兒淪陷的惶恐嚇哭的。
顧言昇狹長的眼尾微微上揚,眸底深處是全然的漫不經心。
「抱歉,認錯人了。」
他微微起身,站在門口,一隻手扶着門,「我以為是初晴來了。」
許願一愣,鬆了口氣,大概顧言昇也沒想到她會回去。
所以今晚他約了蕭初晴?
顧言昇指了指電梯,修長的指尖彷彿還留着她身上的溫度。
「你不是要跟老公去慶祝升職么?還不走?」
許願頓時回過味來,他這估計是害怕蕭初晴過來誤會。
她鬆了口氣,連忙胡亂擦了擦眼淚。
「傅總,那我告辭了。」
顧言昇斂下眉,直接關了門。
許願走到電梯內,雙腿一軟,連忙扶住電梯里的欄杆。
剛剛換做其他任何一個女人,估計就半推半就了。
顧言昇那張臉太有殺傷力,親的人毫無反抗的餘地。
她看了一眼鏡子,發現自己的扣子沒扣好,微微敞開的領子里還露出一些紅色的痕迹,連忙抬手要將扣子繫上。
但電梯此刻在一樓停下,有人走了進來。
是溫思鶴。
許願的手一僵,幾乎下意識的就轉身,但這電梯里到處都是鏡子,哪怕她轉身,面前的鏡子還是毫無遺漏的露出她的臉,還有脖子里的痕迹。
滿是欲蓋彌彰的味道。
溫思鶴瞄了她一眼,微微挑眉,語氣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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