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快感》[音符快感] - 音符快感第29章(2)

笑,聲音輕柔:我每天都在想小侯爺,魔怔了一般,滿腦子都是您。
明知道您對阿音來說遙不可及,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想要仰望,哪怕只能多看一眼。
小侯爺,您能給我這個機會嗎?
魏長且的眼睛比桃花眼略長,似一泓深不可測的潭水,矇著層誘人的霧光,即便不笑,也那般地勾人心魄。
他盯着我的眸光中,隱約還藏匿着些別的東西,薄唇微抿,喚我道:崔姑娘……世家之女多端莊,多守禮,我便要讓他知道,鄉野長大的女子,多粗鄙,多狂浪。
他僅喚了我一聲,我便緊握住他的手,稍一用力,起身坐在了他懷裡。
我攀上他的脖頸,臉貼上去,在他耳邊道:小侯爺,叫我阿音。
他身子緊繃,耳根泛紅,緊鎖着眉頭想要將我推開。
笑話,我從小屠狗,力氣多大。
緊貼着他的身子,我不管不顧地勾着他,去吻他的唇——就這一次,小侯爺,別拒絕我,我真的好喜歡您,喜歡得快要瘋掉了……亭台內,我迫切地想要染指他,強勢地攀附,生怕不能得逞一般。
然後他的手突然落在我背後,用力一提,我臉色一變。
以為他要將我甩出去時,我又落座他身上,只不過換了個更貼切的姿勢,方便他將手扣在我腦後,佔據主動權。
他把我壓向他,長睫顫動,斂着眼眸,主動吻着我。
一瞬間,我腦子空了下。
從剛才的火急火燎,變成了呆瓜。
原計劃是染指他,讓他感受到放浪,結果他比我還放浪。
我有些不痛快,從小到大,習慣了任何事都佔據主動權,此刻定然是要反擊,於是一雙手開始不老實。
結果就是我們倆在亭台互相親吻,難捨難分,險些按捺不住。
只是可惜了,他那個忠心耿耿的侍從,守着不準任何人靠近。
我是想看到姜知涵和崔家人崩潰的樣子的。
他們沒臉了,我就痛快了。
魏長且還算有幾分自制力,我還坐在他身上時,他結束了那個漫長的吻,按着我的腦袋,扣在懷裡道:別亂動。
嗓子啞得不成樣子,警告得有些痛苦。
他的心簡直快要跳出來了,身子緊繃,微微地喘息。
我靠在他懷裡,伸手環着他,嘴角勾着他看不到的惡念,故意動了下。
他悶哼一聲,極力忍耐似的,更加用力地按住我:崔音,別動。
聲音從方才的警告,變成了無可奈何的請求。
17那日,我坐在魏長且懷中。
他的手指撫摸我的唇,白玉扳指觸感微涼,問我道:你與知涵一同嫁到侯府,如何?
這是要給我名分了?
我嘴角噙着一抹笑,小侯爺是要阿音做妾?
他目光落在我身上,手攬着我的腰,給出了答案:先做妾,日後有機會再抬為平妻。
聲音平靜,似是已經敲定成了局。
很不錯了,侍郎府出身不好的長女如何能跟姜太傅的嫡孫女相比。
我這種身份,日後能抬為平妻,已經是魏長且願意給的最大臉面。
他好像真的很有誠意。
但我笑了:小侯爺,我雖愛慕您,但做妾或平妻,我不肯的。
魏長且一愣。
小侯爺曾說,這世間草藥,若能治傷便都一樣,無廉價一說,那麼為何世間女子,又要分三六九等呢?
想來女子尚且不如一株草,婦人有三從之義,無專用之道,這世間一道枷鎖,掙又掙不開,躲又躲不過,左不過是要人認命,低下頭來。
可我知道,姚景年從來都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她在那權力的廝殺之中,逐漸掌握遊戲規則,不僅護住了十三皇子,連朝政也開始染指。
她父親是六部尚書之首,平遠將軍府的謝宣,是她青梅竹馬的愛人。
謝公子為了她,一直未娶,駐守在塞北,背地裡招兵買馬,不斷地擴大勢力。
那養兵的軍需,還是我給的呢。
直到此刻,我終於知道,不該去招惹那魏長且的。
當今的魏太后,是他嫡親的姑母。
他要娶姜知涵,亦是其姑母的主意。
短短兩年,姚景年在皇帝刻意的放權下,已經站穩了腳跟,有了與魏太后抗衡的勢力。
魏太后想在朝堂上拉攏姜家,便促成了姜家與魏家的婚約。
姚景年自然不是她那嬌滴滴的姐姐。
她的聰慧和霸氣,是我一早就見識過的。
如同此刻,她勾着嘴角,睨我一眼,聲音冷淡:小白,你如今是出息了,連魏家的小侯爺也敢招惹。
我心下一沉,不知她如何得知我招惹了魏長且。
結果她慢悠悠道:沈公嫡孫滿月禮過後,發生了件趣事,那魏小侯爺入宮見了他姑母,要取消與姜家的婚約,氣得那老太婆手抖。
你知道魏長且說了什麼嗎?
他說他遇到了喜歡的女子,那人是禮部侍郎家的長女,他想娶為正妻。
哈哈哈,真有意思啊,小白。
姚景年笑的時候,嘴咧着,又如當年一樣,眯着眼睛像個狐狸了。
我眉頭蹙起,不悅道:招惹他之前,我什麼都不知道,槐花又沒告訴我。
槐花當然沒告訴你,你整天鬱鬱寡歡,她希望你找些樂子。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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