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也不過收穫泡沫。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繼續睡覺。
第二天醒來，良心譴責還是讓我下床前往噴水池。
傭人告訴我昨天投喂的生魚片艾麗絲吃完了，但今日她一直潛在水底拒絕進食。
我走到噴泉面前。
「艾麗絲，我想商量一下咱們誓約的事。」
我這句話音剛落，水面就冒出一串泡泡。
「你要跟我回海底嗎？」
一雙眼睛浮出水面，清澈明朗的向我試探道。
「不—我想跟你取消誓約。」
我攤牌表明來意。
「你，你，你騙我。」
艾麗絲看起來受傷極了，讓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她那夢幻粉藍色魚尾一下下朝我呼水，簡直如同一盆水朝我傾盆而下。
卻不料她突然游過來，猛然抓住我手，啟唇吐露。
「陪我。」
我整個人墜入冰涼水中，她在水底下囚住我。
冷冷質問我：「公主，你在愚弄我？」
我上輩子生病沒學過游泳，這輩子做公主要淑女，依舊沒學過游泳。
我抓住她的手，示好的捏住握了握，搖搖頭。
「我不要再信你了，你這個騙子！」
我被她雙手死死鎖住，苟命重要在她臉上親了親。
「哼，你一定又想騙我。」
話雖如此，但她身體卻緊緊抱住我。
水紋蕩漾，無端柔化她五官顯得格外依戀。
只我每分每秒都在受苦，水中快要窒息的欲哭無淚。
「放我上去！」
我嘴型。
「再親親我。」
住在水底的魚居然都會討價還價了。
我氣的狠狠在她臉上啵了一口，艾麗絲抱着我一個擺尾就把我送上水面。
「哈呼，哈呼，哈呼。」
當我被她抱着大口喘氣時，我覺得稍微有些不太對勁。
該怎麼說呢，要如何形容呢。
有些冒昧呢，會有些特殊呢。
但我還是忍不住側過頭，小心翼翼發問：「那啥，你尾巴上好像長了一個鼓包的瘤子？」
我正準備安慰她，艾麗絲面孔變得忍俊不禁又面紅耳赤。
她把腦袋埋在我頸窩，「呵」的一聲笑出來。
「我是雄鮫人！」
我聽見他嘀咕，「人類真是傻乎乎。」
嗯？
嗯！
他笑嘻嘻的，眼眸天真的重述：「跟我回海底吧。」
他滿臉羞澀的掩住臉，在我耳廓邊小聲吶吶：「等到回去海底。」
「我就給你看，我們一起生小魚魚。」
「如果你想拋棄我，那我寧可殺了你一了百了。」
「匕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