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決定的？」
沈南修眼都未抬：「一周前。」
剎那間，程雲衣喉間一澀，有些干痛。
這一周他們都在一起拍戲，可沈南修從未跟她提起過半個字。
是他們疏離了，還是他認為這些事自己根本無權知曉？
好不容易才壓下心底澀意，程雲衣抿了抿唇：「小叔不是答應過我女一號會由我出演嗎？」
沈南修皺了皺眉：「我也不是只拍這一部，下次有適合的會讓你來演。
更何況你的演技撐不起這個角色。」
程雲衣狠狠一怔。
自出道以來，網上關於她演技的負面評論都說得很難聽，但自己從未放在心上。
現在沈南修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比那些評論加在一起更要傷人。
片刻，見程雲衣久久不回聲，沈南修抬眸看她。
瞧出她情緒不對，他剛要開口，休息室的門卻被敲響。
一身素白襯衫工裝褲的姜凝推門而入，笑顏颯爽：「師兄，還沒收拾好嗎？」
視線一轉，她看見站在一邊的程雲衣，挑了下眉：「雲衣也在呀，我和師兄約好了吃飯，一起嗎？」
程雲衣垂下眼睫，緩緩攥緊背在身後的手，語氣淡然：「不了，我一會兒還有通告。」
姜凝笑了笑：「那真是不巧。
師兄，我們走吧。」
「嗯。」
沈南修低低應了聲，拿起外套向外走去。
臨出門前，他回頭看向程雲衣：「跑完通告就早點回家休息。」
話落，便抬步離去。
程雲衣站在原地，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心臟像是被泡在冷水裡，怎麼都暖不回來。
助理走進來時就看到她這副怔愣的樣子。
順着她的目光看去，瞧着沈南修和姜凝相攜而去的背影，不由感嘆了聲：「不管過了多少年，他們兩個站在一起還是那麼的般配。」
般配？
程雲衣呼吸一滯。
的確，姜凝和沈南修是國民認定的熒幕情侶。
不像自己，即使和沈南修合作了五年，都不曾有人…