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出現在門口，卻不是樓文淵，而是他身邊的太監總管。「直呼陛下名諱，大不敬，罰三十廷棍以儆效尤。」一句話便讓虞長歌驟然脫力，她隨即被捂住嘴拖下去。重重的棍子落在虞長歌身上，打得她抑制不住地痛呼出聲。「一，二，三……」…《虞長歌樓文淵小說》第4章免費試讀一道身影出現在門口，卻不是樓文淵，而是他身邊的太監總管。
「直呼陛下名諱，大不敬，罰三十廷棍以儆效尤。」
一句話便讓虞長歌驟然脫力，她隨即被捂住嘴拖下去。
重重的棍子落在虞長歌身上，打得她抑制不住地痛呼出聲。
「一，二，三……」
一棍又一棍落下，和皮肉接觸發出沉悶的響。
虞長歌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最後意識都模糊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她感覺自己快死了時，頭頂終於傳來冰涼的聲音。
「現在，你有資格跟朕說了。」
虞長歌艱難地抬眸望去，撞進樓文淵的涼薄眼眸。
她當初耗了半條命換了樓文淵的命。
現在又要用半條命，才夠資格跟他說上一句話。
虞長歌肺部像破敗的風箱，說出的每一個字都費力無比：「我……當初是……我讓姚文淑去送的解藥……」
樓文淵退後一步垂目打量她：「所以呢？」
輕飄飄三個字，如山壓下。
切心剖肺，碾碎成泥。
虞長歌一下懂了：他壓根沒打算信，只是以折磨她為樂。
冷，冷意傳到骨髓。
虞長歌再也忍不住，倏地噴薄出一口暗紅的血。
那血濺在樓文淵的衣擺上，宛如一株染血的梅。
樓文淵臉色略微一變，薄唇嫌惡地吐出兩個字：「真臟。」
虞長歌渾身血液都凍成了冰，一碰就能連帶她整個人徹底碎成一地塵滓。
虞長歌在床上整整躺了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