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抓着她的大腿，像軟骨動物一樣沿着她的身子往上爬。
文靜側頭一看，那把刀正摔在她的耳邊！
她實在太害怕了，身上裹着的血腥味充斥着她的鼻腔，女人的手骨冰冷還有一絲腥味。
她毫不猶豫，抓起旁邊的刀，狠狠插了下去！
1「你的意思是你是自衛殺人？」
我掀了掀眼皮。
她搖頭，很認真地看着我:「我沒殺人！
我殺的是妖怪！
她是蝦妖變的！」
我一拍桌子:「文靜，你以為你編一套怪力亂神的故事就可以洗脫罪責嗎？」
「根據我們調查，你根本沒有什麼表姐，也沒有什麼男朋友。
死在你房子里的那個男人的確是你的心理醫生傅川，而女死者姜雲是你的好朋友，也是傅川的女朋友。」
「怎麼可能！
他到底是傅川還是林凡？
姜雲是蝦妖還是我的表姐？
怎麼會突然變成我的好朋友？
那林凡又是誰？」
文靜茫然地用雙手抓着頭髮，似乎不能接受我的話。
1戲演得真好！
我窩着火，將警官證往桌上一拍:「我才是林凡！
你不會想說我是你男朋友吧！」
「你是林凡？
不！」
她尖叫一聲，抱着腦袋猛搖:「你是個女人，不是！
你不是林凡！」
「林凡是我的心理醫生。
不對！
我的心理醫生是傅川，他是我男朋友。
他怎麼會是姜雲的男朋友？」
一旁的小黃看見她情緒不對，小聲對我說:「林隊，我看她精神好像真有點不正常。
要不暫時停止審訊，送去做個精神鑒定？」
我皺着眉。
她會不會是故意裝瘋，以逃脫法律的制裁？
但眼前的情況確實不適合再審下去。
我按了一下桌子，示意小黃停止審訊。
離開前，我回頭看了眼文靜，她已經停止發狂，神情獃獃的像只木偶。
如果她是故意殺人，想用精神問題逃過法律制裁，那麼是從三年前開始就開始準備了。
但為什麼呢？
她和傅川、姜雲有什麼仇恨？
我突然覺得我們的調查方嚮應該向幾年前再延展一下。
什麼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
出了審訊室，我叫來小黃:「你再去調查一下文靜父母的死因，看看有沒有什麼特別。」
「傅川和姜雲的解剖結果什麼時候能出來？」
「法醫那邊說要等到明天。」
「林隊。」
小黃扯着乾瘦的臉皮笑得有點討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