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轉身去了書房，下一秒重重地摔門聲傳來。
葉意寧看着外面風把窗帘吹起，對着門自言自語：「所以你是覺得我欠了你一份愛情？」
四周寂靜，沒有回應。
葉意寧靠坐在沙發上，忍不住打開以前的結婚視頻。
視頻里段澤煜從始至終沒有笑，只有自己在他旁邊笑的像得到全世界一樣。
那時，她就知道段澤煜不喜歡自己，可她還是想要賭一把。
覺得自己能成為一個優秀的妻子，能夠幫助他。
可這麼多年，她真的累了。
想到弟弟住院還需要一大筆費用，葉意寧退出了視頻頁面，翻開電話簿，撥通之前幫俞氏處理法務的律師。
「何律師，如果我要離婚的話，大概能夠分多少錢？」
不知那頭說了什麼，葉意寧頓了一下：「不用太多，只要能有救我弟弟的錢就夠了！」
掛斷電話後，葉意寧起身去廚房泡了一杯咖啡。
走到書房，看着正在辦公的段澤煜，把咖啡放到桌上：「我們聊一聊吧。」
段澤煜看着桌前的咖啡，不知道她又想幹什麼，暗自皺眉：「跟你沒什麼可聊的。」
葉意寧沒有管他的話，繼續說。
「我知道你從始至終從未喜歡我，但為什麼連機會都不給。」
段澤煜愣了一下，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放下手裡的鋼筆看向葉意寧，眸色冷淡。
「很抱歉，沒機會。」
葉意寧輕聲自語：「懂了。」
她慢慢攥緊掌心，鼓起最大的勇氣：「為了白天鵝我真的很努力，你能夠把它還給我嗎？」
段澤煜沉默，半晌開口：「這個角色，我只能給林菱！」
葉意寧聽到這話，嘴角慢慢揚起弧度，眼底卻續滿了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