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慧極臣不好撩》[妖慧極臣不好撩] - 妖慧極臣不好撩第183章(2)

的生命,似在尋找下一個宿主。
而季芳的靈魂在她獻出自己心臟的那一刻,就徹底成為了**的口糧。
季芳死了。
即便醫護人員竭盡全力施救,也就不會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她的心臟,已經被惡意蛀空。
季芳最終又被抬回了救護車內拉走,看熱鬧的人群也散開了。
楚庭月這時才動了,她朝散開的人群走過去,目標是個小男孩。
似乎剛過完生日,小男孩頭上還帶着一個紙質的生日皇冠,不過小朋友的生日不會開到大半夜,顯然這場生日宴更多的是成年人的交集往來。
牽着他的男人,身上還帶着酒氣。
忽然,小男孩頭頂的皇冠被風捲走,男孩掙脫爸爸的手追着皇冠。
「我的皇冠,我的皇冠……」一隻素白的手撿起皇冠,楚庭月蹲下身,將皇冠遞給小男孩,輕笑道:「生日快樂,王岩小朋友。」
小朋友詫異:「謝謝姐姐,你認識我嗎?」
「剛剛認識。」
楚庭月掏出一顆糖遞給小傢伙,「生日禮物,作為交換,能不能把你剛剛撿到的丑娃娃送給我?」
「漂亮姐姐是說這個娃娃嗎?」
小朋友從褲兜兜里掏出個晴天娃娃,那娃娃長了一頭茂盛的頭髮,五官似人,竟與季芳極為相似。
在小孩將它拿出來的瞬間,那娃娃的臉上似乎露出了驚恐怨毒的神情。
楚庭月嗯了聲:「願意嗎?」
小朋友眨巴眼:「好哦。」
這娃娃是爸爸帶着他看熱鬧時,莫名其妙出現在他腳邊的。
小王岩覺得它好醜,但莫名忍不住將它撿了起來。
見到漂亮姐姐後,他就覺得這娃娃越發丑的慘不忍睹,更不想要了。
「真乖。」
楚庭月捏住了怨偶娃娃,目光與娃娃的眼睛對視,滿是嘲諷。
她清晰的聽到了那娃娃嘴裏發出的慘叫,但身邊的小男孩毫無所覺。
楚庭月看了會兒小朋友,指尖在小王岩眉心輕點,福光氤氳:「聽話的小朋友有糖吃,一會兒記得給你媽媽打電話,告訴她,你爸爸喝酒了。」
小朋友乖乖點頭。
楚庭月起身時,小朋友的爸爸也追來找兒子了。
「王岩,你個小兔崽子又亂跑!」
楚庭月冷冷瞧了眼對方,道:「喝酒還開車,找死別帶上自己兒子。」
男人面上一紅,剛想罵楚庭月多管閑事,對上她冰冷的眼神,心裏一噤,竟是不敢罵出口了,酒精上頭的腦子也清醒了過來。
楚庭月轉身離開,小王岩則是打開自己的小天才兒童手錶給正在醫院值班的媽媽打電話。
他的媽媽是急救科醫生,剛給一名酒駕車禍患者做完手術,換下手術服後還沒來得及喝口水,就接到了兒子的電話。
「媽媽,爸爸喝酒了,還開車車。」
王媽媽瞬間暴怒,立刻給自己男人打了電話過去:「王天鳴你想死自己去上吊!
酒駕害人害己,有你這麼給人當父親的嘛!」
「你給我帶着原地,照顧好兒子!
我馬上過來!
我警告你,你敢酒駕,我明天就和你離婚!!」
「老婆你別生氣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剛剛酒喝多了腦子不清醒,我……」王媽媽氣瘋了,罵完老公後,又立刻給交警中心打了電話:「喂,交管局嗎?
我要實名舉報,我老公他酒駕,他現在車就停在……」……滿老闆做完好人好事,走回季暮深身邊,見祈大冤種也站在旁邊,目光死死盯着她手上的怨偶娃娃。
楚庭月壞心眼一起,將娃娃的臉正對向他,搖了搖頭:「小表弟喜歡?
要不要我送給你啊?」
在看到那張與季芳過去幾乎一模一樣的娃娃臉時,一股寒氣直竄祈宴天靈蓋!!
第98章 季暮深擁住她,任由玫瑰香氣鑽入心房祈宴吐了,吐的翻天覆地,到最後甚至吐出了血。
於是乎,祈大少成功的與自己的『心肝甜蜜餞』一起被救護車拉走。
可惜的是,祈大少還有的救,季阿哥只能去太平間躺着了。
兩位有情人天人永隔,叫人唏噓。
季暮深是想滿喵喵回家睡覺的,已經凌晨了,放平時這個時間點滿喵喵同志已經開始做第三場美夢了。
但祈宴身邊的保鏢好求歹求,希望季暮深能跟着一起去醫院。
「祈家的人死光了嗎?」
季暮深聲音冰冷,「告訴祈廣業他兒子快死了,給祈宴收屍還輪不到我這個表親。」
保鏢一臉苦澀。
祁總要是管這個兒子的死活,這些年也不會任由祈宴在國外遭罪啊。
「大少爺,小少爺他這些年在國外真的已經學好了,他這次偷偷回國又犯渾,或許是有別的原因,前兩天他還去看了精神科……」這些保鏢原本就是楚家老宅出去的,是祈宴母親留給他的人,本質上是楚家人,而不是祈家人。
季暮深身上霜氣似淡了點,丟下一句話:「明天。」
說完便走了。
保鏢鬆了口氣,大少爺明天願意去看小少爺就好,這說明至少季暮深還願意管祈宴的死活。
車上。
楚庭月打了個哈欠,把玩着手裡的怨偶娃娃。
一會兒拽拽娃娃的頭髮,一會兒將它的腦袋搓扁揉圓。
季暮深清楚看到那娃娃表情出現了人性化的哭臉。
正常人看到這娃娃只會覺得毛骨悚然。
但季暮深本就不太正常,他一直都不太能感覺到恐懼這種情緒,但厭惡是有的。
看到這娃娃時,他心裏湧出一種強烈的破壞欲,很想將這個丑東西撕碎。
怨偶娃娃在楚庭月手裡打了個哆嗦。
某隻喵不滿道:「你嚇着醜八怪了~」季暮深收回視線,蹙眉道:「就是這丑東西在背後搗鬼?」
楚庭月嗯了聲:「用**養出來的詭物,還能說話呢,吱吱吱叫起來怪好聽的,想聽不?
只需要把它的腦袋擰一圈……」楚庭月說著已經開擰了,她明明擰着的是個棉花娃娃般的怨偶,卻出現了骨骼錯位的咯咯聲。
緊隨響起的還有刺耳的慘叫。
這回就連開車的紀綱都聽到了,紀秘書嚇得差點沒握住方向盤,猛男嬌啼道:「滿老闆,別嚇我,我怕……」楚庭月嘖了聲,玩了會兒娃娃覺得無聊了,就像喜新厭舊的貓貓,直接把怨偶娃娃丟給了阿池。
也不知道阿池怎麼做到的,一口就把這娃娃吞進了肚子里,想玩的時候再拿出來。
「那娃娃與鬼眼有關嗎?」
季暮深問起重點。
楚庭月笑睨了他一眼,語氣幽沉:「你覺得呢?」
季暮深眸色沉下去:「看來是有關了。」
楚庭月靠在他身上,懶洋洋道:「這隻怨偶是以季芳的**和靈魂養出來的,藏有季芳的一些記憶。」
「問題不在季芳身上,而在把這娃娃交給季芳的那人手上。」
「不過,那人似乎已經死了。」
楚庭月說著頓了頓,「季芳的父母也認識那人,可以查一查。」
楚庭月說了一些從季芳記憶里找到的線索,季暮深點頭記下,直接安排了人去調查。
「那怨偶詭物不銷毀嗎?」
季暮深見她似有留下的想法。
「暫時有用,沒準能釣出大魚。」
楚庭月舔了舔唇,又道:「再者說,你的臭弟弟身上還有這怨偶的咒術在,直接銷毀了,就可以去吃他的席了。」
楚庭月期待的看着季暮深:「要銷毀嗎?
我還沒吃過席呢。」
季暮深看着她貪吃的模樣,下意識抬手戳住她的眉心朝後一推:「席不好吃。」
楚庭月剛想問你吃過不成?
一轉念,嗯……應該是吃過的。
這話題就此揭過,蘇蘇憋了一路,實在是憋不住了,小聲沖紀綱問道:「我怎麼覺得燼鍋鍋也沒那麼討厭祈大冤啊?」
紀綱神色尷尬,老闆就在這車上,你叫我怎麼回答?
「對呀對呀~我也好奇~」小阿池爬了過來,「換成是我才不管那大冤種的死活~」「我感覺燼美人也不像是個念舊情會心慈手軟的人嘛~」阿池大人語重心長:「明明是個狠男人。」
蘇蘇點頭:「就是就是。」
紀秘書疑惑:「蘇蘇你在和誰說話?」
小女鬼:「哎呀~忘了你看不到蛇蛇大人了。」
紀綱:「……」車裡……還有一條看不見的蛇?
紀秘書想到不久前老闆讓自己買雄黃,突然就想哭了,原來真相在這裡嗎?!
居然真的有蛇!!
嚶嚶嚶!
猛男怕蛇!!
阿池大人突然驕傲:愚蠢的凡人~被阿池大人我的偉岸震懾到了叭~楚庭月沒搭理熊孩子鬼和熊孩子蛇,她掀眸睨了眼季暮深,卻沒追問祈宴這臭弟弟的事。
禍神阿滿的好奇心,一貫是點到為止。
回家洗漱後,楚庭月就習慣性的趴到季暮深身上去了,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眼開睡,彷彿季暮深只是個人形抱枕。
「該怎樣做,才能給你增加時間?」
季暮深忽然問道。
楚庭月閉着眼,勾起唇,聲音懶洋洋的:「幹什麼?
想賄賂我?」
季暮深嗯了聲,「公平交易,不能讓你吃虧。」
楚庭月笑出了聲,掀眸看向他,語氣依舊沒心沒肺:「那你再給我『買』幾盒玫瑰餅?」
季暮深垂眸看着她:「什麼時候起,學會做虧本買賣了?」
喵喵笑聲愉悅,楚庭月下巴抵在他心口,語氣慵懶曖昧:「覺得我虧本啊?
那~不如把你的靈魂賣給我?」
季暮深眸色幽沉,「貪心了。」
楚庭月沒心沒肺的笑,開口卻是:「我對你的臭弟弟有點興趣,用不着你格外替他買單。」
「就算要付出代價,也該他來還債。」
說完,她沒看季暮深的神情,趴在他身上閉眼繼續睡,玩味的語氣裡帶了幾分揶揄:「明地里大棒子暴打熊孩子,暗地裡不斷偷偷給甜棗。」
「你那不懂事的臭弟弟,知道你這些年暗中幫了他多少嗎?」
楚庭月打了個哈欠,嘀咕:「季暮深,你這人好奇怪。」
怎麼老讓自己吃虧呢?
季暮深身體有些僵硬,失神間,懷裡的貓貓已經睡著了。
他細細咀嚼着她的一字一句,像是咀嚼着自己的內心。
那些被他深埋,不肯暴露在人前的,已所剩無幾,甚至刻意忽略淡化掉感情,被她三言兩語挑明。
季暮深輕輕擁住她,任由玫瑰香氣鑽入心房,輕輕嗯了聲:「我是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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