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測。沉吟半晌，他道：「你可以不用診脈就胡說八道?」顏悅：「您的病，我見過好幾例。當然也需要診脈，來確定我的診斷。」男人微微抬了抬手：「來吧。」顏悅道是，要走近他，他卻又收回手。她不解看向他。男人將手放在腹部，「靠近些，小神醫。」語帶輕佻。顏悅再靠近，就要走到他兩腿間了。她遲疑時，他伸手拉住了她胳膊，把她往懷裡一帶，雙腿合攏，將她箍住。顏悅愕然。轉瞬間，她坐到了他懷裡。男人不由分說，再次吻住了她的唇。他長驅直入，撬開她牙關，吮吸她的柔軟，貪婪汲取她的氣息。顏悅拼了命推搡。「不可無理!」她狼狽將他的臉推開，「我、我有丈夫!」男人低笑：「有丈夫，還這麼生澀?怎麼，他不行?」顏悅氣得臉色發紫。若不是性命之憂，這等無恥浪蕩之徒，應該挨一耳光。「你的味道，能止痛。」他道，「烏葯香。」顏悅突然明白了。烏葯的確可以止痛。而她新婚時心緒不寧，有些上火，牙疼，就用了自己調製的藥粉刷牙。那藥粉中，她添了烏葯。在牢中，她與他說話，他嗅到了她口中淡淡烏葯香。「……我給你調製止痛藥，你鬆開我。」顏悅掙扎。「你就可以止痛。」他說。這話，荒誕無稽，顏悅的心一直往下沉。「鬆開!」她微微提高了聲音，「我已有丈夫，你若如此輕浮，我便於你同歸於盡。」男人黑眸中，閃過一點情緒。很淡，若有若無。他鬆了手。顏悅掙脫出來，整了整衣衫。嘴唇有點麻，是被他吻的，令她心中不安。「跟了我，對你、對你丈夫和夫家，只有好處。」他依舊仰靠在沙發里，長腿交疊。抽出雪茄，裁開，他尋找火柴。火柴在旁邊茶几上，他看了眼顏悅，「替我點火。」顏悅沒動：「放我回去，我替您開藥。我也絕不是姦細，您可以細細查我祖宗三代。」至於其他的話，她不接，裝作沒聽到。男人口中銜着雪茄，略微抬了抬眼皮：「不認識我?」顏悅搖頭。「我是景斯遠。」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