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狹小的船艙底部》[在狹小的船艙底部] - 一拳一隻狗頭(2)

鍾離玖話還沒說完,就被剛青呵住。
「烏合,你要一直活着。」
說完,遍轉身離開。
鍾離玖坐在乾草床上,思索片刻。
最後還是忘形養氣,忘氣養神,忘神養虛。
打下以後五雷轟頂元始大法的修鍊基礎。
斗獸台上的眼花繚亂,激不起鍾離玖的興趣,他躺在床上進行無盡的冥想。
牢房隔壁,曾經抱膝痛哭的少年,看着斗獸台上的爭鬥,雙眼含恨。
剛才他一直在默默偷聽烏合與管事的對話。
自己竟是靠他打平手才能苟活於世。
難道自己的一生,就困頓於狹小骯髒的牢房中?
他不甘心!
鍾離玖沉浸在冥想之中不可自拔,轉眼就到了他再次上場的時候。
鍾離玖十分不耐煩的走到斗獸台上,對面牢房也放出了藏獒。
經歷過兩次觀看靜止畫面的觀眾,都在聲嘶力竭的怒呵「日尼瑪,退票退票,不要看他。」
美女主持人尬在原地不知所措。
解說員也是面面相覷,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發生。
「巴拉巴拉,der,巴拉巴拉。」
其中一個解說員接起電話。
對着電話那頭不斷點頭哈腰「是,是,明白。」
掛掉電話示意美女主持人過來,俯首帖耳相告。
美女主持人點點頭,出現在大屏幕上。
「為了大家能有更好的觀看體驗,我們將放出第三隻野獸參與戰鬥。
有請獒獅上台。」
獒獅是藏獒和獅子的雜交,剛出籠抖着頭圍一圈的長毛。
獒獅和藏獒剛看到彼此,里馬同時俯衝,撕咬在一塊,完全撇下一旁的鐘離玖。
就這樣鍾離玖近距離觀看兩隻斗獸,雙手抱胸,事不關己的態度讓觀眾們憤怒不已,開始不斷的叫罵,拿着水果爆米花向下砸去。
鍾離玖偏頭髮現了一個懸空攝像頭在拍他,便對它招了招手。
攝像頭來到鍾離玖前面,懸空挺住。
鍾離玖衝著攝像頭擺擺手,又抬頭看見一處大屏幕里的他也在擺手。
「能聽到嗎?」
聲音傳播到了每個觀眾耳朵里,都不在關注兩隻爭鬥的野獸,而是看向大屏幕裏面十分邋遢的鐘離玖。
「觀眾們好啊!
我叫烏合,我現在在近距離觀看斗獸場面,我忍不住分享給你們聽。」
「切。」
觀眾席響起聲浪。
「你們看昂。」
鍾離來到雙雙倒地焦灼在一起的兩獸旁邊,一下子得到了兩個獸的力量,根本沒在怕的。
「這兩個野獸打在一起你們分清那個是那個嗎?
我不說你們會知道嗎?」
「這個藏獒和獒獅一看就是死對頭,不是它媽綠了它爸,就是它爸綠了它媽,然後拋棄它娘倆,去跟它們娘倆。」
「嚯。」
觀眾們都是單純來看個暴力衝突,誰想到還能吃到瓜。
「它它它,怎麼這麼多它,我都被繞暈了。」
「這隻咬對面後腿的是藏獒,這個咬對面尾巴的是獒獅。
兩隻狗不相上下,互相咬死不放,可見結怨已深。」
話落,一拳一隻小狗命,打爆兩隻狗頭。
觀眾席上鴉雀無聲,呆愣愣的看着大屏幕。
一切的發展都和本意背道而馳。
放出兩隻狗,是為了咬死偷渡客,那想到竟給他撿了漏。」
為了能幹好那份兩千塊的工作,我買了比人高的地圖,徒步丈量了整個城市,買了繞口令訓練語速和語言清晰度,一個月三十天,天天不休息,大家猜猜這份工作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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