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朝歌洛夜川》[殷朝歌洛夜川] - 第1章

只見在蒲察晟的後方,一支箭朝他直直射來。
殷朝歌反應迅速,提醒完後,當即飛刀過去,打下那隻箭,也刺中了後方偷襲的人。
「阿晟!沒事吧?」
殷朝歌沖了過去。
蒲察晟下了馬,神色冷凝:「我沒事。」
殷朝歌卻還是不放心,她緊張地看了看他的身上,確認沒受傷這才安心。
洛夜川被晾在一旁,不知怎的突然冷嘶一聲。
前方的兩人目光看了過來。
殷朝歌問:「你怎麼了?」
洛夜川神色自若,只道:「無礙,大抵是剛剛扯到了傷口。」
若是尋常,殷朝歌會擔心地湊過來關心他的傷口,甚至要看看他的傷口,替他上藥才算是罷休。
可今日,他這般說了後,殷朝歌臉上的神情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化。
或者說甚至露出了些許責怪語氣來。
她說:「自身難保還要回頭,傷口不裂開才怪。」
洛夜川是真沒想到自己好心一回,不僅沒尋道聲好,還要被責怪,心口霎時堵悶,臉色也跟着蒼白不少。
見狀,殷朝歌走過來問了一句:「你的傷口應該要換藥了吧?」「算算時間應該是的。」洛夜川說著,卻是在旁坐了下來,他以為她要替他換藥。
可殷朝歌卻說:「那便別休息了,你先忍忍,我們儘早趕路回都城,讓洛姑娘儘快給你上藥。」
洛夜川靜默下來。
良久。
他認命起身:「好,回都城吧。」
說著洛夜川抬手要繼續同殷朝歌同乘一匹馬,可殷朝歌卻看也不看他,徑直上了蒲察晟的馬背上。
「既然你受了傷,就讓阿晟駕馬帶你。」
殷朝歌說著又看向蒲察晟,「阿晟,可以嗎?」
「可以。」
蒲察晟點點頭,沒有任何意見,比起讓公主和洛夜川同乘一匹,他自然更願意讓公主獨自駕馬。
三人兩馬就此上路。
身後東方彥的追兵沒有再過來。
洛夜川望着不遠處的都城大門,心底不禁露出一抹複雜之意。
他費心要逃離的這座都城,如今卻又一次回來了。
眼看着距離都城越來越近,他們猜測東方彥到底是不敢在都城繼續有大動作。
然而越是放鬆階段,越發生意外。
東方彥竟膽大到真敢在都城門口動手。
快到城門口時。
洛夜川和蒲察晟的馬匹嘶鳴一聲,竟前腳突然往下一跪。
兩人猝不及防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洛夜川的頭部猛地撞在路邊的石塊上,有血跡從他的額頭滲出。
「洛夜川!」殷朝歌擔心地喊了他一聲。
蒲察晟迅速將他扶起,「沒事吧?」
洛夜川站穩了身子,抬手擦拭額頭上的血跡,凜神認真同蒲察晟對付一擁而上的敵方。
「公主,你先回城!」
蒲察晟解決完最近的敵手後,讓殷朝歌先走。
此刻境遇。
殷朝歌也並未在這裡多留,只道了一句『你們小心』後便迅速揚鞭朝着城門而去。
沒過多久。
回城後的殷朝歌率領侍衛兵隊趕過來,迅速將東方彥的人一網打盡。
見洛夜川額頭的血跡再度流了下來。
殷朝歌向他遞來手帕。
「回城帶你去看看醫官。」
洛夜川沉着臉接過,「多謝。」
殷朝歌便不再同他多說什麼,徑直回了城。
望着殷朝歌與蒲察晟並肩回城的背影,洛夜川捏着手帕的力道下意識收緊,心口緊得難受。
但很快,他將這莫名心思拋之腦後。
畢竟,倩兒定然還在府內焦心等候,他不能讓倩兒擔心。
這般想着,洛夜川不免加快了步伐。
可誰料,途徑胭脂鋪時。
正在裏面饒有興緻挑胭脂的人,不是洛倩兒還能是誰?
此刻,洛倩兒滿眼喜色,神情絲毫看不見對他的擔憂!
洛夜川臉色驟然一沉,大踏步進了胭脂鋪。
第19章 
聽見洛夜川的聲音。
洛倩兒神色驀地一僵,燙手般放下了胭脂,轉身便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飛快撲入了洛夜川的懷裡。
「夫君!你回來了!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這變臉速度,不去戲園唱戲屬實是可惜了。
殷朝歌和蒲察晟在外面被迫看了一場戲,互相對視一眼,殷朝歌正色道:「溫公子,我讓醫官在府內等你,你與貴夫人逛完便儘早回來吧。」
說完,殷朝歌大步離去。
這時洛倩兒似乎才注意到洛夜川的傷口,她臉色驟然一慌:「夫君,你頭上怎麼了?身上還有何處有傷?」
洛夜川聽着洛倩兒的熱切關心,眉頭卻皺了起來。
他推開洛倩兒,聲音不覺冷了下來:「無礙,只是皮外傷,我同公主回府讓醫官瞧瞧便好,你繼續逛你的。」
洛夜川轉身就走了出去。
洛倩兒慌張不已,一路小跑着追了出去。
「夫君,夫君!」洛倩兒匆忙拉住洛夜川的衣袖,柔聲撒嬌,「夫君別生氣,倩兒昨夜擔心得一夜未安眠,今日聽說夫君能歸來,怕你見到我臉色不佳擔心,這才想着來胭脂鋪買些胭脂水粉擦擦!」
她委屈解釋着,眼眶都紅了。
洛夜川的腳步慢下來,看着她這副委屈模樣,到底是心下一軟。
「真的?」
洛倩兒抬眸,凄然淚下:「夫君是不信倩兒嗎?夫君身處險境,倩兒怎會不擔心?若不是怕拖了公主後腿,倩兒定也是要跟着去救夫君的。」
她說得情真意切。
洛夜川怔然片刻,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將她擁入懷裡:「對不起倩兒,是我誤解你了。」
「沒關係的,夫君安危最重要。」洛倩兒悄然鬆了口氣,垂眸應道。
兩人和好如初。
很快便回了公主府。
洛夜川正要照常回原本的院子,卻被阿骨朵驟然伸手攔下:「溫公子,公主吩咐了,這次你便和尊夫人共同住一處吧。」
洛夜川一愣:「為什麼?」
「是這樣的,公主說那處院子是她夫君的,然而公主的夫君已經死了,留下的『遺物』自然也就燒了個乾淨,溫公子不便繼續往進去了。」
阿骨朵直言相告。
洛夜川聽得臉色鐵青,什麼叫死了?!殷朝歌這個女人未免太過惡毒!竟這般咒他!
身旁的洛倩兒卻是只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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