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到背上一身債。」
姜紈的心一驚，下意識地想到了姜氏。
褚綏便在她耳邊問：「你在姜氏有內應吧？」
姜紈愣了愣，旋即點點頭，現在她完全信任褚綏，所以這連這種秘密也願意與他共享。
「把這份企劃書給他，讓他想辦法遞上去給藍嘉文。」
雖然只是一句話，但姜紈立刻明白過來，他想做什麼。
「你什麼時候有這個本事了？」
姜紈有點好奇，伸手掐了掐褚綏的臉。
褚綏把她的手捉起來放到嘴邊吻了吻，笑道：「在你眼裡我就這麼沒用？
連份企劃書都做不出來？」
姜紈點點頭：「畢竟大家都說你是廢物嘛。」
褚綏腦袋一歪，「那你還喜歡我？」
姜紈笑了笑：「有什麼關係？
我也是廢物，我不嫌棄你。」
褚綏聽到這番話，就像是喝了酒一樣，五臟六腑都被甜蜜的酒水浸潤。
他緊緊地抱住姜紈，就像抱住自己的未來。
「紈紈，從現在開始，就讓我們兩個廢物一起把北城攪個天翻地覆吧。」
「好。」
姜紈望着褚綏，眼神透出堅定。
他們是外人眼裡的廢物，可那又怎麼樣，恰恰是一無所有的奴隸，才能豁出所有去推翻高高在上的皇帝。
他們會成為這樣的「奴隸」，他們要成為這樣的「奴隸」。
這天以後，姜紈便找了個時間把宋洋約出來，將褚綏做的企劃書交給他。
看完企劃書後，宋洋對此讚不絕口。
「太精密了，如果不是你提前告訴我，我根本看不出來這個項目有問題。」
姜紈鬆了口氣。
宋洋是她媽媽一手培養的心腹，能力毋庸置疑，不然藍嘉文也不可能放下恩怨糾葛把他請回姜氏。
連宋洋都看不出問題所在，那藍嘉文更看不出來了。
「宋叔叔，你覺得藍嘉文會同意啟動這個項目的幾率是多少？」
「這個嘛……」宋洋遲疑了一下，「不敢說是百分百，但幾率不低，只不過有一個問題，啟動資金姜氏可能拿不出來，如果她找不到人借，恐怕就只能放棄這個項目。」
這的確是個問題。
這段時間姜紈已經大致摸清了姜氏的情況，的確是拿不出這麼多錢來啟動項目。
「那你覺得藍嘉文去向銀行貸款的幾率有多高？」
「如果她決定要做，那就一定會去貸款，但是這麼大筆錢，銀行審批通過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姜紈有點失落。
因為她沒想到，這麼好的一個計劃，居然在開始前就遇到了致命的難題。
姜紈左思右想，突然想到一個辦法。
雖然成功率不高，但可以試一試。
她對宋洋道：「宋叔叔，你覺得藍嘉文有沒有可能來向我借錢？」
宋洋震驚地瞪大雙眼，想了想道：「也不是沒有可能。
如果她真的相信這個項目能賺到錢，我覺得她會願意放下身段的。」
「那就行。」
姜紈重拾信心，就此展開反擊，「宋叔叔，那就麻煩你想辦法說服她了，我們一起好好地為她演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