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早餐，看到林南南下樓，司機主動走了過來。

「林小姐，您這是要去哪裡？我送您過去吧。」

林南南陰陽怪氣地一笑：「怎麼，孩子們都在家裡呢，難不成還怕我自己跑了嗎？」

司機被她懟的無言以對，林南南目不斜視地在他們面前走過，上了公交車。

……

二十多個等待面試的人在走廊里或坐或站，林南南夾在其中，心裏多少有點緊張。

她雖然有工作經驗，但是對國內的公司環境太過陌生，總擔心會有哪裡出紕漏。

「林南南？你也來應聘啊！」

林南南抬起頭，看清了說話的是誰，心情頓時就有點微妙。

好端端的怎麼會遇到趙鳳然這個玩意，冤家路窄說的就是這種情況吧？

她保持微笑回道：「是啊，好巧。」

「你是來應聘什麼職位啊？」

林南南忍耐着回了一句：「總裁助理。」

趙鳳然好奇的表情一變，驚訝中帶着點難掩的優越感。

她同情地嘆了口氣說道：「那你希望不大了，不如趕緊找HR說說，看看能不能臨時換個別的職位面試吧。」

林南南忍不住蹙起秀眉：「那倒不必，總要試試看。」

臨時找HR換面試職位？開什麼玩笑，那還不得當場就被HR趕回家啊！

趙鳳然噘着嘴，嘟囔道：「不識好歹。」

趙鳳然的「嘟囔」聲實在是有點大，不只是林南南聽到了，連旁邊幾個面試者也都聽到了，都忍不住看向他們倆。

林南南盯着她的臉看了三秒鐘，和善一笑：「你口紅沒塗好。」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