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面前跪坐下來，像只小奶狗那樣仰起頭，等待主人的寵幸。
「真不錯。」
冷清歌沒有動作，繼續搖晃着手中的香檳，有點想把這個場景拍攝下來，拿回去給七媚的那群人看。
這才叫真正的為金錢失去尊嚴，他們只是光陪個酒，就覺得自己活成人下人。
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自己能看得起自己，不要自怨自艾，在什麼環境就做什麼樣的事。
018號操着一口純正的外語：「小姐您好，我是018號，很高興能被您選中，請問您需要我做什麼，只要您提出，我一定儘力做到，只要您開心。」
冷清歌薄唇輕啟，瞥眼看着那邊臉色又開始微沉的姚軍爽，淡淡開口：
「我要你表演一下，奴隸該怎麼做。」
聽到『奴隸』兩個字，姚軍爽的臉瞬間更難看了，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僵在原地，無法動彈。
許菁靈這是要跟他算賬。
「小姐您喜歡奴隸嗎？」
018號聽到冷清歌要他做奴隸，當即把身體埋得更低，臉幾乎貼在地板上，雙手輕輕抱着她的高跟鞋，用比剛才更溫柔更卑微的語氣說道：
「美麗的小姐，我是您的奴隸，您喜歡我這樣伺候您嗎？」
呵呵，怪不得那些有錢人都喜歡被人伺候找樂子，這種居高臨下被臣服的感覺，還真的是很不錯。
「喜歡，你很乖，不像有些人……」
冷清歌當即彎下腰去，捏着018號的下巴緩緩抬起，眸中閃爍着異樣的光彩。
「原來你喜歡這類男人。」
姚軍爽輕咳兩聲開口，滿眼都是對018號的不屑。
在他的認知里，就算變成奴隸，也不能活得這麼卑微，不然還是個男人么！
他絕對做不到！賤的！
這輩子都……做！不！到！
冷清歌淡漠斜眼：
「如果凌總也能做到這種程度，那我就考慮喜歡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