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下氣地哀嚎，「主人，我知道錯了！
救救我……」「你一定很困惑吧，馬嬌。」
青梅聲音冷悠悠的，「為什麼我要站在警察那邊？」
青梅的聲音越來越近，她在向我走過來：「馬嬌，你誤會了，告訴你個秘密，狩獵你的這傢伙，根本就不是什麼警察，他只是個有前科的刑滿分子。」
我忍着劇痛，循着青梅的聲音，再次躍起。
可毫無預兆的一刀砍中我的背，青梅不知何時繞到了後面。
她的速度快我太多了。
我再次倒地，喉嚨里一甜。
「四年前，這個傢伙是獵腎專案組的組員，代號梧桐。」
青梅的聲音輕飄飄的，像刀鋸在我心頭。
「他為了追查獵腎者，沒有等到搜查令下達，就潛入嫌疑人家中搜證，被嫌疑人起訴。」
「老警長把他調職到檔案科，本以為他能吸取點教訓呢……」青梅毫不掩飾地嘲笑。
「老警長從小把你養大，待你如親生女兒。」
我摸索着地面，「你這樣做，你對得起他嗎？」
「你不配提起他，梧桐！」
青梅聲音涼得能將人凍僵，「別忘了你年輕時只是個小混混，能進警署，全因老警長提攜，你以為你夠資格與我平起平坐？
後來你乾的蠢事，難道就對得起老警長？
你才是更讓他難過的那一位吧？」
我心頭猛地一痛，四年前的毒蛇記憶，再次咬中了我心尖。
「哈，馬嬌，你還不知道吧？
這傢伙，坐過牢呢！」
青梅聲音突然變得戲謔而詭異，夾着一絲疼。
「調職檔案科以後，這傢伙接受不了，他和老警長大吵一架後，居然私自找到了嫌疑人，私刑逼供，竟將對方失手打殘。」
「這件事，在警署內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老警長不得不罔顧師徒情面，將他正式逮捕。」
「這廝就這樣被解了警職，有期徒刑1年，還賠了對方一大筆錢，背上了巨債。」
青梅一口氣將我的舊事全都說出。
隨着舊事被重提，四年以來的種種細節、線索，在我心中迅速匯聚。
靈光將它們串聯在一起。
一個猜測漸漸浮出水面。
「四年前，是你指使嫌疑人告發我的？」
我咬着牙問。
「真聰明。」
青梅鼓了鼓掌，「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嗎？」
「四年來，獵腎從沒被警方成功抓捕過。
如果一直是你在報信，你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