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明明是他們從事不法行為，狂斂不義之財，他們為何還要這樣報復自己？
報復她，就算了？
為什麼要換了小月亮和小星星？
她們只是一雙孩子，她們有什麼錯？
「X？」徐栩栩納悶道：「不就是他給你發了郵件，讓你洗清當初被薄妄川冤枉的證據嗎？」
隨着所有的記憶一一蘇醒，葉傾心早就明白，這全天下沒有人會無怨無故對你的好。
尤其是X更是如此。
「是他。」
葉傾心滿臉苦澀的嘲弄一笑。
「可是……當年的事，明明是他所為。」
「是他用那段視頻陷害我，是他害得薄爺爺出了車禍。」
「是他將那一段視頻發給薄妄川，讓薄妄川誤會是我撥了薄爺爺的氧氣管。」
「栩栩，所有的一切，都是X所為！」
徐栩栩喃喃道：「那，現在知道X是誰嗎？」
「我不知道。」葉傾心深呼吸道：「我之前懷疑X是薄妄川，因為……所有的一切，薄妄川是最大的受益者，可是……我沒有證據證明薄妄川就是X。」
徐栩栩氣得狂拍了一下大理石的茶几，又氣又怒道：「傾心啊，要證據做什麼？直接問？」
「可你覺得，薄妄川會承認嗎？」
徐栩栩當機立斷道：「他是個瘋子，會不會承認誰也不清楚。可萬一他承認了呢？」
葉傾心聽見徐栩栩的話，也有些動搖。
她拿出手機，把薄妄川從黑名單里放了出來，葉傾心徑直撥通薄妄川的電話，低低自語道：「薄妄川，你是X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