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紫色的小花花香》[一朵紫色的小花花香] - 第六章落日沉山之時的熊

「這我哪知道,也許是她碰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吧?」
少秋這麼說,說完這話,又什麼也不敢說了,只是獃獃地看着天空,一顆流星划過,不知道人間這時又會有什麼禍事。
小花仍舊呆在自己的屋子,傷心欲絕地哭泣,花嬸在旁邊不斷地勸着。
「我不想活了,快拿刀來,我想自裁在這個屋子,這麼活下去,有什麼意思呢?」
小花哭泣着說。
這時,花伯走進來了,站在這小花面前,手裡捧着一大把小花平日愛吃的東西,想把她哄好。
但是,這小花看見這糖,也不知為什麼,把這些糖通通抓在手裡扔掉了。
「你這是何必呢,吃了不好嗎?」
花伯這麼問了一聲,之後,又從破敗的窗戶爬到外面,想把糖撿回來,為此還不小心弄傷了小指。
在破敗的窗戶外面,一大白狗正在吃那些好吃的糖,這令花伯相當之惱火,吼了一聲,使這大白狗這時暈倒在地,過了好一會兒才從地上爬起來,灰溜溜地逃走了。
花伯撿起地上的糖,吹了好一會兒,才大概把上面的灰塵吹走,復從破敗的窗戶爬進來,站在這小花面前,仍舊把這糖放在小花的手上,非要她吃了不可。
「吃了吧,這糖可好吃了,不吃的話,你就是個傻子!」
花伯這麼對這小花說。
「你放那兒吧,我以後慢慢吃。」
小花說。
「好嘞,這才是我的乖女兒!」
花伯這麼說,說完這話,便又坐了下來,問小花何以要在這夜裡哭泣呢?
「是不是少秋那個壞傢伙欺負你了?」
花伯問道,「你說是不是,一定是的,不然的話,你何以會在這半夜三更哭泣呢?」
「他不理我,不然的話,我才不會哭泣呢?」
小花這麼回答。
「不理你,這還不好嗎,咱不要那種人理,咱是有錢人,而少秋算個什麼!」
花伯憤憤地說。
花伯說完這話,便出去了,一時,呆在這屋子裡的便只有小花了,她這時也望着外面的月,這月看上去也是這麼蒼白,令她這時也不敢看了,怕這寒光冷到了自己,在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感冒呀。
且說這黑匪在山神廟裡弄了一夜之後,埋下了仇人的頭,便又匆匆地回到自己的屋子了,他的屋子到底在什麼地方,這可沒人知道。
在自己的屋子坐了一會兒,看了看自己的刀,復又走出屋門,在星光下罵了一回娘,便扛着大刀,朝着不遠處走去。
他終於站在一個寡婦的門前,這門也是相當破敗,貌似多年沒有裝修過了,至於這屋子到底有沒有人,黑匪不敢妄斷。
他就這麼站在這屋子門外,瞅着裡邊,似乎看到了一點豆大的燈光,燈光在風中悄悄地搖曳着,美麗如春天的小草。
「娘女家,開門!」
黑匪這麼喊了一聲,聲音不大,不敢這麼大聲,怕叫人知道了,對他的名聲有損。
「開你腦殼!」
屋子裡有人這麼嬌滴滴地回答一聲,聲音也不大,不過這聲音在這黑匪聽來,卻如此完美。
「你到底開不開嘛?」
黑匪這麼站在這門外,踮着腳往裡邊望着,可是什麼也看不到,似乎這裏面根本就沒人。
「娘女家,開門,我想和你困眼閉!」
黑匪這麼說了一聲,不過對黑匪如此之話,這裏面的人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你滾吧,不要再來了,不然的話,我可不依了,我會叫人的。」
裏面的人這麼說,說完這話,便又關上了屋門,一時在這個屋子裡又什麼也聽不見了。
黑匪沒有辦法,只好走開了,沿着小小的鄉村土路,不住地往前走着,得離開這兒,聽說這寡婦也不是好惹的,萬一得罪了她,也是相當麻煩的。
夜色可謂是相當之好哇,黑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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