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忠於祖國和你紀舒晚陸曜景》[這輩子,忠於祖國和你紀舒晚陸曜景] - 這輩子,忠於祖國和你紀舒晚陸曜景第6章  (2)

br>四目相對,男人的臉始終平靜。
他不在意她被抓去審問,也不關心她為什麼被放了出來。
剛被壓下的情緒忽然洶湧,陸曜景他在軍營里,不是出了名的說到做到嗎?
為什麼到了她這裡,就不算數了?
紀舒晚竭力控制情緒:「你真的去找了李醫生給家豪做手術嗎?」
聞言,陸曜景沉默了瞬,才說:「這幾天孩子一直發高燒,小姜身體還沒好,只能我照顧,我沒時間……所以耽擱了。」
一字一句,刀尖般扎進紀舒晚的心,攪動着她幾乎崩潰的理智:「陸曜景!
傳一句話很難嗎?
你自己就在醫院,就算沒空難道不可以託人去說一下?」
「還是說沒時間只是借口,而是你根本不在意!?」
拔高的聲音嚇得孩子頓時哭了起來。
「好了!」
陸曜景拍着孩子的背安撫,黑下臉:「有什麼事回家再說,別在這兒無理取鬧!」
說完,抱着孩子大步離開。
紀舒晚僵僵轉身,看着男人遠去的背影,澀意在眼角蔓延。
整整兩輩子,於陸曜景而言,任何人,任何事情都排在她這個妻子前面。
那個家……還能算是她的家嗎?
紀舒晚仰頭疲憊地深吸口氣,緩緩捏緊了雙手。
當晚。
紀舒晚回到家門口,指尖摩挲着手裡嶄新的紙張,下定決心推開門。
剛一進屋,不偏不倚撞上陸曜景冷硬的側臉。
陸曜景正脫下被汗濕的作訓服,露出覆了層油光般的古銅色皮膚,還難得主動沖她打招呼:「回來了。」
紀舒晚沒有心思去想他為什麼緩和態度,不過都不重要了。
她看着他,緩緩走向他:「我下午去了政治機關處……」敏感的字眼讓男人動作一頓,他握緊汗濕的衣服,嘴唇動了動但最終沒說什麼,只沉默等待她下一句話。
紀舒晚平靜看着她,將手中嶄新的那張『申請離婚報告』遞過去:「我已經簽字了,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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