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速凍餃子，倒進鍋里。
就聽見門鎖的聲音響起。
她回過頭，就看見一個穿着機長服的高大英俊男人走進來。
是謝之硯！
顏清兮死水一般的眼裡突然湧上光亮：「你怎麼來了？」
雖然每個星期，謝之硯會到她的公寓來一次，可今天是除夕！
以往他都會留在家裡過年……
但現在謝之硯來了，這是不是意味着他們的關係可以更進一步？
鍋里咕嘟的水聲喚回了心神。
顏清兮匆忙關火，看着朝自己走來的男人，輕聲問：「你……要不要吃點餃子？」
「不用。」謝之硯一口回絕，隨即將她帶進懷裡，吻了上去。
……
窗外，鞭炮聲增添了幾分喜意。
顏清兮攬着被，躺在冰涼的床褥上，望着正在穿衣服的謝之硯，忍不住問：「你……要走了嗎？」
「嗯。」謝之硯頭都沒回。
匆匆來，匆匆親密又匆匆離開，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
突如其來的冷淡澆滅了她心裏的期望。
眼看着男人就要拿起外套離開，顏清兮下意識問出了徘徊心裏很久的話：「之硯，你有沒有想過穩定下來？」
謝之硯腳步一頓，回頭看來，語氣疑惑：「什麼？」
顏清兮緊張的攥緊手：「公開我們的關係，或者……你有沒有想過結婚？」
可謝之硯只看了她一眼：「沒想過。」
說完這句話後，他就大步離去。
顏清兮看着他的背影，心像是被人用力攥的一樣，生疼。
一開始他們就約定好了不公開，可這樣的關係已經維持兩年了，難道要一直這樣下去嗎？
窗外雪花飛舞，爆竹聲此起彼伏，襯的房間越發空寂。
半響後，顏清兮拿出手機，翻到了兩年前的今天謝之硯發給自己的那條語音。
指尖輕觸，男人清冽的聲音瞬間躍入耳畔：「顏清兮，除夕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