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川風月》[一川風月] - 第6章

我嚇得臉色慘白,我知道他要發怒了。

周懷海輕易不會暴露自己的喜怒,除非他氣憤到極點。

他死死捏着我下巴,秘書看到這一幕默不作聲將擋板升起,我被包圍在一片密不透風的黑暗中,空氣里全部是他身上攝人的氣息。

我以為他要打我,周懷海有沒有打女人的癖好我不知道,反正他在床上打過我,他不是憤怒,而是太爽了。

我閉着眼根本不敢呼吸,我想像中的疼痛沒有落下,他只是含住我的嘴唇,用力咬破了我的舌頭。

血流出來的霎那我疼得汗流浹背,舌尖都是猩甜的味道,他掐着我脖子不允許我叫,把所有嗚咽都吞進他嘴裏,他起先帶着怒意,到後來全部被衝擊,他在我耳朵上說既然想要男人我滿足你。

秘書聽見我裙子被撕開的聲音,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推開車門下去,用東西擋住了車牌號,周懷海的車市局裡的人都認識,影響不好,我也沒想到他這麼大膽在市局外面就要做。

我險些疼暈過去,我大聲叫出來,他捂住我的嘴,他用很恐怖的語氣問我舒服嗎,爽嗎,滿意嗎。

我哭着搖頭,在他手心嗚咽再也不敢了。

我感覺車都在晃動,窗外正對着市局大樓,許多刑警進進出出,他們都是周懷海的下屬,莊嚴的國徽鑲嵌在正**,紅旗在夜色下飄蕩,他覺得很刺激,這樣莊重肅穆的地方,他卻在車裡和我做着最骯髒的苟且,他咬着我耳朵不停問我還要不要。

他口腔氣味很乾凈,不像我之前的靠台,一嘴的惡臭,他吻技也很嫻熟,他只用一條舌頭就可以讓女人發瘋,我真沒見過哪個男人能把女人吻得那麼舒服。

他很迷戀我的身體,迷戀到他會不計較我的過去吻我每一個地方,做這行的姐妹兒都清楚,床是我們討好男人的溫柔鄉,一切都以他們爽了為目的,周懷海對我最大的觸動就是他不嫌棄我。

圈子裡的外圍每傍一個男人都是寫了一篇血淚史,最得意的風光給外人看,最殘忍的苦水自己咽,當官的不是人,經商的奸詐,都不是好算計的省油燈,撈一筆錢費盡心機。

蕾蕾之前跟過一個區委的退伍幹部,六十多歲,每次去找蕾蕾都提前吃藥,拿皮帶把她手綁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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