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我太着急了，打電話的時候都走神了，以至於作弊的時候被暴露了好幾次，差點被監視我的人當場打死。
利戈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
我顫抖着站在那裡，讓他看了我很久，最後他抿起了一邊的嘴，陰沉地笑了。
「那麼不耐煩?」我咽了口氣，握了握顫抖的左手，然後說:「我要報復。」
利戈立刻高興起來。
「我知道你想報仇，但看看這個。」
他指着電腦上的成績排名，我發現我已經跌到了倒數第二的位置。
我的腦海里閃過半個多月前，結束的那三個人，牙齒不禁打顫。
利戈走到我面前，靠了過來。
呼出的熱氣噴在我耳朵上，使我起雞皮疙瘩。
「如果你不想打電話，你可以跟我來。」
我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我知道。
要不是老闆定了規矩。
我們女人活得不夠長，打不了假電話。
但利戈是這裡的頭目，我不知道如果他惹他生氣，規則對他有什麼約束力。
正當我懇求的時候，利戈辦公室的門上響起了敲門聲。
他們用緬甸語交談後，利戈饒有興趣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