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嗎？」
楚凌霄是個瘋子，沈靖卻不能不管不顧，他稍一怔然的瞬間，楚凌霄便觸碰到了葉雲歌。
一股侵入心中的寒意從楚凌霄指尖傳來，那絕不可能是活人會有的溫度。
他一隻手捂住胸口，身體顫抖厲害，整個人跪倒在棺材前。
「葉雲歌，別耍花樣，你不是想要頭髮，想要學琴，想要學畫，我都答應你，你給我睜開眼……」棺中的人依舊沒有一絲動靜。
楚凌霄繼續撕心裂肺的凄厲詰問：「你不是說本王想要什麼你都能辦到？
你說話啊？」
沈靖眼中帶上深切恨意：「你想要她說什麼？
你不是從不願與她說話？
她根本就不喜歡彈琴也不喜歡畫畫！」
楚凌霄置若罔聞，發出一聲低啞的笑，一字一句，咬牙切齒：「葉雲歌，你這個騙子！」
沈靖握緊雙拳，深深吐出一口氣，對着謝玄道：「陛下，求陛下允許臣妹卿顏與永安王和離，臣想將卿顏葬回沈家祖墳。」
楚凌霄猛地抬頭，眼裡是瘮人的執拗，卻又夾雜着幾分無助。
謝玄看着眼眸猩紅的楚凌霄，沉默片刻，閉上眼吐出一個字：「允！」
沈靖跪下：「謝陛下！」
謝玄一抬手，示意御林軍將楚凌霄帶走。
楚凌霄卻緊抱住葉雲歌，就在士兵靠近他時，他突然身子一傾，嘴裏噴出一口鮮紅的血。
那血順着棺木邊緣緩緩流下，所有人俱是一驚。
楚凌霄卻一把將人抱起，跌跌撞撞就要跑。
眾人想要攔住他，卻見楚凌霄走出兩步便軟軟倒了下去。
只是倒下去時，他卻用自己的身體牢牢護住了葉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