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您怎麼了？」
阿佩看我不對，走過來問我，卻被我一把掐起了脖子。
我從她瞪大的眼珠中看到了自己，面目猙獰，眼中充斥着可怕的血色。
我極力剋制着自己，鬆了手。
迷濛中，忽然想到清燁，以及他抓我手的動作，奇怪的癢意……我頓時就壓制不住心中的暴戾，直接衝出群芳殿。
路上有仙子側目，平日就讓我不爽的眼神，此刻看起來更是火大。
於是，我奔了一路，殺了一路。
知道要去哪，卻不知如何到達。
我抓住一個仙使，他駭得臉色蒼白，「帶我去找清燁！」
我一路來到清燁的府邸殺了進去，直到他的寢殿。
「芳馨仙子看起來不太好。」
他惡意地笑着。
我沒有跟他廢話，直接下了死手，卻被他躲過。
我們正戰的激烈，難分勝負之際，寢殿大門被推開，我倉促中回首，卻看到……臉色慘白的東華。
清燁趁我不備，出手把我打傷。
東華雖六神無主，還是出手幫了我，清燁頓時就處了下風。
我找準時機，就要痛下殺手，東華喊道，「芳馨，不……」沒等他說完，清燁血濺七尺。
我忽然清醒了，我看着獃獃地東華，走到殿外，看到被我屠戮乾淨的府邸，滿地殘屍，最後，看到我滿手鮮血和被染紅的衣裙。
我好像又不清醒了。
「東華……」我茫然地叫他。
「快走。」
東華牽起我滿是血污的手，半抱半攬帶我離開了這裡。
「我們去哪裡？」
「離開上清。」
可是跑的掉嗎？
我殺了這麼多仙。
我們剛到要下界的地方，就被兩名神使攔住了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