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長歌臉色慘白，啞聲反駁：「不是的！是他強迫我……」樓文淵看了看她散亂衣裳，又瞥了眼姚麟，冷淡聲音聽不出情緒。「還不去拜見你姐姐。」姚麟忙不迭應聲，慌不擇路地跑了。只剩下兩人後，樓文淵看着虞長歌，眼眸幽深地笑了。…《虞長歌樓文淵小說》第6章免費試讀虞長歌臉色慘白，啞聲反駁：「不是的！是他強迫我……」
樓文淵看了看她散亂衣裳，又瞥了眼姚麟，冷淡聲音聽不出情緒。
「還不去拜見你姐姐。」
姚麟忙不迭應聲，慌不擇路地跑了。
只剩下兩人後，樓文淵看着虞長歌，眼眸幽深地笑了。
「我原以為下跪磕頭就是你的拿手好戲，沒想到勾引男人你也是信手拈來。」
虞長歌想要辯駁，張了張口卻發不出聲。
她能說什麼呢？無論說什麼樓文淵都不會信。
他那被恨意扭曲的心，早已聽不進她的辯解和痛苦。
見她沉默，樓文淵心口一堵，忽然掐住虞長歌下頜：「你想出宮？」
痛意和窒息交織，虞長歌說不出話，只能搖頭，漲紅的臉上無法控制的淚痕滑下。
樓文淵冷冷看着她，驀地鬆了手。
看着跌在地上不斷咳嗽的虞長歌，唇角扯起一絲嘲諷的笑意。
「跪到宮門口去，大聲喊出你今日所為，我若滿意了，便讓你見一見虞氏女眷。」
聽見這話的虞長歌渾身一顫，仰頭看向樓文淵，眼底水光瑩然，下一秒臉上卻扯出一抹討好的笑。
「是。」
人潮洶湧的宮門口。
跪着的虞長歌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不停有百姓湧上來圍觀，人們竊竊私語。
「這不是長歌公主嗎？」
「她居然還活着！」
「真是可憐……」
不遠處，樓文淵冷沉沉道：「喊。」
虞長歌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人群中，臉色慘白，發不出半點聲音。
心裏萬般情緒翻湧，撞擊得她五臟六腑生疼。
可再疼也要忍下去。
父皇死了，大哥死了，二哥也死了。
她還得守着他們所愛的人和虞氏剩餘的族人。
尊嚴又算什麼？
虞長歌的手死死扣着地面，指甲幾乎都外翻，滲出暗紅的血。
半晌，沙啞暗沉的聲音響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