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就過來看看。」喬辰楓走到輪椅後，推着江稚魚慢慢走着，「江稚魚。」

「嗯？」江稚魚疑惑地回了一個字。

喬辰楓低頭看着她的發旋，心中痒痒的：「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每當他這麼嚴肅的趙候都是關於感情的事情，江稚魚將紙揉成一團，捏在手裡：「什麼問題？」

「你的……」他欲言又止，握着把手的手不由緊握起來。

江稚魚抿抿唇，將話接了過來：「前夫嗎？」

喬辰楓一頓，沒想到江稚魚說的這麼從容。

他眸子中滿是探尋，除了江稚魚母親的事，他從沒聽江稚魚提過任何關於前夫的事。

江稚魚笑了笑：「他算是我上司。」

「上司？」

「嗯。」

江稚魚沒有要繼續說的意思，話鋒一轉：「我想下去透透氣。」

喬辰楓從輪椅後頭的袋子里拿出一條毯子蓋在她身上：「好。」

外頭的飄着細雪，喬辰楓將江稚魚推到一個亭子底下：「你現在這兒坐一會兒，我去給你買杯熱飲。」

「謝謝。」江稚魚細細地說了聲。

下了雪，沒有什麼人來院中，只有幾個老人坐在隔壁亭子里有一句每一句的聊天。

江稚魚掩於毛毯下的左手又不覺地開始摩挲起右手的無名指。

等回神過來，她眼神一滯，不由自嘲地呢喃着：「我怎麼還在想……」

她和陸聞笙都已經離婚了，況且他也應該知道她已經「死」了吧。

江稚魚嘆了口氣，肩膀也隨着鬆了下去。

雪突然變大，陸聞笙才把車停好，也沒打傘，直接走進了醫院。

遠遠的，他就看見院門外的陳醫生向他走來。

「謝先生。」

陸聞笙頷首道：「麻煩了，我下午會把我岳母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