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意裴珩》[許知意裴珩] - 第3章

我一想到自己的身體情況,心裏冒出來一股惡氣。
我以後不能當媽媽,可是裴珩勾勾手指就有一堆女人願意嫁給他,和他生一堆孩子,憑什麼倒霉的是我而不是他?
所以我就是故意這麼說,讓他心裏難受和煩躁。
「你爸媽知道你這樣么?」裴珩拿出手機,作勢就要打電話給我爸媽。
其他的我可以不在意,可是他拿我爸媽威脅我,我不能接受。
我上前雙手抓住他的手,阻止他這種無恥的行為,「裴珩你別太過分了!」
「是我過分還是你過分?」裴珩臉色冰冷,「和我離了婚就是為了過這種所謂的自由生活嗎?」
「對,有問題嗎?」我惱羞成怒,鬆開了裴珩的手以後,乾脆承認,「我們已經不是三歲小孩了,能不能不要玩告狀那一套?」
今天搞成這樣,我本來心情就不好了。
我只是想嘗試另一種生活,又沒有妨礙到任何人。
裴珩把手機放了下來,他靠近了我一些,身上的氣息突然間有了一絲侵略感,他微微彎腰,眼中的光芒變了味道,「難道你和我離婚以後沒有找過男人?」
「呵呵。」我冷笑一聲,隨後警惕地往後退了兩步。
「國外男朋友是假的,司禮是歐陽甜的相親對象,對嗎?」裴珩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很愉悅,「雖然我們離婚了,但是查出這些事情讓我心情很好。」
我不說話,都已經查清楚了的事我懶得解釋。
「如果你今天和那個小雞仔來開房,純粹是出於寂寞,不如考慮考慮我?」裴珩見我不說話,直接開口毛遂自薦,「我應該更合適。」
「不可能!」我想都沒想,就選擇了拒絕。
「誰說離了婚的男女不能上床,許知意,我們試試怎麼樣?」裴珩的狗再度暴露出來,他打量了我一眼,最後視線落在我的胸口。
這件深V小藍裙是我特地穿出來,提升艷遇幾率的,現在反而提升了裴珩眼神里的炙熱程度。
我徑直朝着門口走去,準備離開。
聽鄧晶兒說,裴珩這兩年都成了禁慾系代表人物,沒碰過女人,我一直當做笑話聽聽,不知道真假,但在他把我勾回去按在懷裡時,我有點信了。
今天他沒被下藥,可是反應絲毫不比昨晚輕,我確實有點嚇到了,極力地掙脫他的雙臂,警告道,「裴珩你如果敢強來,就是違背婦女意願,屬於強姦!」
「誰讓你跑來和其他男人開房?」裴珩說起這事就很冒火的樣子,他掐着我的腰,聲音放低,「其他男人都可以,就我不可以?我應該不比那個小雞仔差吧?」
天氣逐漸炎熱,我們身上的衣服布料也越發輕薄,此時我都能感覺到裴珩腹部肌肉的結實。
我確實長了一點點肉,但是力氣不見長,被裴珩禁錮住以後,壓根沒有動彈的餘地。
突然,我心一橫,抬起膝蓋就準備給裴珩的兄弟來一記重擊!
「操!」裴珩反應奇快,迅速用一隻手摁住了我的膝蓋,眼神危險,「你想讓我斷子絕孫?」
要是能讓裴珩斷子絕孫,那我還得慶祝,終於讓他付出了和我平等的代價。
可惜這個狗男人身體素質太好,反應太快。
「你放不放開?」我冷冷地看着裴珩。
「我現在如果放開你,我還是個男人?」裴珩和我僵持着,他確實沒有一點點想鬆開我的意思。
我開始煩躁起來,無法抗拒的力量,以及失去了身體控制權的感覺,導致我非常不舒服,我現在只想到了一個反擊的辦法,之前百試不爽,咬!
果然,我再一次襲擊成功,狠狠地咬在了裴珩的手臂上。
他倒吸一口涼氣,卻沒有推開我。
等我咬夠了,鬆開了嘴時,裴珩掐住了我的下頜,迫使我抬頭,他的吻像狂風暴雨一般落下,我差點窒息了。
又是這種奇怪的感覺,我本應該抗拒他,厭惡他,可是每次都會被他的吻勾起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症,怎麼會在這種情況下,產生迎合的衝動?
為了讓自ᵚᵚʸ己清醒一點,我趁着裴珩放鬆的時候,推開了他,然後揚手一個巴掌,直接讓他的臉上浮現出一座五指山!
「禽獸!」我狠狠地罵了一句。
裴珩摸了摸被我打了一耳光的臉,眼神有些陰沉,他突然把領帶扯了下來,「那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禽獸!」
我犯了一個大錯誤,就是不應該激怒正在**上頭的男人。
裴珩怒氣騰騰地拎着我,把我扔在了床上,為了避免我再度咬他,打他,他把我的手綁在了床頭。
不管我怎麼罵他,警告他,他都是我行我素,他的手機響了幾次,都被他無視掉了。
兩年多的時間,我都沒有和任何男人發生過關係,所以裴珩突然的掠奪,滋味可想而知,我幾乎把他祖宗十八代罵完了。
直到晚上十點半,我們的戰爭才算結束,全程裴珩負責身體力行,我負責破口大罵。
「罵夠了嗎?」裴珩問我。
「滾!」我的聲音已經有點嘶啞,眼睛噴火地看着裴珩。
他渾身大汗淋漓,頭髮也凌亂了幾分,但是一看就是發泄夠了,通體舒暢的模樣。
相比之下,我這個特地跑出來找快樂的倒霉蛋,看起來很憋屈。
裴珩只是笑了笑,然後替我鬆開了手腕上的領帶,因為掙扎,我的手腕已經被勒紅了,還隱隱作痛。
我握緊了拳頭,忍着屈辱感狠狠地盯着裴珩,「你有必要嗎?你缺女人?」
「不缺,」裴珩低頭看着我,他抬手,用雙手捧着我的臉,語氣很溫柔,「但我缺你,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行嗎?我會彌補以前我給你造成的傷害。」
傷害哪裡是那麼容易彌補的?上一世死過一次的痛苦,還有我失去的孩子,不能再當母親的遺憾,怎麼彌補才好?
「不了。」我推開了裴珩,撿起地上的衣服,然後從包里拿出了一疊錢,擺在了桌子上,「這一次我就當找了個鴨,你放心,我想的開。」
看到那疊錢,裴珩臉上的神情冷了下來,烏黑的眼瞳盯着我,充滿惱怒。
我連澡都沒洗,胡亂地穿上裙子,拖着筋疲力盡的身體,離開了酒店。
回到家後,我連忙洗了個澡。身體暴露在空氣中,上面各種淤青和吻痕,看起來慘不忍睹。
我又一陣頭疼,開始發愁明天穿什麼,萬一被我爸媽發現了怎麼辦?
這時,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是於一凡打來的電話。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掛掉了。
我答應了於母,沒什麼事盡量不要聯繫於一凡,更不要見他,那就要做到。
於一凡發了信息過來:接電話!
簡單的三個字,我卻感覺到了一股憤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思索片刻後,回了個電話。
於一凡接得很快,平時總是清冷平和的聲音,今天很急促,「你為什麼要答應我媽?許知意,我可以為了你放棄一切,我要的只有你這個人!」
「於一凡,我們還是當朋友吧,」我狠狠心,把話說得十分清楚,「我對你沒有男女之間的喜歡。」
「你以前不是還教我嗎?該放手時就放手,想開了是一件好事。」我放軟了語氣,希望於一凡不要再頭腦發熱。
於一凡似乎還想說什麼,卻再也沒說出口。
手機那頭由此陷入了漫長的沉默,我屏住呼吸,等待着於一凡的反應。
終於,他再度開口了,「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想辦法放棄你,但是如果我沒法放棄,你再給我一個機會,行嗎?」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我再繼續說得那麼絕情的話,恐怕會適得其反。
我思忖了一下,答道,「好,你先答應家裡的相親,也許在相親對象里有你喜歡的類型呢?」
「呵呵。」於一凡只是笑了笑,帶着一種疲憊的感覺。
我自覺心虛,先一步掛了電話。
我不知道於一凡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喜歡我哪一點,但是感情很難講道理,我不想去和他探討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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