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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派出去的侯府暗探打聽到這位是南越來的南詞公主，楚凌霄若對她有意，必不敢叫她知曉葉雲歌之事。
楚凌霄看着葉雲歌臉上露出的興味神情，心中嘆息這位怕是又起什麼壞心眼了。
他又望向林鄴，沒想到林鄴當初說的那話，當真不是戲言。
兩人相識數十年，他從未想過兩人會走到這一步。
林鄴見葉雲歌模樣，溫聲道：「人多眼雜，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細聊。」
楚凌霄垂眸。
正好，他也有些話需與林鄴說清楚。
幾人又返回林鄴的包廂。
葉雲歌坐下後，林鄴問道：「不知怎麼稱呼姑娘？」
葉雲歌不想惹麻煩，淡淡道：「鄙姓南，林世子喚我一聲阿南小姐吧！」
林鄴也不糾纏，看了眼面色有些冷凝的楚凌霄，又問道：「不知阿南小姐與永安王是何關係？」
楚凌霄皺眉：「林鄴，你逾矩了！」
林鄴絲毫不懼：「朋友之間的隨意問候，王爺何必緊張。」
葉雲歌卻毫不客氣道：「林世子莫要自作多情，我只是想聽一聽驍卿侯的事，我們還稱不上朋友。」
林鄴：「……」被接連懟了好幾次的他終於確信。
這人絕對不是葉雲歌，葉雲歌溫柔又懂禮，哪有這般牙尖嘴利。
楚凌霄抿了下嘴，止住差點溢出唇邊的笑意。
葉雲歌又催促：「說吧，林世子，我耐心有限。」
林鄴意有所指地看向楚凌霄：「沒想到王爺喜歡這樣的性子，怪不得當初驍卿侯那般溫柔至極卻不得王爺青眼。」
葉雲歌：「……」陰陽誰呢？
這人怎麼能一句話同時罵到現在和過去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