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法保證不殺他。」我說到做到，我打賭我的眼睛也很清楚。
警察愣了一下:「別開玩笑了，殺人是違法的，你知道的!」
我說:「我知道，但我咽不下去。」
警察的臉色漸漸嚴肅起來。「你叫什麼名字?」你的身份證號碼是多少?」
我一個一個地告訴他，他迅速拿出我的文件，看着它，皺着眉頭。
「請馬上過來給他再做一次心理測試。」警察可能會打電話給我的醫生，「這樣的人怎麼能從醫院出來?」
半小時後，何博士來了。
在明白了原因和後果之後，他無助地看着熊爸爸:
「你為什麼要激怒這位活着的國王呢?」
他斷了手指，數着我以前的勝利:
「因為有人打我，一個人拿着砍刀追了三個人，互相追得口吐白沫，一個月都下不了床。」
「他住的是整個醫院唯一的一個單間，沒有人敢和他共用宿舍。他曾經和一個躁鬱症患者做室友，但一個星期後，他變成了一個社會恐怖分子。大灰狼變成了小白兔。」
醫生嘆了口氣:「他被送來是因為他和別人吵架了，他氣得差點用勺子挖出對方的眼睛。」
熊孩子爸爸的表情越來越害怕了，舌頭又打結似的:「都是，都是挖人的眼睛，不是監獄嗎?」
「因為他只有八歲。」
「…」
警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給他做個心理測試。我懷疑他是否適合退伍。」
醫生撇了撇嘴，慢慢地拿出藥片，取出了試紙。
「有什麼用?」他記住了所有的問題，結果甚至比正常人更正常。」
嘀咕的聲音很輕，只有我聽見了。
熊孩子的爸爸正在刷謀殺無罪釋放的消息，看着，他的雙腿發軟，倒在椅子上，渾身發抖。
一百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