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知微晉寒淵精選片段元知微晉寒淵》[元知微晉寒淵精選片段元知微晉寒淵] - 第1章(2)

比尋常葯,更苦更澀。
她都喝了七年了,可一點用也沒有。
嬤嬤強硬道:「老夫人特意吩咐了,讓我看着您親口喝下去。」
江棠聞言,眼神驀然冷了幾分,隨後端起碗,將之一飲而盡。
嬤嬤這才滿意離開。
素霜一臉心疼:「老夫人每日都逼您喝這些苦藥,大人也不管管。」
江棠摸着自己的肚子,苦笑:「其實我也想要有一個孩子。」
她和陸栩也曾相敬如賓,可現如今卻只剩下相敬如冰。
或許……真的是因為沒有孩子。
「你去打聽打聽是否有厲害的大夫。」
午時,江棠剛用過午膳。
素霜興緻沖衝進來:「郡主,奴婢打聽到朱雀街有一個婦科聖手,最擅長生育問題!」
江棠睜開雙眸。
兩人不多時便低調的來到了朱雀街。
素霜掀起帘子,還未下車,一個熟悉的背影映入江棠眼帘。
是她的夫君,陸栩。
可他的身邊還站着一個身形窈窕的女人。
還未等江棠反應過來,就看見女人挽上陸栩,兩人一起走進了一座宅子!

第三章他有了別的女人

江棠只感覺耳邊一片沉寂。
她只怔怔看着遠處早已一片空白的身影,雪落滿她的肩頭也沒有察覺。
素霜氣憤道:「大人竟然養外室,他把郡主您至於何地?」
江棠回過神來,自欺自人道:「或許是我們看錯了。」
話雖如此,可周身卻包圍着一股悲涼。
江棠強裝作鎮定地吩咐:「你去打聽一下。」
說完,便回了馬車。
她一個人坐在馬車裡,被陰暗籠罩。
終於,帘子掀開。
素霜走了進來,一臉不忍道:「周圍鄰居說那宅子里住的是一對夫妻,已經住了四年了。」
江棠聞言,整個人如墜深淵。
不正是從四年前開始,陸栩對她逾漸冷淡的嗎?
江棠已經沒精力再去看大夫了,渾渾噩噩的回到暢映閣。
她坐着,一直坐到天黑,周身籠罩着一層寒霜,無人敢上前打擾。
直到陸栩回來。
江棠才重新打起精神。
她下意識上前幫陸栩更衣,解下他的披風,露出了裏面黑色的蟒袍,正是今天她在外見到他時的那身。
她想要質問,卻開不出口。
江棠抱着披風的手一顫,心中一陣刺痛,心神大亂,轉身時不小心碰到了架子上的花瓶。
「哐當——」
花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陸栩看着滿地狼藉,皺眉冷聲道:「小心些。」
江棠低下頭,將情緒強壓下去,似是隨口一問:「你今日去哪了?」
陸栩聲音一貫寡淡:「在內閣。」
聽到他撒謊,江棠心又顫了顫,為了掩飾自己,彎腰去撿碎片。
「嘶!」
江棠不小心被碎片划到了手,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陸栩掃了一眼,只說了一句:「這種事,讓婢女做即可。」
說完,就往內室走去。
江棠看着手上滴落的血跡,抬眸卻又見到陸栩毫不在乎離開的腳步,眼眶忍不住一圈一圈泛紅:「好。」
江棠用帕子將指尖上的血擦掉,深吸一口氣,跟着進屋。
陸栩背對着她,一言不發。
江棠不經意間開口:「夫君,母親提起納妾之事,不知你意下如何?」
陸栩直接拒絕:「我公務繁忙,你替我回絕。」
江棠手一攥,忍不住試探道:「若是夫君有合適的人選,可以提出來。」
陸栩忽然轉身,冷冽地視線落在她身上:「若我心中有人,不會讓她做妾。」
江棠愣住了,這句話就像是一雙手一樣,緊緊的拉扯着她的心,疼得厲害。
陸栩從柜子里拿了一席常服,換好後轉身就要出去。
和她擦肩而過時,江棠心中一慌,扯住他寬大的袖子:「這麼晚了,你去哪?」
「議事。」
陸栩將袖子扯出來,走得決絕。
江棠手僵在原地,一滴眼淚忍不住落下。
夜深了,冰冷的月光映照在她身上。
她一個人躺着,輾轉反側,忍不住想,他此刻是不是在那個女人那。
翌日。
江棠又飲下老夫人雷打不動送來的苦藥後,素霜便端上了早膳。
那葯苦到了嗓子眼,令她沒了胃口。
她剛拿起筷子便放下:「沒胃口,不吃了。」
不止是早膳,就連午膳也沒胃口用。
素霜見狀,擔憂極了,她知郡主是在為沒有子嗣一事煩擾,便偷偷去將昨日打聽到的張神醫請了回來。
張神醫為江棠診脈,蹙了蹙眉。
素霜見狀,迫不及待地詢問:「大夫,我家郡主怎麼了?」
張神醫似是確認了,他緩緩收回手,面露不忍,卻還是說了:「夫人身體虧損嚴重,恐永不能生育了!」

第四章想不想要孩子

張神醫離開了。
屋內只剩下兩人。
素霜開口安慰:「郡主……」
江棠虛弱地打斷:「讓我一個人靜靜。」
「是。」
素霜滿臉擔憂,卻不得不退下。
江棠坐在原地,手不自覺的覆蓋在小腹處,心沉入萬丈深淵,一股悲傷籠罩着她。
這一坐,又不知道坐了多久。
忽然,「吱——」的一聲,門從外面推開。
陸栩走了進來。
江棠收斂心緒,上前服侍他沐浴更衣。
兩人躺在榻上,毫無交流一片安靜。
江棠心中不是滋味。
她試探的問陸栩:「夫君,你想不想要孩子?」
陸栩看向江棠。
她只穿着單薄中衣,領口處露出了一片刺目的雪白。
陸栩頓時眼神一暗,嗓音沙啞地問:「你想要?」
江棠感覺到他長滿薄繭的手伸進她的衣襟。
一股熱意從江棠心底升起,她吻上他的唇,比平常更熱情的迎合著他。
芙蓉帳暖,一夜**。
翌日。
江棠起來時,手往旁邊一摸,卻摸到一片冰涼。
一股不甘從心升起。
她帶着素霜再次前往張神醫的醫館。
診室內。
江棠壓抑着心底的緊張問:「張神醫,我的不足之症可有得治?」
張神醫蹙眉道:「夫人這種情況不似先天之症,也不似憂思過重,有些棘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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