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用?」他記住了所有的問題，結果甚至比正常人更正常。」嘀咕的聲音很輕，只有我聽見了。
熊孩子的爸爸正在刷謀殺無罪釋放的消息，看着，他的雙腿發軟，倒在椅子上，渾身發抖。
一百個問題。我不可能在三分鐘內完成。
如果不是因為網卡，我可以把它縮短到一分鐘。
結果表明，我是一個善良溫柔的人，情緒穩定，不喜歡使用暴力。
「這是好事嗎?」
熊爸爸的眼睛快要掉下來了:「我剛才差點把自己切成肉，誰是這樣的好人啊?」
他不知道。
在我出院的那天，院長親自來為我送行，還找到了一支歡快的樂隊，吹奏着旗幟和鼓。
全院的醫生和護士整齊地站在門口，向我揮手告別。
給我錢，給我面子，給我工作。
只有一個要求:
「永遠不要回到那裡。」
「是的，普通人。」醫生睜開眼睛，撒了個謊:「你看這五官，一個不缺，眼睛也不多也不少，只有兩個，不是正常人嗎?」
他趕緊收拾背包:「我的油箱要爆炸了，你先走。如果你有什麼東西叫…最好不要聯繫。」
警察停了一下，對我說:「既然你已經出院了，請你過正常的生活，不要再鬧事了。」
而熊爸爸:「如果有什麼情況，請報警，我們會第一時間趕到的……」希望你有時間。」
那傢伙的嘴癟了，一看就哭了出來:「哥哥，對不起，我一時衝動，得罪了你，你把我當屁放了吧。」
我很寬宏大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叫大哥就分開……叫爸爸。」
「…」
他不說話。
我捏了捏他的肩膀，笑着說:「你想打電話嗎?」
「父親」
「好孩子。」
然後我們躺在桌子上寫誓言。
我一直不明白這東西是幹什麼用的，但如果你保證不做，你就不會做，知道嗎?
正常人的社會是道德的、值得信賴的。
我是不同的。
我沒有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